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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心動的理由20 文 / 如雪

    青雲嶺之後,離赤霞山越來越近,他的心情也越來越複雜——原來單純的帶秦秦給母妃瞧,現在突然加入了另一個內容。他的情緒低落令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秦秦更是孩子氣般鼓著腮幫子不理他,讓他有些啼笑皆非——其實,他何嘗不想高高興興的帶她去見母妃?只是事出意料而已,他也不想啊。

    「小雪,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惹他為好。王爺每次到這裡來心情都不好。」無塵在火堆邊忙著料理山雞,單純的臉上也染上了一抹憂鬱。

    「為什麼?」蘇秦大奇。

    「咳」,君默言輕咳一聲,從林中踱出來,阻止無塵那。無遮攔地亂說話:」你和無香先回山寨去吧。」

    「你去哪?我也要去!」蘇秦一聽著了慌,早忘記了自己在生他的氣,跳過去拉住他的手。

    「當然。」她急切的表情了他,微笑著攜了她的手,慢慢地往密林深處的赤霞湖走去。

    他決定了,復仇的事先放在一爆反正也要跟雲濤他們商量了再做決定。眼下最重要的是——讓秦秦見過母妃,正式成為君家的媳婦。

    這段日子以來,他早巳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如果失去了她,不論做什麼都沒有了意義。

    「默言,你會不會突然把我扔下?」踏著滿地的落葉,蘇秦忽發奇想,偏過頭望著他。

    細碎的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撤在她的臉上,閃著淡淡的金光。她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可是深藏在眼底的落寞和恐懼卻無所遮蔽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你怕嗎?」他默默地凝望著她,淡淡地反問。

    看著忐忑不安卻又強裝堅強的她,他的心猝然痛了——難道,她對他連最基本的信任也沒有?

    「唉,你的朋友究竟住在哪裡?走那麼遠,腳酸死了。」她噘著唇低聲抱怨。

    她在迴避。

    「我背你?」他按捺住心底的那絲失落,開個玩笑試圖緩和兩人之間的氣氛。

    「好啊,蹲下來。」想不到她老實不客氣地拉低他的身子,一臉欣喜地跳上了他的背——那毫不猶豫的親暱感,似一道暖流情然地滑過他的心坎。

    她纖細的臂輕輕地圈住他的脖子,的親密地擠壓著他寬闊的後背,柔嫩的頰親熱地貼著他的臉,微微紊亂的呼吸噴在他的耳旁。

    在這一刻,他突然發現如果可以拋卻世上的一切煩惱,就這麼背著她,一直走在寂靜的山林裡,永遠不出去,該有多好?

    她舒服地趴在他的背上,滿足地低歎:」真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可以一直走下去。」

    「秦秦,留下來!」君默言驀地停下腳步,扭過頭望進她的眼底,熱烈地幢憬著未來:」既然你喜歡我,為什麼總是嚷著要離開?留下來,我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生一堆孩子,一起到老!」

    「別傻了。」蘇秦美麗的大眼睛裡湧出傷感的淚霧,向來單純率性的她,此刻竟顯得格外的成熟與世故,透著飽經滄桑的憂鬱:」我擁有的是一份純粹而唯一的愛。對我來說,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什麼都可以分享,唯有丈夫必需是唯我獨愛,唯我獨寵的。我很自私,我無法忍受別的女人搶走屬於我的愛,介入我的家庭,占掉我丈夫的床。」

    「默言,我們都知道,你是個有能力也有野心的人。你的夢想是九五之尊,因此,你注定了會有無數的女人。對我來說,你可以是個好戀人,也許還可以是個好情人,但絕不會是心目中的好丈夫。」

    「當歲月流逝,當青春不在,當熱情消失,當愛情褪色……那時,除了妒忌,不甘,怨懼……我還剩下什麼?然後,我就會變得跟若水一樣,為了一個男人失去尊嚴,失去自我……最後,變得面目可憎。而我,討厭那樣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

    「所以,你就在這些假設發生以前乾脆地放棄,瀟灑地離開?」君默言靜靜地聆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

    「你別怪我,人總是自私的,我只是不想到最後落得一身的傷。」蘇秦低低地歎息:」讓我們記住在一起時的美好與快樂不好嗎?只要曾經擁有過,又何必一定要天長地久呢?」

    「為什麼你只要曾經擁有?對相愛的人來說,天長地久不是更令人神往嗎?」他反手把她從背上拖入懷中,輕輕地捧著她的臉,緊緊地盯視著她的雙眸,以前所未有的嚴肅,正色地道:」你說得沒錯,也許天底下有很多女人等著給我投懷送抱。可是,她們全都不是你!」

