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了真的沒事嗎,他……不會……」鍾顏一邊跟著陳思宇走,一邊不放心的回頭。
「沒事,沒事,反正我們在這裡也只是浪費時間。」陳思宇直接帶著鍾顏上了電梯。
還站在原地的丁子萌剛想坐下來,她的手機突然的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似曾相識的號碼,等到她接起來之後,才發現,這個號碼的主人就是尹嫚。
「你好。」
「丁子萌,唐傲天十分的危險,你盡快離開他。」對面的那個女人開口就那麼說道。
「你什麼意思?」丁子萌走到窗口,壓低聲音。
「我不會騙你的,更不會害你,你一定要聽我的,你現在就離開他,馬上,以後再也不要喝他有任何的往來,聽到了嗎?」女聲十分的急切。
「我聽不懂你的話,唐傲天他……」
「你喜歡他?你想和他在一起?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唐傲天絕對不會喜歡你的,就算你們現在能在一起,以後也一定會分開的,還不如在來得及的時候徹底的分開,這樣,你就不會傷的太嚴重。」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不要再留在他的身邊了,我能幫你離開他,他真的很危險。」
「你不說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不會相信你的。」剛剛經歷了張生的事情,丁子萌變的更加警覺起來,她不會再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人的話。
「你喜歡上唐傲天了。」尹嫚聲音冷淡的陳述。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擔心。」
「看來,我還是來的太晚了……」尹嫚歎息了一聲,「我沒有想到,你那麼快就會喜歡上唐傲天。照眼下的情形看來,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了,本來我打算將一切告訴你的……」
「不要再故弄玄虛了,我的一切我自己都很清楚,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以後,我希望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丁子萌對尹嫚的印象沒有之前那麼的好了。
「既然你那麼固執……好啊,那就先讓你經受一些折磨,以後,你就會相信我的話了,如果你想要知道你和唐傲天的淵源,就來找我,希望那個時候,你的心沒有被他傷的太深。」尹嫚也有些生氣的說道。
丁子萌憤憤的掛了電話,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
她和唐傲天的淵源?他們之間的事情尹嫚知道?還是她根本就想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難道……尹嫚是唐傲天以前的女人?
她得不到唐傲天,所以,現在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打轉,說那些奇怪的話?
……
在醫院的咖啡廳裡,白然給心藍點了一杯咖啡,十分悠閒的坐在她的對面,挑著嘴角,打量她。
「看什麼看!」
白然挑眉,「當然是看美女了。」
心藍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好看嗎?」
「還行。」白然微微點頭,「就是有點糟蹋了上天給的姿色。」
「什麼意思?」心藍也沒有放在心上,隨口那麼一問。
「你還可以更美的。」白然交疊著雙腳,靠在了椅子上。
「謝謝你啊。」
「我說的是真話。」白然看似認真的看著她,「如果是我,有你這樣的臉,我一定把自己打扮的比泰國選美冠軍還要漂亮。」
心藍突然的就笑了,「就知道你沒有安好心,是在粉刺我像男人是吧,說我是妖人?」
白然從胸腔裡震出來兩聲笑,「純屬娛樂,只是開個玩笑,不過,你這樣帥氣的個性,確實讓人很欣賞。」
「不用客氣,我們是同類中人,彼此彼此。」心藍接過咖啡,喝了起來。
「怎麼,我在你的眼裡,是人妖?」白然也不生氣,還滿是詫異的看著她。
心藍不想和他廢話,直接看著窗外。
「你有什麼愛好?」白然突然的就對這個女子有了一點興趣,她絲毫不做作,是什麼樣子,在他的面前也絲毫沒有要偽裝的意思,如果是別的女人,一定會傾盡所有迎合他。
「無可奉告。」
「除了上課,你還喜歡做什麼?」
心藍依然慢悠悠的喝著咖啡,直接忽略他的問題。
「別這樣,美女,我們現在反正都無聊,索性就聊聊嗎。」白然也學她的樣子,慢慢的喝咖啡,怎麼覺得今天咖啡的味道似乎比之前好一些呢。
「隨便聊聊不是更加無聊。」
「打發時間啊,有我這樣帥的男人陪你聊天,怎麼會無聊呢,隨便看一眼,不就應該是一種享受了嗎。」白然還真的是有些厚臉皮。
心藍轉過頭,終於將視線落在他的身上,「確實,你不說話的時候還勉強能看。」
白然看她輕佻的眼神,突然的就有種受傷的感覺,這個死丫頭,竟然那麼說他。
心藍說完了之後,差不多也把咖啡也喝完了,然後直接站了起來,「謝謝你的咖啡,我喝完了,先走了。」
「時間還早,再坐一會唄。」這個還真的不是女人,一杯咖啡兩下就喝
完了,她當咖啡是什麼,直接牛飲?
「不了,我還是先走了,我好不容易勉強將你的咖啡喝完,我怕再坐下去,會把咖啡都還給你,這樣,不是很不禮貌嗎。」心藍說完,很帥氣的將包提了起來,轉身就走。
嘖嘖嘖,瞧瞧,顯然她也已經放棄自己是女人這個品種這件事情了吧。
白然笑著,看著她纖長窈窕的身影,覺得這個姑娘倒是很下飯的感覺,面對著她,不至於要像其他女人那樣虛與委蛇,假惺惺的實在是難受。
心藍回來的時候給丁子萌買了一杯熱牛奶,「喝一點吧,暖暖身體。」
「謝謝……」丁子萌捧住紙杯,終於覺得手沒有那麼的冷了。
「放心吧萌萌,他不會有事的,你別那麼緊張,坐下來休息一下。」心藍說著,就將丁子萌拉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心藍,謝謝你。」丁子萌感激的看著她。
「傻瓜,一直說那麼見外的話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