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豐含笑幾人來到學校的時候,見到的學生似乎都是神神秘秘的樣子,幾女不由得大是好奇,從一個經過的學生那裡才知道了答案。
原來是今天早上一大早,便發現上海的華興集團裡面的晚間值班的員工與集團的懂事張兩父子都慘死在了裡面,警方還在那裡找的襖了許多華興集團犯罪的證據,有報道說是什麼俠盜殺了他們,不過真正的原因當然不會這麼簡單,一時間,上海人都沉侵在對於這件事的懷疑之中。
政府的手段當然是安撫民心,一級壓一極,向市民保證時間破案,由於現場沒有什麼別的線索發現,而且死的人都是華興集團的員工和懂事,也沒有別的什麼發現,甚至連打鬥的痕跡都很難發現,這讓公安廳的人連黑幫拚鬥這個借口都安不上去,不由得對下手的人恨之入骨,做事何必這麼認真,留點線索也好啊。
幾女當下不停的討論了起來這些本來不該她們關心的事來。伊雅有些怪怪的看了豐含笑一眼,見豐含笑色瞇瞇的盯著自己,馬上紅著臉避開了,走到分岔口,豐含笑向幾女道:「我去上課了,幾位老婆上課要認真,不要時時想著我啊。」
幾女紅著臉淬了他一口道:「鬼才想你呢,不要臉。」豐含笑嘿嘿一陣奸笑,邊走開便道:「只怕不行啊,我還得*他吃飯呢。」
幾女拿他沒辦法,無奈的相互望了一眼,一起向著另一邊走去。豐含笑直接來到了十一棟宿舍的512,這個他自己還沒有睡過一夜的宿舍。
宿舍只有張興一人,見到豐含笑進來,他不由得眼睛一亮,過來拍了豐含笑肩膀一下道:「含笑,你拽啊,來學校這麼久了也不見你在這裡睡一個晚上的,雖然那事兒美妙,可是你也得注意身體啊。」
豐含笑擂了他一錘,笑道:「放心,哥們這身體硬著呢,還輪不到要你擔心的程度。他們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
張興笑道:「他們今天早上都有課呢,就我還要等會,哎,無聊啊。」
豐含笑輕輕拍了他一把,笑道:「有什麼好無聊的,你怎麼不喝酒了?喝酒就能讓你忘記一切煩惱,到時候就不會無聊了。」
張興苦笑一聲道:「含笑啊,你當我不想麼?可是今天還有課啊,昨天跑到教室上課,唉,被那個老師整的慘啊,要是我還喝醉了去上課,只怕今天這門課就別想過了。」
豐含笑哦了一聲道:「是哪個老師啊?昨天有沒有點到我的名字?我好像很久沒上課,還不知道呢。」
張興像是想去起了什麼似的,奇怪的看了豐含笑一眼,突然崇拜的道:「對啊,含笑,我怎麼忘記了你和我是一個系的了啊?你小子拽啊,上課一個多星期了,你今天竟然第一次來上課,厲害啊,不過你也運氣真好啊,這麼多天就是沒有老師點過你的名字,可就怪了啊,我就是昨天喝多了點,偏偏就被那個法律老爺子看上了,他眼睛還真毒辣的。」說著,似乎是很懷恨那個讓他昨天出醜不說,還記上了狠狠的一筆的法律老師。
豐含笑看著他不由得輕笑一聲道:「就你那樣子,我是老師見了也找你,特別是你喝多了的時候,誰見了都不爽。」
張興氣的瞪著他,突然呵呵一笑道:「含笑你說的不錯,走吧,也快上課了,我們去上課,坐個好位子,等會好看美女。」
豐含笑雙目一亮,看著他有些感興趣的問道:「美女?我們系也有美女?真的假的?」張興將手在胸口狠狠一拍,保證道:「絕對是美女,你不會是懷疑我的眼光吧?」
豐含笑奇怪的看著他,那意思很明顯是的確有點懷疑的成分。張興哼了一聲道:「等著瞧吧,不過可說好了啊,她是我的,你有了老婆了,還是幾個,可別和哥們爭啊。」豐含笑嘿嘿一笑道:「當然,兄弟嘛。為兄弟兩肋插刀。」
張興聽了,高興的拍了拍他肩膀讚道:「就知道含笑你夠意思。」
豐含笑卻嘿嘿一笑道:「為女人插兄弟兩刀,為自己插女人十刀都不成問題啊。」
張興聽了,氣極的看著他,狠狠的道:「含笑,我可是看清楚你的嘴臉了啊,夠男人,夠禽獸的了。竟然這樣對我,我真是遇人不爽啊。」