    「天底下秦秦只有一個,我心愛的女人,我想與她共度一生的女人,一直都是你,也一直只有你。你知道嗎?如果沒有你,那些霸業,那些權力通通都沒有了意義。」他深深地望著她,慢條斯理地加了一句:」所以,我有你就夠了!要那麼多的女人做什麼?」

    「默言……」蘇秦怔怔地看著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聽著他近乎承諾的告白,只覺鼻中酸澀,激動的淚水一下湧進了眼眶。

    「傻瓜,我愛你!」他低歎,俯身吻住那雙總是輕易就惹他心動惹他心疼的水眸,吻掉那彷彿落在他心上的淚珠,捅捉住那誘人的艷麗唇辮,熱烈碾轉地親吻,傳違他灸烈的愛情……

    就這樣背著她在深山密林裡穿行,在懸崖峭壁上攀提,他的心好快樂。他發現,往日這段陰暗晦澀,充滿了悲苦的道路,今天竟是格外的明朗。那終年被濃郁的樹葉覆蓋住,照不進陽光,散發著濃濃的腐臭的味道的山林,變得那麼可愛和美麗。

    當美麗絕倫的赤霞湖呈現在眼前時,他的心底一片溫暖澄淨,再不復往日的憂傷和痛楚——原來,愛,可以抹平傷痕!

    「哇,有溫泉耶!」蘇秦歡呼著從他背上跳了下來,衝到湖爆脫掉鞋襪,快樂地戲起水來。她扭著頭興奮地朝他大叫。她跺著足,心地城府地抱怨,一臉的懊惱:」哎呀!早知道,我應該帶衣服來洗澡,你知道我今天流了好多汗,臭死了!」

    他因她這無心的話而熱血沸騰,只要一想到她雪白的皮膚被溫泉泡得泛出的光澤,他全身的血液就湧上了腦子,很想不顧一切地瘋狂地愛她。

    在這一瞬,春日的暖陽在她雪白的腳趾上閃爍。

    看著她明亮的眼睛,聽著她歡快的孩子氣地驚呼,君默言感覺有股暖流緩緩地漫過心坎,流淌在四肢百骸。

    「你慢慢玩吧,等會我幫你找幾件換洗的衣服。」他淡淡的一笑,故做鎮定地走開。

    「默言,你會做飯?」蘇秦好奇地跟了過來,滿臉的驚訝——本以為像他這種古代的男人,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真沒想到,他貴為王爺,居然還親自下廚!他真是給了她一個絕大的驚喜,讓她再次見識到他與眾不同的一面。

    「小時候,到處流浪,習慣了。」他頭也不抬,輕描淡寫把那段心酸的過往,不堪的回憶一帶而過,不想讓她陷入傷感。

    「默言……」她忍不住從身後緊緊地擁住了他的腰,為了他陰暗晦澀的過往,心疼地紅了眼眶。

    「這有什麼,我還會補衣服呢。」他低笑著拉開她的手,輕輕地取笑:」我猜,你從沒做過這些事吧?」

    她的小手是那麼光滑和細膩,又富有彈性,一看就知道從沒吃過苦。

    「討厭!」她氣呼呼地叉著腰,很容易就被他轉移了視線。

    他微笑——真是個單純又可愛的傻姑娘!

    「賺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帶上酒,牽著心愛的她,去見母妃。

    夕陽斜墜,歸鴉唱晚。暮色中,一座孤墳,矗立在及膝的荒草之中。往日他來,總是獨自一人,清冷孤單,格外地淒涼,每一回都是喝得酩酊大醉,臥倒墳頭。

    可是今天,他的心裡卻充滿了幸福與自豪感。他迫不及待地跟母妃娓娓地細說著她的優點,唯恐她不接受他心之所愛。

    「娘,她是秦秦,將會是你唯一的媳婦,很漂亮吧?」

    「雖然她有點笨,脾氣也不太好,還有點凶,可是,她很可愛。她的腦子裡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念頭,要是你老人家在,肯定會被她嚇壞!」

    「她不許我娶別的女人,否則就不肯嫁給我。她很霸道吧?可是,誰讓我愛慘了她呢?為了要娶到她,我只好放棄了那兩千九百九十九個,專寵她一個。哎,其實我吃了很大的虧,是不是?」

    「不過,不要緊,最多你兒子我以後多努力,讓她多生幾個孫子給你老人家……」

    聽著他像個孩子似的在母親墳前撒嬌,絮絮地說著些生活中的瑣事,自然地流露出孺慕之情;看著這個真情流露的略顯脆弱的男人,這個比以往任何時候普實無華,卻更有魅力的男人,打動了她的心扉,令她心懷感動而熱淚盈眶……

