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田英聽了馬上將身子坐直,神情嚴肅恭敬的點點頭道:「嗨,我知道怎麼做,不過我想在這之前去中國一趟,還希望父親能夠允許。」
山本一夫聽了,眉宇間露出了讚許的神情,雙目精光直射的看著他唯一的兒子籐田英道:「很好,你想的果然與我一樣,這次給中國人一點顏色看看,那個新人似乎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孩子,你要殺,就將他殺死在沒斷奶之前。」
山本籐田英聽了眉宇間露出仇恨的神情來,用力的點點頭道:「嗨,我知道怎麼去做。」山本一夫見了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豐含笑手上抱著水雲伊跟在軒轅無道後面來到那最左邊的石門處。
軒轅無道站在那石門邊上對著邊上的一個有普通時鐘大小的一個圓形的石塊看了看,然後用手抓在那石塊兩邊,向外面一旋。
「哄…」石門在那石塊旋動之後慢慢的向上面開啟。幾人心中都有些緊張的看著那石門後面,生怕一不小心裡面射處什麼箭羽來似的。石門全部縮了上去,裡面似乎有些陰冷,黑暗的縱使是軒轅無道與豐含笑兩人都有些看不清楚。
豐含笑懷中是水雲伊心中吃驚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感覺到自己身在現在拍戲的現場一般,這樣的情景似乎只有在電視中才能看到,可是現在竟然確確實實的發生在自己眼前,她不由得有些緊張的看著豐含笑道:「含笑,這,這是哪裡啊,怎麼這麼怪?」
她的聲音飄進那黑色通道中去,遠遠的傳開,許久之後發出一陣陣回音,顯得特別詭異。豐含笑聽了苦笑一聲道:「這似乎是別人的陵墓,我們也被埋在裡面了,如果我們不成衝出去,就只有給這個主人做遲到的陪葬客了。」
水雲伊見他說的認真,不像是說謊,心中不禁擔心起來,可是想起豐含笑在自己身邊,又不覺得有什麼害怕的了。軒轅無道看了豐含笑一眼道:「裡面這麼暗,看來他已經將裡面的長明燈關閉,我們所猜想的應該全部成為現實,所以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豐含笑聽了冷哼一聲道:「你當我說過的話是放屁麼?要不你幫我照顧雲伊我先走?」說著,將雙手抱著的水雲伊向他一送。
軒轅無道見了馬上轉身向裡面走了進去,要他抱一個陌生的女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呆下去,似乎很難。豐含笑見他轉身向裡面走去,偷偷的輕笑一聲,就算他軒轅無道願意,他自己還不放心呢,誰能保證等會有危險的時候他軒轅無道不將手上的水雲伊當盾牌使了?
豐含笑見軒轅無道走的稍微有些遠了,忙道:「等等我,趕死也不用這麼心急吧?」說著,抱了水雲伊快步追了上去。
一進入這個秘道,豐含笑就明顯的感覺到空氣有一股酶味,而且很潮濕,也很寒冷。感覺到懷中水雲伊將身子向展開擠的緊了些,豐含笑連忙將身上的那件已經被黃色泥土染成花色的黑色衣服脫下來蓋在她身上。
水雲伊見了忙阻止道:「含笑,你自己也很冷的,我還受的了。」
豐含笑微微一笑道:「沒關係,這點溫度還難不到我,你剛剛才好了點,不要再有事才好。」
水雲伊聽了還想說什麼,就見豐含笑在她最上吻了一下道:「別說了,出去之後就好了。」然後抱著她繼續前進,幾步就到了等在那裡的軒轅無道身邊。黑暗的通道中水雲伊已經什麼都看不見,豐含笑卻看到了軒轅無道那嚴肅的神情,不由得看了那通道前面一眼,感覺到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不由得道:「有什麼不對嗎?」
軒轅無道點點頭道:「這裡似乎有一種潛在的殺機,似乎讓我感覺有些思緒混亂。」
豐含笑聽了奇怪的道:「有這種事?」軒轅無道還沒說話,豐含笑突然心中一陣慌悶,心中大駭,猛然用力搖搖頭,似乎頭腦清晰了不少,這才道:「怎麼會這樣?」
軒轅無道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站在這裡之後才有的。」
豐含笑聽了馬上退了兩步,可是發現前面本來距離自己很近的軒轅無道竟然突然消失不見,心中大驚,忙道:「軒轅無道…」
「什麼事?咦?你去了哪裡?」軒轅無道的聲音馬上傳了過來,似乎也很吃驚。豐含笑聽了心中大驚,不由得道:「難道是幻覺?」
軒轅無道聽了馬上道:「是乾坤陰陽陣」
「乾坤陰陽陣?什麼東西?」豐含笑奇怪的道。
軒轅無道聽了忙解釋道:「當年軒轅帝就是*它才能夠從蚩尤的邪陣中脫身,據說它並沒有什麼大的傷害,只是能夠給人以奇妙的幻覺,不過如果別人給這裡添加了其他陣法機關就不好說了,所以你可要小心點。」
