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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的確算的上是普通的茶吧,豐含笑玉鄒潤兩人坐在一張小桌子邊,肖凌鳳靜靜的坐在豐含笑身邊,身子依然依偎著他,甚至連手都沒有從他胳膊上離開過。
桌子上放著三杯熱氣籐籐的茶,還散發著陣陣清香,還有一些零食也散亂的放在桌子上,不過三人都沒有動過,連茶,也只是淺淺的喝了幾口。兩人聊的只是一些家常,一些有趣的事情,後來漸漸的問到了遊戲的事。
見豐含笑詢問,鄒潤臉上帶著濃烈的自信道:「整個遊戲都已經設置好了,現在缺少的就是用電腦設計出一些小方面的虛擬場景,相信只要等過年後幾兄弟相遇了,很快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估計明年三月份的時候這個遊戲就可以試用,然後便投入時常。相信深受中國傳統武俠文學影響的中國人一定很喜歡這個遊戲,到時候遊戲便能風靡全國,整個遊戲世界都將被豐家的籐弄集團壟斷。」
豐含笑微笑著道:「是我們六兄弟的遊戲,我們六兄弟將去壟斷中國遊戲界。」
鄒潤聽的心中一陣激動,自己家世雖然比較大,可是終究已經沒落,將來能夠有豐含笑的這個遊戲的股份,也算是一大財團中的有錢人了,自己家族也可以很快借助豐家成長起來,這正是他鄒潤從小便暗存在心中的願望。
豐含笑看著他微微一笑道:「只要遊戲成功,鄒家也將再次成為中國各大家族中的一家。」鄒潤聽的心中一顫,雙目有些濕潤了起來,不過終究是男人的他畢竟不會像女人一般哭出來,只是心中已經暗下了決心,將來一定誠心相助他豐含笑。
兩人聊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豐含笑看著他道:「今天在這裡相遇,不知道大哥是不是有什麼事?」他不相信自己真的這麼巧合的在街上閒逛便能遇上鄒潤。
鄒潤聽了果然點點頭,神情突然變的有些嚴肅起來,看著豐含笑的眼睛中甚至還有了一絲絲擔憂的神情。豐含笑看在眼中,不禁心中也是一跳,看著他道:「大哥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鄒潤稍微沉吟了一聲之後道:「最近我發現含笑你越來越暗了。」
豐含笑聽了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肖凌鳳卻聽的一愣,心中奇怪的道:「這個鄒潤今天才見到了含笑,怎麼說含笑變暗了?真奇怪。」
心中正奇怪著,卻聽豐含笑沉吟了一陣之後道:「那他呢?」鄒潤聽了連忙道:「奇怪的就是這裡,因為他也一樣。」
豐含笑聽了心中稍微鬆了松,看著他道:「這是為什麼?在你們那學問中做何解釋?」鄒潤聽了緊緊皺著眉頭道:「有三種解釋。」
「哦?」豐含笑聽了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鄒潤果然答道:「第一種便是天道魔劫兩星都暗藏了起來。」
豐含笑聽的心中微微一驚。但是也沒有打斷他,只聽他繼續道:「第二便是當下正直每年的開始與年終交界,受到了天命的安排,兩星不得與天鬥,其實也就是不能與宇宙奧妙的變化相鬥。第三便是有第三個即將誕生的高手出現將你們的光彩比了過去。」
肖凌鳳感覺到自己在聽古代說書老人在說故事,這種似乎讓自己聽不懂的話在她看來有些荒謬。可是她眼角見到豐含笑那緊緊皺著眉頭的樣子時,不禁有些奇怪擔憂起來,似乎隱約知道鄒潤話種的意思對豐含笑不利。
豐含笑皺著眉頭過了似乎沉思了一陣,然後才抬頭,臉上恢復了那種自信的笑容道:「我想不管哪種情況,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大的影響,最好是第三中,如果真能遇上能讓我們兩人更加的不覺得寂寞了。」
鄒潤聽了看著她凝重的道:「含笑,我想還有一種解釋便是你們兩人都處在低潮時期,所以最近只怕你遇事有些不順,或者說你又有一些什麼危險吧。」
肖凌鳳與豐含笑聽了不由得一驚,相互看了一眼,顯然是都想起了前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被山本籐田英暗殺的事情來。那天晚上的暗殺事情整個cs市都沒有多少人知道,因為小刀門不想讓事情先被日本知道,所以將場子清理過,根本就看不出多少痕跡,何況豐正凌也暗中封鎖了一些消息,這樣以來當天晚上的事根本就只有少數的人知道,所以他鄒潤也一定不知道,不然今天在見了豐含笑之後早就問了當時的情況了。