    祭奠過母妃之後,兩個人攜著手回到湖畔的小木屋。

    淡淡的青煙裊裊地飄浮在空中,空氣裡瀰漫著濃濃的食物的清香,引得蘇秦食指大動,越發感覺到飢腸漉漉。

    她毫不客氣地搶了雞腿,吃得滿嘴的油——那雞也不知他怎麼弄的,烤得剛剛好,入口即化,色澤誘人,香味濃郁,鮮美異常。

    君默言瞅著她,她吃得又快又急,一點也不優雅,還沾到了臉上。可是他覺得這樣率真的她真的好可愛。

    「慢慢吃,也沒人跟你搶。」他溫柔地低語,雅過去一杯清茶,伸指輕輕拂過她紅潤飽滿的嘴角。

    她心中一悸,心神開始恍惚了起來。

    他優雅地喝著酒,慵懶地倚在牆上,用炙熱的目光緩緩地愛把著她,想像著那薄薄的春衫底下美好的風景,嘴上的笑意越發地深了。一顆年輕的心怦怦的狂跳著。

    在他近乎飢渴地注視下,她明顯開始心虛了起來,雙頰佈滿了紅潮,目光閃爍著不敢瞧他的眼睛。

    他抿唇,很滿意他造成的這種效果。

    他忍住笑,繼續用目光慢慢地逗弄著她,欺侮她,調戲她。看著她驚慌失措,看著她意亂情迷,看著她靈的表情從呆怔,變成迷惘,再變成,最後變成羞澀……

    天!她好單純,她的心思全都寫在臉上。他只要隨便瞟一眼,就知道,她的心裡充滿了不純潔的思想。她在回憶船上那無數個火辣的纏吻,他幾乎撫遍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他的手指還請晰地記得她是多麼的熱情。

    哦,上帝!今夜的默言竟像是撒旦的化身,全身充滿了邪惡與魔魅的氣息。他的目光彷彿一柄刑刃,輕易就把她剝光了,窺到她心底的秘密。

    她終於忍不住,跳起來衝了出去。因為慌張還帶翻了茶杯。

    「你慌什麼?」他明知故問,愉悅地仰頭大笑,輕鬆地接住杯子,負著手,不急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後。

    她今晚注定了是他的人,她無路可逃。

    夜還很長,他有大把的時間陪她玩這種追追逃逃的小遊戲,讓她放鬆心情——她太緊張了!

    他笑嘻嘻地用一句話把她嚇得掉入湖裡,又很壞心腸地用一句話把她騙出了水面,投入到他的懷抱。

    當那具被水濕透,呈半透明的的身軀緊緊地掛在他的身上,他倒吸一口冷氣,感覺心臟忽然停止了跳動。

    「秦秦……」他的眸光黯沉了,死死地盯住那具在月色下隱約起伏的,低低地逸出了。

    他那毫不掩飾的熱切的目光,讓她的皮膚顫粟了起來。

    他抬手,修長的手指似有意又似無心地撫過她高挺的胸部。引得她驚叫一聲,似一隻受驚的小白兔,快速而沒用地逃離了現場。

    她腦袋昏沉,心跳飛馳,喉嚨發乾;泉水是熱的,夜風是冷的,而她的身體忽冷忽熱。

    今夜,月華如練。山美水美,氣氛絕佳,荒山寂寂,冥無人跡。他的嗓子低醇如醉,他的眼色慵懶性感。天!他簡直就是魔鬼的化身,迷人得一塌糊塗。

    她該怎麼辦?是勇敢地把他撲倒,還是羞澀地等待?

    她姣好的身軀被濕衣包裹住,那曼妙的,那玲瓏的腰肢,在明亮的月光下無所遁形。散發著一種惑人的妖媚。

    她好可愛,緊張到忘鉀門和窗。

    他施施然立在窗下,光明正大地看著她。

    她一直在碎碎念,又皺眉頭,又撖唇,然後又傻傻地笑,表情豐富,好可愛。

    當她伸手解開腰帶,褪下潮濕的衣衫,那雪白的毫無遮避地呈現在他的眼前。他不禁微微扼腕——她烏黑的秀髮**的垂在她美麗的胸前遮住了一道風景。那發上的水珠順著她美麗的乳溝,一路下滑,最後跌入那幽深的裡。

