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抵死糾纏並沒有讓豐含笑累倒,反而精神似乎還要好一些。天剛亮,豐含笑就已經醒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只要喝酒太多,晚上就會說的像頭死豬,不過早上卻會醒的很快。
看著身邊肖凌鳳那美人春睡的樣子,想起她昨天晚上的癡情勇猛,不由得會心的一笑,這個女人啊,自己之是在她面前說了那麼一句話,她便從第一次開始就很配合自己的動作,要不是她那種中國古典文化思想很深,只怕秦艷這個狐媚的女人都要比不過她了。豐含笑輕輕的在她那如同綢緞般光華白嫩的肌膚上撫摸著,靜靜的看著這個因為昨天晚上勞累過度而熟睡的美人兒。
天漸漸的大亮,豐含笑可以聽見外面已經有人起床了。過了一會,只見懷中的肖凌鳳嘴角一動,然後慢慢的睜開了朦朧的睡眼。見豐含笑正看著自己微微而笑,醒來的肖凌鳳馬上將被子向身上拉了拉,紅著臉羞道:「有什麼好看的?還,還沒看過麼?」
豐含笑輕笑一聲,將手伸進被子,抓著她一個豐滿的**,輕輕揉捏著,道:「凌鳳這麼美,我怎麼能看夠呢?」
肖凌鳳被他襲擊,忍不住呻吟一聲,聽他讚美自己,心中一甜,口中卻道:「騙人,等過了幾年,含笑就會覺得我老了,不會再這麼愛我了。」
豐含笑手上微微一用力,像是懲罰她一般,看著她那看向自己的有些幽怨的目光,道:「看你今後還這麼說不說,凌鳳這麼漂亮,也大不了我幾歲,怎麼會老呢?倒是越來越豐滿迷人了。」
肖凌鳳聽的羞聲問道:「真的麼?」
豐含笑輕笑一聲,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愛著的男人稱讚,也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美麗一些啊!聽她這麼問,豐含笑雙手環抱住他一絲不掛的柔滑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真的,凌鳳真的越來越美麗了動人了,讓老公現在看了都想了呢。」
肖凌鳳感覺到他的變化,大羞的道:「現在不行的了,她們一定都起床了,我們也起床吧。」
豐含笑卻道:「沒關係的,我們就做一次,一次就行。」說著,便含住她耳垂,雙手也攀上她胸前高峰。
肖凌鳳卻馬上將被子掀開,在豐含笑那色色的以及不甘的目光中匆匆拿了床邊的衣服到一邊,紅著臉穿上之後,逃也似的走了。
豐含笑看著她逃走,不由得苦笑一聲,道:「我的晨運啊!!!」
豐含笑與幾女在秦艷家裡待了兩天,便到了學校正式開學的日子。秦艷因為家裡的關係現在已經調到復旦認教,所以這些天她才會在這裡陪著幾人,不然早就回cs上課去了。
這天一大早,豐含笑與三女便到了學校,今天學校的學生要開始軍訓了,而秦艷作為老師,今天卻沒有事,只要晚上開個會罷了。也正好在家裡陪著肖凌鳳,否則豐含笑還真有點不想去學校,他可不願意讓肖凌鳳一個人呆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他是不允許肖凌鳳感覺到孤獨與委屈的。
到了學校,豐含笑與三女來到了寬大的操場上,只見這裡人影晃動,操場上已經站滿了學生,而且大都是綠色的迷彩服,豐含笑幾人一看,不由得苦著一張臉,自己忘記換衣服了。豐含笑一眼望去,也看不到什麼熟人,當下看了三女一眼,道:「我們過去吧,自己去找自己的系。」
三女想想,既然來了總不能退縮吧,於是跟著他一起走向了操場。操場上的那些學生正在烈日下站著軍資,一些學生已經臉上汗直流,雖然難受,可是在那些教官面前,卻不得不苦苦支撐。豐含笑四人走過來,頓時吸引了不少學生的注意,因為豐含笑太瀟灑,更因為三女太漂亮。豐含笑走到一個方隊邊上,向那裡的那個教官敬禮道:「請問教官,法律系和經濟學的隊伍的在哪裡?」