豐含笑聽了大聲道:「媽的,現在還有這怪玩意兒,不用擔心我,你還是自己多保重吧。」軒轅無道見他現在還在自己面前逞強,不由得感覺好笑,卻也不與他計較。豐含笑感覺到身邊黑暗的自己什麼都看不到,僅僅只有懷中的水雲伊還存在著。
緊了緊懷中的水雲伊,豐含笑看著她道:「雲伊害不害怕?」
水雲伊聽了忙搖搖頭道:「不,你們剛剛說什麼啊?他就在你前面啊?」
豐含笑聽了心中一驚,失聲道:「你,你能看到他?」
水雲伊聽了忙道:「是啊,他就在你前面啊。」
豐含笑聽了喜道:「軒轅,你站在那裡別動,雲伊她能看見你,我馬上過來。」
軒轅無道聽了忙道:「好的,你自己小心點。」
豐含笑恩了一聲便向水雲伊道:「雲伊,告訴我該向前走幾步?」
「你輕輕的走兩步就可以了。」水雲伊聽了忙道。她到現在還也懷疑豐含笑是不是真的臉他前面只有兩步遠的軒轅無道這麼大個人都看不見。
豐含笑聽了水雲伊的話之後馬上向前面踏出了一步,可是還沒繼續將第二步踏出去,就聽見水雲伊道:「含笑,你怎麼向這邊啊?他在那裡呢。」
豐含笑聽了心中一驚道:「你說我走錯了方向?」他可以確定自己是向自己的正前面走的,怎麼會走錯方向呢?心中正奇怪著,水雲伊也奇怪的看著他道:「含笑,你怎麼向那邊走啊?是這邊。」說著,手指指了指豐含笑左邊。
豐含笑順著她手指望去,只見那邊一片夜空,只見什麼都看不見,不由得問道:「雲伊,你真能看見他?」
水雲伊聽了忙點點頭道:「是啊,他在那邊看著你呢。你放我下來,我帶你過去就行了。」
豐含笑聽了心中通明,暗道自己怎麼沒想到這麼簡單的問題。於是將她放了下來,水雲伊下來之後,拉著豐含笑的手向著站在那裡沒動的軒轅無道走去。
豐含笑只覺得她拉著自己向一個讓自己感覺到很難轉身的方向走去,心中夜很煩悶,似乎對這個方向厭惡的很,可是知道水雲伊不會騙自己,當下強忍著胸口的悶氣跟著她走出了三步。三步一踏出,豐含笑眼前陡然出現了臉上有些迷惘的軒轅無道,豐含笑向他苦笑一聲道:「這該死的是什麼陣法,竟然有這麼大的魔力?」
軒轅無道見了他似乎放心了不少,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道:「現在我們兩人都不能亂動,可是她竟然從先前什麼東西都看不見到現在似乎能夠看到你我兩人,我想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豐含笑聽了也想起了什麼似的吃驚的看著水雲伊道:「雲伊,你現在是不是什麼都能看見?」
水雲伊聽了搖搖頭道:「沒有,我看不到太遠,這裡好黑。」
豐含笑與軒轅無道兩人聽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同時道:「這個陣對普通人沒影響!」兩人似乎已經確定心中所想,不由得同時看向水雲伊。
豐含笑看著她道:「雲伊,你帶著我們向前面走,慢慢的,等走出了這個陣就好了。」水雲伊聽了左右看了看,有些奇怪的道:「這裡什麼都沒有啊,你們到底怎麼了,什麼陣啊?」
豐含笑苦笑一聲道:「沒事的,這個你不懂,我們也不懂,古人還真厲害,將我們搞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你現在只管帶我們兩人走出這裡再說吧,我感覺著心理憋的難受。」
水雲伊聽了連忙點點頭,她現在雖然還有些虛弱,但是也不得不幫豐含笑兩人。水雲伊拉著豐含笑的手便向著前面慢慢的走去。豐含笑也一手抓住了軒轅無道的手,兩人在水雲伊的帶領下,忍受著心中那種難受的煩悶,腳下與自己的思想做著激烈的爭鬥跟著水雲伊艱難的向前面行走著。
水雲伊的步子很小,似乎是身體的虛弱又似乎是照顧著豐含笑兩人,她見豐含笑與軒轅無道兩人的雙腿似乎都有些顫抖著不聽使喚的跟著自己慢慢的向前移動,感覺他們兩人似乎在承受著某種煎熬一般。軒轅無道也就罷了,可是她見著豐含笑臉上那豆大的汗珠,不由得心疼不已,可是也不敢停下來,害怕他兩人又出現什麼狀況,到時候自己就很難幫他們了,現在自己只有快點將他們帶出他們口中說的這個什麼陣才是最重要的。拉著手掌心已經滿手是汗並且顫抖不已的豐含笑的手,水雲伊憑著現在對這個地道中的
黑暗的漸漸適應所能看到的露慢慢的向前走了大約二十幾米之後,只聽身後的豐含笑與軒轅無道兩人同時重重的舒了口氣,水雲伊馬上轉身看著豐含笑,只見豐含笑臉上的汗珠已經雨點般的露在地上,他在臉上摸了一把之後,又重重的呼了口氣,似乎剛剛從什麼很重的工作中抽空出來一樣顯得是那麼的累人。
軒轅無道與豐含笑一樣,也擦拭去臉上的汗珠,然後感激的看了水雲伊一眼道:「軒轅欠姑娘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