    他低吟一聲,漆黑的星眸變得越發的幽暗深遂,有一種近似於刺激的痛苦在他體內驕動著,使他再也按捺不住體內那瘋狂叫囂的,跨進了房間。

    要命!她穿著他的衣服,繫著他的腰帶,那樣羞澀地衝著他笑,用著那麼無辜的語氣抱怨著:「默言,你的衣服我穿了好醜!」

    「秦秦,別擔心,你巳經夠美了!」他傾身過去,衝她露了個邪惡的笑容,手一勾,已把折磨了他一晚上的摟到了懷裡。低下頭,給了她一個火辣的纏吻。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心跳,隔著的衣料著她的,麻醉著她的心神,他暗啞了聲音:「小妖精,誰讓你一整晚都在勾引我?」

    「我哪有!」她驚跳,迅速地染滿了脖頸,並一路向下延伸。

    「你有。」他微笑著低聲指控,身體強勢地抵住她。溫熱的舌頭摩挲著她的唇齒,著她的嘴唇內部,強行用他的氣息填滿她。

    他把她抵在冰冷的牆上,貪婪地吻了她很久。他的手毫不費勁地從寬大的領。探入,緩慢而仔細地揉玩著她美麗的。他輕佻慢捻,修長的手指時而挑逗,時而播弄,那美好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有多快樂,她的身體在尖叫,的纏弛的撫摸下變得和。

    她戰粟暈眩,迷惑又是陶醉。他低低地笑著,裸露的喉節上下滾動,給她一種狂野不羈的感覺。

    「等一下」,她抓住僅剩的一點理智,推拒著他的進攻:」默言,你並不瞭解我,我並不是……」

    「為了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半年,我再也不要等待!」他的大掌狡猾地從她的腰部伸了下去,蠻橫地揉搓著她的翹臀,霸道地宣佈:」秦秦,今晚你是我的!」

    「絲∼!可是……」她低喘著,還想掙扎。

    「沒有可是!」他斷然地否決她,堵住她喋喋不體的小嘴。粗糙的手掌忽地繞了過來,探入了她的褻褲,熱熱地覆住她的秘密花園。他的手指曖昧地撫觸著她,撥開她的,細細地挑捻,揉玩,勾剌。她驚喘一聲,忽然忘記了要說的話,只能隨著他的節奏起舞,跟著他一起沉淪。

    她貼著他強健滾燙的身體,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青草的味道和淡淡的男人的體香,曖昧而誘人。他溫熱的呼吸噴到她的頸子上,她興奮得一塌糊塗。覺得她就像是一顆糖在他的熱情下漸漸的融化。

    他滿足地低歎,這甜美的滋味比他想像中更美妙。她的黑髮輕輕地騷著他的下巴,他心癢難耐,輕輕地褪去了她的衣衫。

    當那具美好的身體,完全裸呈在他的眼前,他深深地歎息了!她是那麼美,就像是山間的精靈。她略帶羞澀的微笑,她生澀而笨拙的回應,都讓他胸腔發燙,只想和她一生一世;想要探索她的地帶,她的每一寸,想要讓她在他的身下快樂地尖叫,釋放體內所有的熱情。

    他究竟對她做了什麼?那雙彷彿帶著魔力的手,為什麼能帶給她那麼的快樂?那近似於消魂銷骨的感覺,令她的身體緊得發痛。

    她茫然地想著——如果這是墮落,那就墮落吧!

    他直直地瞪著她,退後一步,細細而貪婪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他緩緩地以極慢的速度一寸寸地褪著她的衣衫,讓她美好的一寸寸地展現在他的眼底,在明亮的燈光下無所遁形。

    她下意識地驚呼,夾緊雙腿,掩著胸部——卻狼狽地發現她遮無可遮,避無可避。他的視線如探照燈般火辣辣,大剌剌地巡視著她,直言不諱地發出嘖嘖地讚歎。

    「這不公平!」她嬌嚷著,撲上去他的衣物。

    他大方地伸直手臂,敞開胸懷,俯首就搖,毫不反抗地做了她甜蜜的俘虜。他修長健碩的身體大剌剌地攤在她的面前,用他的昂揚撩撥著她的肌膚,色色地調笑:」舒服嗎?」

    「不要臉!」她紅透了雙頰,掩住臉,卻忍不住從指縫裡偷偷地張望——他,真的好強壯啊!

