豐含笑的話一說完,房間中眾人心頭都是一驚,要知道這裡已經被李力早已經安排好的人包圍,可以說他們現在都還在別人的包圍之中,又怎麼能說一個不留?
「是,公子!」回答豐含笑的是小刀。
他在豐含笑後面一步趕到這裡,聽到單于秀焉被綁架走之後,他盡力調查,收到消息之後第一個趕了過來,他知道豐含笑的女人對他有多麼重要,不能再讓往事重現,所以他不能讓單于秀焉有事,絕對不能。
豐含笑沒有看他,只是走過去將單于秀焉抱了過來,然後向外面走去。
雖然這裡已經被李力的人包圍,可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擋豐含笑的去路,豐含笑並沒有在他們面前顯露過什麼武功,但他們實在是受不了那種面對豐含笑時的氣氛。
「明天早上,我不想看到毒皇門的人。」走出大門,豐含笑突然頓住,說了一句話。
眾人都驚呆了,只有小刀很恭敬的說了一聲「是」。
豐含笑聽了之後,抱著已經昏迷的單于秀焉大步走出,消失在眾人眼前。李力竟然也不敢出聲喝止,不敢出言要豐含笑留下來,只有傻傻的看著豐含笑離開,似乎還沉侵在豐含笑剛剛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之中。
「姑爺,我們走吧!」
那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突然很禮貌的向小刀行了一禮,然後說道。
小刀點點頭道:「你們先走吧,公子說了,一個都不能留,我還沒做完。回去告訴你們小姐,今天我不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去找她。」
那人聽了臉色一變,看了看房間中圍住自己等人的那些人,又看了看小刀,似乎很為難。
小刀很瞭解他們的想法,淡淡的道:「放心吧,我沒事。」
那人聽了只的道:「那,那姑爺你自己小心些,小姐在家裡等你。」
小刀點點頭。那人看了看李力,然後帶著手下離開,他是張天羽的得力助手,張佳佳叫他吳叔叔,但並不知道他的名字。
李力也不敢留他們,畢竟現在的毒皇門形勢危急,不能再多得罪張天羽這樣的強敵,所以他只有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只到房間中只有小刀著個還沒有完成任務的敵人。本來安排好的計劃,此時卻這麼容易的被破解,李力真的連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剛剛顯得這麼無力,為什麼連與豐含笑說話的勇氣都沒有,自視很高的自己竟然在他的那種氣勢下壓的有些踹不過氣來,這的確已經嚇破了他的膽,沒有了先前的狂妄。相信如果小刀不是因為豐含笑丟下的那句話,也早就走了,他只所以留下,並不是他李力的能力很強,而是他要執行任務。
小刀眼中只看著李力一人,淡淡的道:「拔刀吧,早就聽說李龍天當年是個高手,他的兒子,其實也是一個用酒色來掩蓋自己勢力的高手。」
他說的很平淡,但卻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李力聽了心頭一顫。這時他才知道世界很大,並不是他想像的這麼小,自己的武功莫說是剛剛的豐含笑,就是眼前在泰國傳的很神的冷侯小刀,他也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渺小,所以小刀叫他拔刀,他根本沒有動,似乎是沒反應過來。
小刀見了冷冷的道:「我以前從來不殺手無兵器的人,不過今天只有我一人在這裡,而且等會我還有事,所以即使你不拔刀,我今天也只有破列一次。」
他說著,手上的刀已經橫在了身前,刀鋒指向李力眉心。
淡淡一笑,李力恢復了往日的鎮定神色,看著小刀道:「冷侯真的認為你憑一人之力能將我這裡的人殺完?」
小刀淡淡道:「我不需要知道,只要去做就行。」
李力搖頭道:「在小刀門,你也不過是一太機器罷了。」
小刀刀鋒一側,到刃反光照射在李力的臉上,冷冷的道:「你還真嫩了點。」說完,他並不廢話,手上鋼刀橫削而出,劃向李力脖子。
李力不敢大意,身子倒退,大喝道:「殺了他,誰能取下他的人頭,我給他十萬。」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雖然冷侯的名頭在泰國傳神了,可是面對金錢的誘惑,那些包圍小刀的人馬上一擁而上,欲將小刀亂刀分屍。
可是,勢力決定一切,縱使你膽子多麼的大,多麼的不怕死,但面對強大的勢力,你決心多大也無能為力。
小刀的勢力與那些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手上的刀,比臉更無情,刀無罪,殺人者,人也!但奪命的卻正是手中的刀。鮮紅的鮮血從脖子與刀的縫隙中流出,然後灑在地上,慘叫聲並不淒慘,因為他們死的很痛快,都是一刀斃命,脖子上一涼,就沒有了知覺,甚至想喊也已經喊不出來。
