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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心動的理由13 文 / 如雪

    小雪愛著別的男人。

    這個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從她嘴裡聽到。但那次卻絕沒有這回帶給他的震憾強烈——她怎麼可以窩在他的懷裡,抱著他的身體,呼喚別人的名字?

    這口氣,是男人都無法忍受吧?

    奇怪的是冷靜下來後,他發現這個事實帶給他的痛楚,讓他頓失男性顏面的自尊,都遠遠及不上——她極有可能會為了那個男人離開他的恐懼。

    難怪她一再堅持要訂下那個可笑的契約;難怪他的財富,權力,她都不屑一顧;難怪她面對林書桐,江子楓的追求都不動搖——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源於,她心有所屬!

    半年,是一對情人分離的極限吧?下意識地翻出那張契約紙,一天天地數著日子,慌亂地發現——如果她執意要賺他竟沒有辦法挽留她!

    難道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他,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不,他做不到力他也絕不充許!

    他發誓,必要的時候,他會把她禁錮起來,就算是鎖也要鎖住她!

    可是,自由對於小雪的重要性,他太清楚了。失去的自由的小雪,還會快樂嗎?一個整日愁雲慘霧的小雪,還是他愛的那個小雪嗎?

    身體可以禁錮。可是,心呢?他要怎麼禁錮她?

    他心煩意亂,焦躁不安,滿腹疑慮,患得患失,情緒極度惡劣。

    而她卻恰恰相反。

    不知是不是因為臨近自由的緣故,他怎麼看怎麼覺得她眉梢含情,唇角帶笑。就算他有時故意板著臉整晚不說話,她也會怡然自得,絲毫也不受他的低氣壓影響。

    他忍不住孩子氣地想試探她。所以,他故意不理她,躲避她,冷落她,時常無理取鬧找她的碴。他希望……唉,他究竟希望可以看到什麼反應?憤怒,反擊,嘲笑,撒嬌……他心中一片茫然。

    但是,不論什麼反應都絕不應該像現在這樣——全無反應。

    她每天照樣睡她的懶覺,去她的學校,看她的書。平靜地任日子一天一天的滑過。

    而且,她很沉得住氣!

    他的刻意躲避和冷落,原本以她的性子,應該會在第一時間衝來找他理論——畢竟他一言未發,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誰都會莫名其妙吧?

    可是,他估錯了。她竟然一忍就是一個月!

    蕭佑禮兵敗被俘,朝中一片大亂。他達到了預期的目的,卻沒有得到預期中的滿足感。他懊惱地發現,他的心思已經被那個女人完全佔據了。

    「君默言,你站住!」她的嬌喝,令他的情緒——來了,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只是這一回,她要談的是什麼?

    他不發一語,停步、回頭、挑眉,靜靜地等待她的宣判。

    「給我五分鐘,我們談一談。」這一回,她顯得比以前冷靜,竟是有備而來,他不禁微微有些慌亂——她,要攤牌了嗎?

    不想洩露了心中的情緒,他裝做漫不經心地瞧著雲卷雲舒,冷淡地道:「有什麼事,說吧。」

    「我們之間的那個半年的協議,你沒有忘記吧?」她臉上帶著防備,幾乎是急切地提醒著他。

    尖銳的痛楚瞬間剌入心臟,他驀然回首,目光中充滿了狠戾——她,就這樣迫不及待的要離開他?連半個月都不能等?

    那一瞬,天地都變了顏色!他絕望到想毀滅一切!看到她害怕的眼神,她緊張得發白的小臉,他更是失望到極點——不管他怎麼做,在她的心裡,他依舊是一個冷酷噬血,殘忍無情的馬賊吧?所以,她以為他會打她?

    「還有十七天,不急。」他不想再從她的小嘴裡聽到讓他傷心欲絕的話,所以,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掉轉身形,大踏步地離開。

    天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沒有當場抓狂。晚上,大家大肆慶祝,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他的霸業,興致高昂地規劃著遠景藍圖,甚至還幫他想到了三宮六院,排出了大小座次。皇權於他,已是唾手可得。

    他卻意興闌珊——原來,沒有了小雪,這一切都變得那麼索然無味,所有的成功都是虛幻。

    眾人散後,他獨立密室,心中想著的卻不是他的宏偉霸業,而是那個明朗的女孩。

    他無力地發現,他有能力摧毀一個國家,卻無法抓住這個精靈般的女子那顆玲瓏剔透的心!她的心思太難懂——她好像什麼也不需要,存在得那麼自然,好像她天生就擁有了一切。

    她氣定神閒,他完全插不上手,幫不上忙。他對她完全沒有任何影響。既控制不了她,又擺脫不掉她。

    為什麼?她會那麼特別?特別到他想忘也忘不了,想放又放不掉?就像是中了一種劇毒,今生除了她的柔情,再無解藥?

    「默言……」從屏風後傳出她低低的。

    他一驚,三步並兩步地跨過去,發現她竟然躺在軟榻上,睡得極不安穩,一顆晶瑩的淚滑下她雪白的香腮。

    「小雪,醒一醒。」他伸手輕推她,心中驚疑不定——糟糕!她到底來多久了?有沒有聽到無香假扮剌客,他假裝暈迷的事情?還有,雲濤說那些關於後宮,關於夢影和若水的設想時,他因為心不在焉都沒有反駁,不知道她會不會當真?