    他大笑著握住她的手,大膽地含著她的手指,曖昧吮吻著每一個指尖,眼晴直勾勾,色迷迷地望著她,像是要把她吞沒,毫不掩飾他的貪婪,害她全身發麻,痛苦地蜷起了美麗的腳趾。

    他微一用力,把她帶入了懷裡。她撞進了他堅硬的胸膛,鼻腔忽地酸澀,心底的某處已開始坍塌。

    窗外月色如銀,夜風輕拂,星星開始閃耀。

    當他低下頭,的唇吻上她的,她逸出低低地。那嬌媚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她立刻死死地咬住唇。

    「秦秦,我喜歡聽你叫。」他含糊地低笑,越發賣力地親吻,以舌尖挑弄,以唇齒啃噬,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引得她忽痛忽癢,陣陣嬌喘,全身的血管噴起,所有的毛孔都在興奮地吼叫。

    他的嘴唇好燙!他吻她的唇,吻她優美的脖領,吻她的,吻她可愛的肚臍,下巴上新生的鬍髭紮在她的肌膚上,微微的痛,還有陣陣酥麻的沖刷著她。

    她忽然推開他,在他驚愕的注視下,她纖細的手指爬上了他的胸膛,學他的動作開始揉弄挑逗他胸前的紅豆。

    骸誰怕誰?她總歸是來自二十一世紀,號稱言情作家的新女性!怎麼可以輸給一個古人?

    他倒抽一口冷氣,快樂地輕喘。瞇起星眸看著她在他的身上為所欲為,到處作怪。他閉上眼,噙著一抹笑,決定享受她的服務。

    看到他在她的撫觸下陷入迷惆和陶醉,她興奮又驕傲。

    他的高傲地揚著頭,在他挑釁的目光下,她稍稍猶豫幾秒,終於抵不住,先是悄悄地碰了它一下,發現它不咬人。於是,她大膽地握住了他的昂揚,輕輕試探著套弄了幾下,它迅速地抬起頭,漲滿了她的手心,使她無法掌握。

    它居然真的會動!而且一直不停地長大!開玩笑,它那麼大,要是讓它放進她的身體,豈不會痛死?

    她駭然尖叫,放開他轉身就逃:「我不玩了!」

    「你敢?」他啼笑皆非地捉住她,蠻橫地把她推倒在石,按住她修長雪白的腿,俯下頭,親密地親吻著她的大腿。

    她大聲地,弓起身子,身體難耐地扭動起來。她不知道她想要什麼,只知道身體,心裡好空,希望他填滿她……

    當他的唇開始吻她沉睡在密林裡的那朵海棠花,她聽見自己瘋狂的心跳,似要衝出胸腔破體而出,身體呼吸困難,陌生而強烈的,迅速在體內蔓延。

    她搖著頭,緊緊地攀住他的肩膀,纖長的手指掐入他的肌理,開始失控地放聲尖叫:「默言……」

    他卻不肯停止這甜密地折磨,靈巧的舌尖似蛇一般目執地,一遍遍地細膩地吮吸,吻,挑弄,寵愛著那朵將要屬於他的海棠花。直到它每一片花辮都因他的唇而濕潤,為他而戰粟,要它為他而盛放,然後沁出花蜜。那時,他將毫不猶豫地佔領它,深入它,宣告著他的主權。

    他要她為他瘋狂,跟他一起燃燒,想讓她徹底地失控。

    他的確辦到了。她被所征服,她被他打敗,她臣服在他的身下。她顫粟,她暈眩,她興奮,她消魂,她完全沒有力氣抵抗他狂野的進攻。他是那麼的邪獰囂張,帶給她極致地。

    她喘息著,用力地攀住他的頭,曲起雙膝如蛇般纏繞著他的身體,低低地求繞:「言,給我,求求你……」

    她的海棠因他邪惡而親暱的吻而感放,為他潮濕,為他散發出迷人的幽香。要最痛最緊的時刻,身體的某一處似斷裂般地痛楚。

    「啊∼∼!」她地嘶吼傳遍了整個山谷,***用力地抽搐,迅速地漫延至全身,她頹然軟倒在他的身下。讓她筋疲力盡,好像已無法承受更多。

    「我愛你!」在她達到頂峰的那一瞬間,他在她耳畔溫柔地吐出愛語,捧住她的臀,分開她的雙腿,用力挺進了她的身體。她來不及感覺到疼,還在她的身體內氾濫成災,他巳剌穿她,她,野蠻地衝進了她的最深處。

    她以為剛才已經是極致,他卻重新帶給她更大,更強的。帶著她攀上另一座更高的。

    她攀住他破碎地喘息,他在她身體裡快樂地馳聘,像個所向無敵的將軍,威風凜凜地巡遍屬於他的每一寸領地。

    兩具年輕的身體緊密地糾纏著,廝殺著,汗水在身上彙集成河,交織著,在明亮的月色下閃著妖媚的光澤。

    他衝剌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強大,當她以為再也承受不住,會因他而撕裂,而爆炸,而消亡時,他終於在她體內釋放出,失控地在她身體的深處抽搐。她滑下了幸福的淚水。感覺此生再也沒有比此刻更圓滿,更充盈。