豐含笑呵呵一笑,拍了拍那正做著悲哀狀的張興,淡淡的道:「走吧,要不然真的沒好位子咯,到時候不能很好的看你的美女可別怪我啊。」
張興聽了,馬上來了興趣,推著豐含笑道:「不錯不錯,我們還是快點去吧。」說著,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書本,與豐含笑兩人走了出去。
走在外面,只見學校已經下課,那些下課的學生成群接隊的走在路上,豐含笑與張興兩個高大帥氣的男生逆著人流而向教學樓走去,不少的學生向兩人看來,有些還對著豐含笑指著手指,似乎在向他們身邊的人介紹著什麼。
張興見了,似乎也沾了光似的,昂首挺胸的與豐含笑走在一起,嘴上呵呵笑道:「含笑,看來你叫左手打那教官,你們兩個已經是學校的名人了啊。」
豐含笑無所謂的輕笑一聲道:「什麼名人不名人,那些有什麼用?那些女生看我,並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嗯,本人對女人有一種很強大的吸引力罷了。」
張興似乎是受不了他似的撇著嘴異樣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就吹吧,當我不存在是吧?沒見我比你高大英俊了不少麼?」說著,挺了挺他那結實的胸膛。
豐含笑呵呵一笑道:「吹與不吹,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我又何必與你計較?」張興見他說的這麼自然,心中暗道他臉皮已經到了一定的程度了,當下噓了一聲,不再理他。
大學的教室不的定下來了的,而是一個繫在一個大禮堂上課,上完了別的課程之後,如果你還有別的課,那你就帶好書本向別的教學樓跑吧,而且如果你跑的稍微慢了一點,或許教室裡便已經沒有了你的座位。或許教室裡的人不會很多,不過書本絕對多的將座位佔完,更有甚者,竟然在一些座位上寫了某某已佔的字樣,的確是有素質的人,佔個座位都可以玩出很多花樣。
豐含笑與張興兩人來到教室的時候,教室的前面大部分都已經被人佔滿,張興與豐含笑馬上坐在了後面的兩個緊挨著的位子上,只見張興向前面第一排的一個穿著很大方的女子背影望著,然後有些遺憾的道:「唉,早知道就應該在上節課的時候在這裡來的,現在與佳人相隔這麼遠,實在是遺憾啊。」
豐含笑看著那個從背影看去真的很爽的女子一眼,微微一笑道:「也沒什麼,你既然喜歡人家,等會下課了就去問,要不現在也行。」
張興聽的心中一陣激動的看著豐含笑道:「含笑,真的行?」
豐含笑呵呵一笑道:「行不行還得看你的個人魅力了,要知道有的女人喜歡這樣大膽的男生,有的則感覺到討厭,就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了。」
張興聽的臉垮了下來,道:「你不是白說了嗎?有個屁用啊。」
豐含笑嘿嘿一笑道:「這能怪我?你自己不相信你的人格魅力,我有什麼辦法?」
張興一聽,火大了,大聲道:「誰說我沒有?」見有些人注意著自己。他馬上放低聲音道:「我只是擔心她是後者罷了。要是那樣,我不就慘了麼?」
豐含笑呵呵一笑道:「一樣一樣,要是我,就不會擔心了,不過話說回來,你與我畢竟不是一個檔次的,但是你這樣也不是辦法啊,你應該要讓他多注意你才行啊。」
張興聽了,雙眼一亮,看著他道:「對對對,那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豐含笑指了指自己道:「我?」張興肯定的點了點頭。
豐含笑苦笑一聲道:「可是這個只能意會不可言傳啊,我自己要是上的話,臨時發揮一定會是我的顛峰狀態,可是現在這麼憑空想,我實在也沒什麼高招。」
張興懷疑的看著他,然後似有所悟的點點頭,給了他一個我理解的眼神。豐含笑正想解釋,卻見前面的學生突然都站了起來。