那教官看上去二十多歲,張的孔武有力,見豐含笑幾人雖然沒有穿迷彩服裝,不過似乎很禮貌,當下也回了一禮,向他右邊指了指道:「最那邊的就是法律系的,至於經濟系的,應該在中間吧。」
豐含笑道了聲謝之後,便與三女向那邊走了過去。走了一會才來到了另一個營,豐含笑見這裡的那幾個教官很是嚴厲的看著自己,不由得輕笑一聲,當下站直了身子道:「請問各位教官,這裡是經濟系的嗎?」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教官很嚴肅的走了過來,道:「不錯,你們是不是這裡的學生?為什麼遲到,還不穿軍訓服裝?」
豐含笑微微一笑道:「是,教官,這三位女學生正是這個系的學生,她們來晚了,還請教官原諒。」三女聽了,忙看著那教官,似乎也在等待著教官能夠對她們網開一面。
那個教官看了三女一眼,似乎也是看到她們的美麗。唉,是男人都對美女心軟,看了看她們三女,那個教官道:「這次就算了,你們去跑三個圈,當是罰的。明天不要遲到。」
三女聽了,心中雖然叫苦,但是卻也放心不少,看了豐含笑一眼,紛紛跑上了跑道。豐含笑道了聲多謝,便向著自己的地盤而去。
豐含笑走過去,看著那個一直盯著自己的教官道:「請問教官,這裡是不是法律系的場地?」
那教官看著他,冷冷的道:「你倒是很自在逍遙啊,別人訓練這麼久了,你才慢慢的邁著老爺步走來?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了,這裡現在就是軍隊,是有紀律的地方。你如果不想來,就一直不要來。」
豐含笑聽的眉頭一皺,說實在的,他真的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囉嗦的軍人。看了他一眼,豐含笑突然微微一笑道:「這個我也知道,不過你們訓練的我早就已經訓練過了,請問我是不是可以不參加軍訓了呢?」說著,理也不理會那個教官,手放在口袋中,在那些苦苦站在那裡看著自己的學生的各不相同的眼光中轉身就走。
「慢著!」豐含笑只聽身後一聲大喝。當下轉變過身來,只見那個教官臉色發青的看著自己。
輕笑一聲,豐含笑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你只是學校請來上課的軍人,沒有權力管我上課不上課。還有,請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覺得很不爽。」
看著豐含笑這麼囂張的樣子,那些軍訓的學生有些嚇了一跳,有些心中則在得意,這個死教官是全校最嚴厲的,他們很多都受不了他,現在被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這麼氣,他們心裡也很爽啊。
但是許多的女生則芳心暗暗擔心不已,祈禱這個帥氣的男生可別被教官修理了啊。那教官顯然是被豐含笑的話氣極,鐵青著一張臉,瞪著他道:「既然你說你這些東西都訓練過,那我想你散打也一定練過了?」
豐含笑不肖的輕笑一聲道:「這個我雖然不怎麼行,不過對付你還是沒問題。」他話一出口,那些學生都是吃驚不已,怎麼說這個教官都是軍人出生,格鬥散打怎麼會差?這個帥氣斯文的傢伙看上去怎麼也不是對手,現在竟然放出這樣的狂言,只怕是找死吧?那教官聽了,不氣反笑道:「好,今天你只要能打贏我,你這個月的軍訓就不用搞了,我還保證你的成績是優,怎麼樣?」
豐含笑看著他,輕笑一聲道:「雖然我不在意這個什麼成績,不過你既然這樣說,我一定得試試了,只是不知道你說的話能不能作數?」他言下之意就是懷疑他沒有這麼資格批准成績了。