阿鼻地獄中的修羅,人間的殺神,小刀的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李力的臉,但他的刀卻像是生了眼睛一般,很準確的刺進從旁邊衝上來的人的胸膛,劃過他們的脖子。
濃濃的血腥味並不讓他覺得難受,反而還刺激起了他的神經,似乎他刀下劃過的不是生命,而是一項偉大的藝術傑作。
「轟隆隆」
房間在這一瞬間如同白晝,突然的閃電雷鳴,似乎是上天的憤怒之聲。
「嘩啦啦啦」突然間暴雨洗刷大地,似是要沖洗去人間的罪惡。
然而房間中的殺戮卻一直沒有停止,直到有一方的人死乾淨了
泰國的夜晚,今天天氣突然變的冷了,雨一直下個不停,雷鳴聲更是不斷,讓大多數人們都沒能睡好。
豐含笑將昏迷的單于秀焉帶到了一個幽雅舒適的房間,見她的呼吸越來越緊奏,臉越來越紅,似乎血管都要暴裂一般,豐含笑心中砰砰只跳,不敢用冷水潑她,因為他知道現在如果不想辦法救她,那她一定被慾火焚身,暴血而亡。
豐含笑心中對李力疼恨之極,這個該死的人渣,竟然給她吃了這麼多春藥,現在只怕與她交合,也無補於事了。將單于秀焉放在床上,豐含笑盤腿坐在她背後,脫光了她的衣服,為她散熱。
她那白嫩而通紅的**完全展現在眼前,但豐含笑卻一點**也沒有,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強橫的真氣通過雙掌傳入單于秀焉體內,將她血液中的大部分春藥化成汗水,從皮膚中滲透出來。
時間一分一妙的過去,房間中豐含笑也已經滿頭大汗,但是這該死的春藥卻是這麼多,自己已經盡力,卻依然不能完全排出。但豐含笑並沒有放棄,他不能讓單于秀焉有事,不能再讓自己身邊的任何女人出事。兩人身下的床單已經濕了一片,單于秀焉滿身汗水,香汗林立,似乎剛沐浴而出一般。
「啊好好熱啊」
突然,一聲極細的呻吟聲從單于秀焉檀口中發出,讓豐含笑身子一顫,這種聲音現在聽來是多麼的嫵媚,多麼的要命!
豐含笑全力收回真氣,卻依然心靈受創,嘴角溢出了血絲。沒有去管自己的內傷,豐含笑雙手抱起欲倒下的單與秀焉的身軀,連忙問道:「秀焉,秀焉,快醒醒,沒事了,沒事了。」
單于秀焉迷糊中聽到了心上人的聲音,此時她只覺得體內一股莫名的燥熱,是那麼的空虛,那麼的想要心上人的擁抱。
她順勢倒在豐含笑懷中,口中含糊不清的道:「含笑我我好熱熱。你,好想你的」
豐含笑看著她美麗的容顏,那白嫩卻又夾雜著血紅色的還帶著水珠的**,心頭一顫,慌忙將邊上的衣服給她蓋上,畢竟定力再好,也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更是一個中曉箇中滋味的男人。
「含笑,你我要」單于秀焉說著,雙手已經纏上了豐含笑脖子,小臉也貼了上來。豐含笑只覺得熱氣撲面而來,胸前被兩團柔軟的東西頂住。
他知道單于秀焉體內的那該死的春藥還沒有完全驅除,不過現在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但自己真的能這樣嗎?豐含笑心中猶豫著。耳中卻傳來單于秀焉那生澀的呻吟聲。
她主動的吻著豐含笑,可是動作卻是那麼的生澀,只知道用嘴不斷的貼著豐含笑的嘴,雙手也抱在豐含笑虎背上,毫無目的的胡亂摸著。
暗歎一聲,豐含笑一把將她抱起,翻身壓在身下,雙手也攀上了她那對從來沒有被異性攀爬過的聖女峰,熱烈的回吻著身下的人兒,從先前的被動馬上便變成了主動,引導著單于秀焉親吻。
「啊」
單于秀焉只覺得下身一陣刺疼,似乎清醒了不少,雙手緊緊的抱著豐含笑,口中踹著粗氣,含糊的叫了一聲豐含笑的名字。豐含笑沒有再動,但春藥作怪的單于秀焉馬上便被強烈的**支持著,身子本能的扭動起來,給了豐含笑進攻的信息,引來一陣瘋狂的進攻。
房間之中,頓時呻吟喘息之聲不斷。
外面的雨下的越來越大,掩蓋了房間中的春色與淤泥的**聲音。兩個飢渴的人兒不斷的抵死糾纏,發洩著對對方的思念,宣洩著自己的青春誓言。
天越來越黑,遠出天空不時的被天外閃電切開,似乎要塌陷下來,雷鳴聲憤怒的吼著,卻沒有人去理會。
小刀將刀從李力胸口拔出,用床單擦拭去刀刃上的血水,看也不看死在刀下的二十多條屍體,大步向外面走去。雨水無情的沖洗著他薄弱的身軀,閃電瞬間消失,他那鋼硬的臉在雨中顯得是那麼的堅強,身軀顯得是那麼挺拔。
李力的武功絕對不比李傑差,但他還是免不了死去的命運,這就是江湖。小刀任由大雨沖洗著自己,似乎想沖洗去自己製造的罪惡。
但,這一切都沒有用,因為還有事情今夜還沒有做完。即使現在沖洗乾淨了,等會也一樣免不了鮮血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