    她感覺這一刻,她像是一顆星,閃耀在他的星空下,燦亮了彼此的人生……

    晨光微曦,小鳥在枝頭歡快地鳴唱。清風拂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響,流動的光影把溫暖透過窗欞照了進來。

    常年習武的習番使君默言早早地醒了過來。他曲著肘,神色慵懶地看著那個累得筋疲力盡,沉睡在他臂彎裡的小女人,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糾纏了那麼久,經歷了無數的波折,這個倔強又頑皮的女人,終於成為了他的人,再也不能從他的身邊逃離。

    想到昨夜抵死的,他一陣心悸,幾乎不敢相信,那個放縱狂野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在過去的二十八年裡,男歡女愛對他來說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最多只是一種生理上的發洩。

    他極其內斂,從來也不會沉溺其中,無法自撥。

    在昨天以前,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他也會有竭盡全力去討得一個女人的歡心的經歷。在裡,他一直是一個國王,從來都是別人服侍他的份。他沒想到,高傲如他,有一天也會匍匐在一個女人的腳下,傾盡他所有的方法去她,讓她開心,使她快樂,並為此驕傲,得到最大的滿足感。

    她睡得那麼香,長而捲翹的睫毛規規矩矩地覆住那雙翦水明眸。小小的嘴唇腫漲著,泛著紅潤的光澤。想到那是被他狠狠愛過的強有力的證明,他的心又**了起來。

    他抿唇微笑——不知道她的身上,有多少他走過的痕跡?這個念頭一經升起,就再也無法消除。像有一根細細的犀在他的心裡輕輕地搔撥。他微瞇著黑眸,忍不住輕輕掀開薄被,幹起了偷窺的勾當。

    在霞光的映照下,她嬌軟的身子染上了一抹緋色。從脖頸到肩膀,一路向下,雪白的肌膚上遍佈著大大小小數不清的紅斑。

    沒想到戰跡如此輝煌,他倒吸一口氣,既快樂又驕傲,還夾著一絲隱隱的心疼和後悔。他低歎,他好像徹底地失控了。

    他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它們。誰知道,這一粘上去,就再也無法收回,輕易地被她挑起了深藏在體內的。原本只是憐惜的,漸漸變得充滿了和力度。

    她皺著眉頭,低低地一聲,睫毛微顫,好像是要醒了。他一驚,急忙收回手,心虛地閉上了眼睛。

    她在看他,她的視線在他的身上流連,慢慢地從上往下,熱情地侵略著他。她的手在描繪著他的輪廊,那麼的小心翼翼,充滿了愛慕。

    他倏在睜開眼睛,淡淡地調笑:「一大早就非禮相公,看來我昨晚還不夠賣力!」

    「沒有啦!」她慌亂地否認,雙頰卻窘得快要燒了起來。

    「沒有?」他翻身倏地將她壓在了身下——既然她還有精力,對她滿了興趣,他非常樂於為她效勞!

    「等一下啦。」她怕癢,嬌笑著躲閃著他熱情的進攻,忙亂地捉住他的手,低低喘息著正色瞧著他:」我有事情跟你講。」

    「說吧,我聽著。」他支起雙臂,身體懸掛在她的上方,懶洋洋地瞧著她,壞壞地著她的。

    「我……她呼吸急促,艱難地推拒著他,一邊努力擠出聲音:」我有沒有說過……絲……我不是黑雪人?」

    「恩」,他低頭,心不在焉地把啃咬著她的肌膚。

    「等一下。」她急了,堅決地推開他,坐直了身體認真地望著他的眼睛,完全本沒有注意這個姿勢有多暖昧,把自己的身體完全在了空氣中。晨曦跳躍在她的眼睛裡,替她抹上霞光,渡上金色,讓他輕鬆地一覽無遺。生怕他再搗蛋,她急急地撲到他身上坦白:「其實,風花雪月四個國,我哪國人都不是。」

    他懶懶地靠在床頭,壞心地不提醒她,光明正大在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半瞇著眼睛,偷偷地享受著她美麗的擦過他身體的。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浪費時間說那些根本就不重要的事情?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像昨天那樣深深地埋進她的身體,剌穿她,她。

    她一臉的嚴肅,神情:「默言,你聽好了,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他仰頭哈哈大笑,突然伸手覆到她胸。,重重地捏了她一把,壞壞地調笑:「難不成你是妖怪?如果真的是,那一定是世上最可愛的妖怪!」