    他完全亂了方寸——他們實在是太大意了,這麼一個大活人躲在這裡,居然誰也沒有發現?

    在這一刻,他想到的最可怕的結果竟是她會勃然大怒,絕然離去。卻絲毫也沒有想過一旦他謀反的事實被她公佈於眾,會帶給他大的麻煩?

    就在他患得患失,緊張萬分的時候,她張開眼睛,可憐兮兮地撲到他的懷裡,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帶給他的意外與驚喜。

    「默言,別離開我!」

    他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就在他完全絕望,以為肯定會失去她時,她竟然會主動投懷送抱?他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可是,手底下擁著的是如此真實。她,就在他的懷裡,含淚訴說著她的情意:「早上說的是氣話,我不是真心的,我不要離開你!我也不要休書!我只要你!」

    她在他懷中低泣,他卻熱血沸騰,喜不自勝——老天,原來他一直在自尋煩惱!小雪其實跟他一樣,患得患失,強裝鎮定。是嗎?是嗎?

    從沒有哪一次,她的眼淚在他的眼裡會那麼美麗和可愛。那紅通通的鼻子,濕漉漉的頰,看在他的眼裡都性感萬分,媚態十足。

    是的,她哭泣,他卻快樂。

    明知道不應該,明知道他應該安撫她,可是笑容止不住地躍上眉梢,唇角像是被人牽了一根犀不由自主地往上翹。

    他真的好開心。那種感覺,比得到天下更令人興奮,更讓他有成就感——他,征服了她。

    「默言,你喜歡我嗎?」她含情脈脈地凝望著他,固執地想要得到答案。

    「喜歡!」他幽幽低歎,這一刻,終於不想再隱瞞他時她的感情。

    而這兩個字說出口的那一瞬間,他才發覺,原來,對著心愛的人說喜歡,是那麼痛快,那麼愉悅,那麼輕鬆,那麼愜意的一件事情!

    只因為有她走在身爆世界就特別的美,她像顆寶石,照亮了他的夜空和人生!這樣的女人,教他如何放手?

    他真傻!幸福原來那麼簡單。他卻總是為了可笑的自尊,為了可笑的面子,把它搞得好複雜!

    她微微一怔,顯然也被他的話感動震憾了。他看到,那雙晶瑩的美目中慢慢地漾起了淚霧。

    他知道,那是喜悅的淚,那是幸福的淚。所以,他微笑,他動容,他低歎,他的心變得好軟好軟,軟得快要化成一灘水。柔情迅速地轉化成。

    他為了她,巳經忍了太久。她是他的妻,他的愛,他的一切。他想帶給她極致的幸福,想給她更多的快樂,想在她的身上打下他的烙印,想讓她再也逃不賺離不開,捨不下……

    「乖,閉上眼睛。」他炯炯的目光變得黯沉,緊緊地逼視著她,用他強壯的身體壓制著她,色色的,壞壞的引誘她。

    他不想再嚇壞她,他不想讓她害怕,不想讓她對自己失望。他要盡他最大的力量,帶給她最大的歡愉,要在她的面前展現他最完美的一面,要讓她的成為她一輩子最美好的回憶,而不是一個痛苦的記憶。他按捺住急切的心情,低柔地耐心地親吻著她,溫熱的大掌在柔美的身體曲線上游賺像個虔誠的教徒,膜拜著她的身體。小心地,一寸一寸地挑起她的,讓她隨著他的節奏舞動。讓她在他的身下沉淪,,放縱……

    她的輕顫是世上最強的,她的低吟是世上最美的音樂。他的汗水滑了下來,滴在她的身上。

    他嘗到了她的淚水,知道這是喜悅的淚水,忍不住寵溺地低語:「傻瓜!」

    他試圖再進一步,她卻羞怯地拒絕了他:「別,默言。」

    「雪兒,別怕。交給我,我等這一天已等了太久……他固執地想要攻破她最後的防犀溫柔地訴說著情話。

    「我不方便。「說這話時,她目光閃爍,不敢直視他。他清楚地看到,她的眼裡有惶恐,有慌亂,有心虛……

    「嘎?「他微微失望,笑容僵在臉上——她,好像還沒有準備好。所以,用了一個如此拙劣的借。來逃避即將面對的親密。

    老天!他已被她撩撥得欲罷不能,她卻蠻不講理的說停就停?他真想不顧一切地壓倒她,要了她,戳穿她的謊言……

    「對不起。「她尷尬地垂下頭,俏臉湧上難堪的

    算了,她只是太害羞了。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在一起,以後多的是機會,慢慢調教她。

    於是,他又心軟了,不忍了。所以,他順著她的謊話,苦澀地接下去:「是不是上次的餘毒未清?要不要我幫你把把脈?」

    「不必了,我不舒服會找無名。「她慌張地拒絕。

    「不行,別的病可以找他,只有這個不行!「認真地凝望著她的明眸,他霸道地宣稱他的決定。

    是的,她是他的!他的欲,他的霸道,他的獨裁在她的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只要守於她的事,他都不喜歡別人插手。如此私密的事情,怎麼可以跟別的男人說?

    自從上次她中毒之後,他每次看到無名都不舒服,很想在那張老臉上揍上一拳——尤其是他不分場合,當著無香他們討論小雪的病情的時候。他真的連殺他的心都有了!

    從那以後,他下定決心要攻讀醫書——從此,小雪的病,小雪的身體,就只有他一個人能看,連大夫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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