那教官聽了,冷哼一聲道:「我就是這個營的營長,你放心了吧?」
豐含笑看了看他肩膀上的五角星,果然比那些教官的多了一個或者兩個,微微一笑,向著他道:「那好吧,你叫所有的教官都來吧,你的水平還不足夠讓我出手。」
或許他前面的話狂了一點,不過現在的話就更加狂了,那些學生自然道他是個瘋子,而那個營長,聽了則已經咬著牙,看著他狠狠的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軍人的厲害,教你怎麼尊重軍人。」說著,只見他一個箭步衝到了距離他三四米來遠的豐含笑面前,由下想上,一個勾拳,向著豐含笑的下巴勾去。
那帶著呼呼風聲的拳頭要是砸上了豐含笑下巴,那麼他那張臉只怕就沒有這麼瀟灑了。眾人見了,都嚇的一跳,不少女生都嚇的驚叫出聲,閉上了美目不人心見這個帥氣的男生那悲慘的樣子。
不過傳到她們耳中的並不是豐含笑的慘叫聲,而是那些男生的驚訝的噓聲。當中還有一個聲音叫道:「含笑,好樣的!」
卻正是豐含笑他們宿舍的酒鬼張興。原來酒鬼張興今天早上也來遲了,結果被罰跑了十圈的操場,現在見豐含笑與那教官對著幹,開始還有些擔心,畢竟別人是這麼多年的老兵油子了,還怕豐含笑吃虧,可是當那教官那生風的一拳就要砸到豐含笑下巴的時候,卻停住了,竟然被豐含笑突然從他那口袋中取出來的右手將那巨大的拳頭捏在了掌中。
豐含笑看著那教官眼中的一絲驚駭,輕聲一笑。那教官見自己被她輕易的捏住了拳頭,而且自己還不能再前進一分,當下果斷的一個膝蓋頂向了豐含笑小腹。
卻見豐含笑又是一聲微笑,放開他那拳頭,原地不動的將右手向下擋去,竟然一隻手生生阻住了教官大力頂上來的一膝蓋。那教官大驚,要是別人,就是一般的軍人,受自己這兩拳也一定倒了下去,而這個傢伙竟然能夠站在那裡不動,憑著一隻手就讓自己的攻擊打不下去,夭折在半途,他怎麼不心驚?那些學生見了豐含笑瀟灑的將教官那兩個快速的動作擋下,不少人都大色懷念感的叫好喝彩。
頓時引的操場上的很多人都看了過來,有五六個教官見了,都跑了過來,看來是想阻止或者幫忙了。
這時,只見豐含笑仍然站在那裡不動,一手將那教官推來,那教官登登登的退了幾步才站穩了驚駭的看著這個自己認為不堪一擊的斯文學生。
豐含笑看著他的表情,輕笑一聲,將右手重新放入口袋中,道:「不知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嗎?」說著,在那些學生驚訝、崇拜、癡迷的目光中轉身就要走。
卻聽背後幾聲大喝
「小子別走!」
「你小子站住!」。
豐含笑頭也不回,理也不理那六個已經衝上來的教官,口中道:「左手。」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見一條人影已經趕在那個最先衝到豐含笑背後而且還準備一個飛腳將豐含笑踢倒在地的教官前面,一拳向著那教官那伸出來的腿打去。就聽那教官一聲慘呼,身子被打的偏了出去,不但沒有踢到豐含笑後背,而且還被打的在空中便疼叫著抱住被打到的地方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眾人一驚,望去,卻見一個菱角分明,英俊冷酷的男生站在背向眾人而去的豐含笑身後,明亮的眸子冷冷的看著衝上來的另外幾個教官。
這人正是左手張小浩,他看著那幾個因為他們的營長被打退而不服氣衝上來想教訓豐含笑的教官,道:「公子已經說了不想出手,就由我來代替。」
那幾個年輕的教官哪裡能忍受這樣的氣?雖然有些驚駭與他的勢力,但是也不能在這麼多學生面前膽怯了,見他這麼說,當下冷哼一聲,一起向著左手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