    「別開玩笑!」她一把打掉他的手,抿著唇死死地瞪著他,眼睛裡開始有淚霧凝聚,她憂急地低嚷」默言!我是認真的!」

    「好吧」,他回歸冷靜,捉住她的肩膀,認真地回望著她,淡淡地宣佈:「就算你真的是,我也認定了你。絕不會放你離開。」

    「我當然不是!」她沒好氣地嘟起了嘴。

    「那你還擔心什麼?」他鬆了一口氣——剛剛有一瞬間,他真的以為她是妖。不然,怎麼解釋他對她的身體會如此著迷?這對他來說,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可是,我來自未來,一個比你們晚了一千年的文明國度。」她苦澀地低歎,大大的眼睛裡感滿了惶然無助。

    「一千年後?」他微訝,忽然想起了宇文澈新婚之夜拿來那個叫」衝鋒」的暗器。那一晚,他們曾經翻來覆去的研究過。為它製造的精巧,工藝的先進而讚歎不已。最後一致認定,它是出自天機老人之手,蘇家兩姐妹搞不好就是天機老人的傳人。

    「是。」她黯然垂眸。

    「然後呢?」他淡淡地望著她,漆黑的眼睛裡漾著笑意——如果她沒有話說了,他想繼續,不知道可不可以?

    「然後?就這樣?」她微微氣惱,不知道此刻他的腦子裡根本就裝不進任何東西,只想著那讓人消魂蝕骨的歡愉。

    「不然你想怎麼樣?」他伸手把她抱入懷中,大手開始在她身上四處游賺附在她耳爆咬著她的耳垂,低低地把慰她的憂心:,『我只知道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是我的娘子。才不管你是比我老了一千年還是年輕了一千年。我愛你,希望你會永遠陪在我身爆想跟你生一堆的孩子,這就夠了。」

    「你根本就不瞭解!」她氣惱地瞪著他,發現他根本就沒認真在聽!

    唉!他的手摸到哪裡去了?她喘息著躲避,他卻欺身過來,笑笑地著她:」秦秦,我們來生孩子,好不好?」

    「不好!」她恕沖沖地反駁。

    他並不著惱,只一徑地望著她,露出邪肆地微笑,覆住她的身軀,用他的輕輕地擦著她的大腿內側,撩撥著彼此的,黝黑的眸子變得更加深遂。

    他慢慢地折磨著她,同時也在折磨自己。他抵住她嬌柔的,輕輕地戳剌,在周圍繞圈,卻狡猾地不肯。他巳摸透了她的身體,極輕易就撩撥起了她的。他低低地壞笑:」好不好?好不好?」

    「啊……」她咬著唇,極力想忍住尖叫,卻無法阻止身體裡那一**的。

    這是一場意志的較量,只要他堅持,秦秦就會留下來,他就有娘子,還有可愛的寶寶,所以,他絕不能認輸。汗水一滴滴地從他額上滑了下來落到她白皙的肌膚上,淌成一道誘人的小河。

    「說好!」他霸道地命令著她,快要忍不住那要爆炸地感覺,像有一百匹馬拉著他往那甜蜜的***裡衝剌。他辛苦地與撥河,固執地耍著無賴,一定要讓她答應生他的孩子。

    「啊……好!」她的神經到了極致,終於敗下陣來。

    「乖奏秦!」他立刻像得到命令的士乓,像一匹脫了韁的烈馬,狂猛地衝進了她的花園,盡情地揮灑著他的熱情,勤勞地播下了希望的種子……

    在得到她以前,他始終認為——他那麼愛她,有一大部份原因是因為沒有得到她。如果讓他得到了,他肯定就能收斂心神,專心於霸業。就像是若水。在沒有得到她以前,他一心只想讓她後悔,要她重投他的懷抱,可一旦她真的回心轉意了,想要投懷送抱了,他卻索然無味了,於是他傲然地拒絕了。

    又好比秀荷。在他初見她的時候,曾經為她的溫柔和癡情而感動。可一旦收在身爆伴在床側了,他卻覺得不過如此,那曾經引起他憐惜的特質,反而變成了他最痛恨的缺點——他不喜歡她毫無主見,動不動就掉眼淚。

    可秦秦卻完全不一樣。她又一次輕易就顛覆了他的觀點。他得到了她,卻並沒有厭倦,反而深深地被吸引,陷進了她的情網裡,再也無法,也不想自撥,只願沉迷得更深更深!