豐含笑微微一笑,知道老師已經走了進來,要上課了。當下不做聲,等他們都坐下來之後,便向前看去,卻見前面大屏幕下的講台上正站著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的戴著眼鏡的男老師,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樣子,張興撇撇嘴,看了那老師一眼道:「假正經啊。」
豐含笑呵呵一笑道:「只要掩飾的好,就是君子。」
張興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道:「經典啊,君子還真他媽就是這樣的。」
兩人說著,前面的講課已經開始了很久。突然,前面那老師輕咳一聲道:「不知道後面兩位同學對我的講課是不是有什麼意見?請站起來說,讓老師與同學們聽聽,我也好改過。」那老師的話一落音,就見前面的那些同學的同很一致的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向著後面看了過來。
張興那小子還真能裝,也跟著大家向後面轉過頭去,看向後面的牆壁。豐含笑不由得心中一陣好笑。卻聽前面那老師道:「那位同學,你不用轉過頭去,對了,你應該叫張興吧,昨天你喝多了,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原因話也這麼多?」
張興見這麼多人都微笑著望著自己,而且那個的確很不錯的女孩子也看著他輕笑一聲,頓時鬧的老臉通紅,正不知道怎麼辦是好的時候,卻見豐含笑站起來道:「老師,事情呢是這樣的。恩。昨天由於學生有事沒有來上課,所以他現在是告訴我昨天上的是哪些內容,希望老師不要怪罪這位同學啊。」
見他站起來,那些女生只覺得眼前一亮,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英俊迷人的帥哥在這個教室裡啊,都不由得相互討論起他是誰來。
那老師看著他,哦了一聲道:「這麼說是我願望了你們了?你倒是說說我現在講到哪兒了?」
張興聽了,不由得擔心的望著豐含笑,剛剛自己兩人連一句都沒有聽過課,他哪裡能知道?正擔心著,卻聽豐含笑大聲道:「老師剛剛說到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與法制這裡。」
前面的同學聽了,都不由得奇怪的看著他,原來他是說對了。
張興見到這樣,不由得更加奇怪的看著他。那老師聽了,顯然也是一陣奇怪,看了看他,不由得道:「哦?那我剛剛說的又是哪段話?」
豐含笑微微一笑,道:「這個,學生也記得不是這麼清楚,還希望是或錯了老師別見怪啊。」
那老師聽了,點點頭道:「只要你說的大致對就行了,我沒有要你重複我的話。」
豐含笑聽了,清了清嗓子,然後道:「老師剛剛說的是:
市場的統一,愛,需要法制去促成;市場的自由,愛,需要法制去實現;市場的公正,愛,需要法制去維護;市場的競爭,愛,需要法制去保護;市場的可控,愛,需要法制去確認。」他還沒說完,就聽全部同學都哈哈大笑起來,特別是那些男生,張興竟然還崇拜的望著豐含笑,笑的只差沒趴在桌子上了。
那個老師也已經氣的臉色大變,狠狠的看著念完之後的豐含笑。
原來豐含笑竟然故意將這段話的停頓分開了,竟然將「市場的統一性,需要法制去促成;市場的自由性,需要法制去實現;市場的公正性,需要法制去維護;市場的競爭性,需要法制去保護;市場的可控性,需要法制去確認。」這段話中的每個性字前面停頓了一下,將這話的意思大大的扭轉了,這叫那些男生怎麼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