看著豐含笑今天這麼喜歡皺眉,鄒潤不禁心中微微吃驚,看著他道:「含笑,你也早就說過命運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的,又何必執著於我的話?其實在我們這一行的人看來,命運是一半注定了的,另一半便是可以改動的,也就是有一半掌握在自己手裡,只要預測到了凶吉,我想人們一定能夠自己化解。」
豐含笑聽了燦爛的一笑,看著他道:「大哥說的是,含笑自己吳入歧途了,不過依大哥看來,含笑今天的運勢如何?」
鄒潤聽了不禁仔細的看了看他,然後眉頭竟然微微皺了起來。豐含笑與肖凌鳳兩人見了心中又是一緊,但是豐含笑似乎被鄒潤點化之後看開了許多,微微一笑道:「大哥就直接說了吧,既然命運有一半是定了的,含笑我便去追求另一半,我可不與天鬥,呵呵。」
鄒潤聽了也輕笑一聲,看著他道:「含笑今天只要小心一點,便什麼事都不會有,我想是我多心了吧。」
豐含笑聽了點點頭,知道他沒有將話說出來,不過也已經與說出來沒有什麼兩樣,因為自己能夠讀懂他話中的意思。肖凌鳳看著鄒潤這個怎麼看也不像是街頭上那些算命的先生的帥氣青年,心中實在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為什麼豐含笑對他似乎象朋友一樣,縱使自己的弟弟,關係與他也沒有這麼好,似乎永遠都是那種主僕的關係,唉如果子正能夠與他成為朋友兄弟,那要比上下級關係好多了,可是他們男人的事,自己似乎干涉不了。
其實他哪裡知道在豐含笑與小刀左右他們三人之間其實已經在就不單單是門主與手下的關係了。不過這種關係似乎很難說,因為平時的確是這樣的,不過到有事情的時候,他們卻又似乎是兄弟了,確實算是微妙的關係。
豐含笑看了一下外面,然後拉著肖凌鳳起身向鄒潤道:「大哥新年快樂,含笑先走了。」鄒潤見了馬上站了起來,向兩人道了聲「新年快樂」。
豐含笑與肖凌鳳又回到了擁擠的大街上,四周的人似乎都已經不存在一般,豐含笑感覺自己似乎不是這個群體中的人,似乎被孤立了起來。肖凌鳳見他見過鄒潤之後便一直沒有說話,此時不禁擔心的偏著腦袋看著他道:「含笑,怎麼了?」
豐含笑回過神來,衝她微笑道:「沒事,不過這裡似乎沒有什麼熱鬧的,我們回去吧。」
肖凌鳳聽了忙溫順的點點頭道:「嗯,回去吧,她們還在家裡等著呢。」兩人坐公交車回到別墅外面的的大路上便下了車,肖凌鳳挽著豐含笑的手臂兩人慢慢的走在回往豐府的路上。路上很冷清,這裡是cs的豪華別墅區,自然沒有多少人走路,何況還是這麼寒冷的冬天?
轉過一道小彎,豐含笑眉頭不禁緊了緊,站在原地不再前進。低頭而走的肖凌鳳見他突然又站住不動了,抬頭向他看取,正好見到了他也向自己望來。還沒等肖凌鳳說什麼,豐含笑便笑著道:「怎麼樣?我那大哥是不是算一個奇才?果然有人等著我,我縱使小心也還是遇上了,命中注定啊。」
肖凌鳳聽了淡淡的月牙眉向下微微一彎,看著豐含笑道:「怎麼了含…」
話還沒有說完,她便看到了兩人身前十來米遠的地方筆直的站在那裡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同豐含笑一樣的一身黑色的中山裝,高大的身軀顯示著他的健壯,冷冷的目光直接表達了他此時的心情。
黃種人,不過似乎不是中國人,這是肖凌鳳對眼前那個長相比較英俊的少年的第一直覺。豐含笑雖然感覺到他目光中的那種陰冷的殺意,不過還是很禮貌的向他微微一笑道:「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可是自日本而來?」
那少年聽了臉上沒有一點變化,直接點點頭,看著豐含笑道:「你就是豐含笑?」
中國話,不過有些不怎麼好聽,顯得很生疏。豐含笑點點頭,看著他道:「我正是,不知道閣下有何賜教?」
「賜教不敢,只是想向你討債罷了。」那日本少年冷冷的道。
豐含笑輕笑一聲,看著他道:「討債?日本人似乎都喜歡這麼對中國人說話,不過應該說這話的人是我們,而你們則是被討債的對象。」
那少年聽了也不在這上面與他計較,似乎這個不管他的事,他冷哼一聲,看了豐含笑身邊的肖凌鳳一眼之後向豐含笑道:「既然你有了女人就不應該對我姐姐那樣,你令我姐姐現在受到日本黑道的公審,我除了為姐姐報仇將你這個作惡多端的傢伙懲罰之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能報答姐姐了。」
豐含笑聽了心中一動,已經知道了他是誰,看著他的眼神也似乎溫柔了一些。等他將話說完,豐含笑才道:「日本黑道公審?」這個名字他似乎是今天才聽到。
那少年正是伊賀珍子的弟弟伊賀高建,他見豐含笑的臉上似乎微微有了一點擔心的神色,不禁氣少了不少,看著他道:「不錯,也就是全日本的黑道都將一起來公審我姐姐,到時候我們伊賀家族便將成為日本帝國黑道上不容的家族。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豐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