    他驚訝地發現,他對她完全上了癮。他對她的身體幾乎已達到了一種變態的迷戀。每當她偎著他說話,給他講述她的故事,她的世界時,他總是會心不在焉,等他反應過來,他已在她的身上快樂地馳騁,而她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

    這幾天來,他總是在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地樂此不疲地剝除她的衣服。他喜歡用目光她的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喜歡讓她在他的注視下全身泛起性感的,喜歡用他年輕陽剛的軀體覆蓋住她,溫暖著她,讓她地嘶吼,讓她興奮地顫粟。他討厭她的衣服,每當她抱怨,他會害她感冒,他就會懶洋洋地反駁「有我在,怎麼可能?」

    她每一個眼神,他都覺得是在;她的每一個動作,他都覺得好;她的每一次微笑,他都覺得好消魂。他失魂落魄,他心蕩神馳。所以,他像個初嘗情事的小伙子般急切,像沙漠中的旅人般飢渴,像一頭飢餓的狼般兇猛,不顧一切地愛著她。

    在他的眼裡,樹林裡的每一棵樹,湖泊,革地,小木屋……甚至餐桌,都是跟她的絕佳場所。他被她的緊窒所包裹,強烈地想要佔領她的每一寸肌膚。他嘗試著用不同的方法,從各個角度她,她,穿透她。每發現她的一個點,他都會驕傲不巳,興奮難耐,感覺比佔領一座城池更有成就感。

    他像個無賴,找各種各樣的借。隨時隨地侵犯她。他緊緊地粘著她,不肯與她有一分一秒的分離,不願意與她有一絲一毫的距離。他會用好無辜的眼神看著她:「誰讓你這麼迷人?」然後,他就會理直氣壯地對她為所欲為。於是,她歎息,她投降,她沉迷在他的愛裡無法自撥。

    他總是告誡自己,要忍耐,要等待,要有節制。可他又一再地破壞,一再地毀掉自己的決心。

    為了貪戀這塊無人打擾,完全屬於他們倆人的私密的空間,為了與她毫無顧忌地,他一再地推遲著出谷的時間。他對自己說,只要再多一天就好,一天就夠了!他保證不會再像個瘋子般追尋著她,糾纏著她。於是,一天又一天,日子總是在推遲,而他驚訝而快樂地發現,他好像永遠也無法滿足。

    他一直以為自己很理智,從來不會失控,總是按照預定的計劃賺絕對不會打亂即定的行程。可是,這個紀錄,被她輕易地打破。他從來也不知道,原來他也可以做一個荒淫無度的男人!

    他帶著她到處遊蕩,驕傲地向她展現他們的領地時,總是會產生邪惡的思想,想把她拖到暗處愛寵,想埋入她的身體,想填滿她的每一個角落。所以,每一次的出遊,到最後總會變成一場甜蜜的角鬥。於是,他終於明白了,原來在愛情面前,誰也沒有理性。」

    而她為他描述了一個神奇的世界,為他打開一扇通向未來世界的窗戶。

    她打開了心結,變得更加開朗,她有了愛的滋潤,變得越發的美麗。舉手投足,不必刻意,巳有了無限的風情。

    他喜歡凝望著她,用最專注的眼神,最濃烈的感情。而她會在他的注視下融化,嬌羞而大膽地一遍遍地重申「默言,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於是,他發現:有時候把愛放在心裡,原來真的遠沒有掛在嘴邊來得甜蜜。至少,他特別喜歡她這種毫不掩飾,熱情衝動地告白。每次只要她用那種特別純真的眼神望著他,好認真地傾訴著她早已說了幾千幾萬遍的愛語時,他就會心中悸動,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他是那麼地愛她,那麼希望她可以留下來,永遠陪在他的身邊。以至於他不惜動用他的男色,去勾引她,去她沉淪,他急切地想讓她懷上他的孩子,這樣,她就再也沒有辦法離開。

    他知道,這個手段多少有些卑鄙。可他沒有辦法——她的世界太遙遠,太不可思異。他害怕她很快就厭倦了他,害怕她厭倦這塊土地,厭倦與他廝守,害怕她終有一天會捨他而去。

    最最可怕的是——她的世界,根本就不存在!一旦她離開,他完全沒有力量去尋找她,去追回她!只要一想到,當她離去之後,他要重回寂寞,再伴孤單,他就不寒而粟。所以,他不惜一切手段,就算是綁,也要把她綁在身邊。

    他才不信什麼危險,安全期。

    他堅信,努力就會有結果,播種就會有收穫。所以,他用他的方式,悄悄地,默默地,執著地愛著她,挽留她。他熱烈地期盼著在她的身體裡會孕育出一個屬於他們的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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