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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有絕色美女為伴 文 / 浪味仙

    323.有絕色美女為伴

    第二天,許峻嶺剛上班,花圈店老闆就扛了一個花圈到他辦公室,花圈的右邊輓聯上寫著:天堂地獄只是一步之遙:左邊輓聯是寫著:風流市長永垂不朽;各十個字,花圈中間是一個黑色的奠字。

    許峻嶺上去撕下輓聯,對店老闆說:「你輓聯寫錯了,花圈也送錯了,這花圈是送給從東往西第二道門口的。」

    花圈店老闆邊道歉邊把花圈抬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只聽從走廊的東頭傳來鞏平暴跳如雷的罵聲,許峻嶺就把門關起來,耳不聽為淨。這時,梅婷打來電話,說有人把花圈擺在家門口,太晦氣了。許峻嶺就讓梅婷雇個人把花圈擺到市政府大門口來。梅婷說這是何必呢?許峻嶺說你不懂,就按我說的辦。

    市政府大門口花圈一擺,就成了一大新聞在海天社會上傳開了,為什麼要給活人並且是政府副市長送花圈?送花圈的是哪路神仙?究竟謎底是什麼?裡裡外外都在猜疑著。事兒傳到南欽天耳邊,南欽天給許峻嶺打來電話,問他能否頂得住。許峻嶺說有你南書記在我背後站著,幾個花圈能把我嚇倒?!丁國正讓倪笑我通知許峻嶺去他的辦公室,許峻嶺就去了。

    丁國正說:「許市長出手不凡,一天就見成效。」

    「一輛奔馳只買了張入場券,好戲還沒有開場吶?」

    「紡織機械廠的戲沒開場,火都燒到市政府了。」

    「堂堂海天市政府,難道敵不過兩個花圈?」

    丁國正忙搖搖手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剛才鞏副市長已表過態,奔馳車的事就到此為止,理應物歸原主,至於海天房產總公司與紡織機械廠之間的經濟糾紛事宜,純屬企業之間紛爭,政府不便干預,也可以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

    「可是二十畝土地的一千五百萬元土地款不追回,紡織機械廠想改制也改不了,想安寧也安寧不了。」

    丁國正說:「我知道,長年積疾非一日可除,紡織機械廠的改制,看來要從長計議,穩定為先,不能操之過急,以小亂大,先放一放吧!」

    「怎麼放?」

    「冷處理。」

    「你是讓我摸一下老虎屁股就跑,你不丟人我丟人啊,丁市長。」

    「讓你去是組織需要,讓你回來也是組織需要,照辦吧!」

    許峻嶺說:「應該是讓我去是你的需要,讓我回來也是你的需要,這裡邊沒有組織。」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心裡比我清楚,丁市長。」許峻嶺說,「紡織機械廠的黑幕還沒有揭開,你就朝令夕改,讓我揮師回朝,我怎麼向三千職工交代?」

    「交代什麼,還向他們低頭認罪不可?!」丁國正說,「你去把你的車子開回來,紡織機械廠的事以後再說。」

    許峻嶺還想說什麼,丁國正就揮揮手讓他走人。許峻嶺就有一種又被人當猴子耍了的感覺。但這筆賬要先記著,日後有機會再清算。

    丁國正到省城送唐伯虎名畫,省委書記莫建榮不但沒有收下,反而把他損了一頓。

    莫建榮說:「我酷愛字畫是真,但這幅價值在百萬元之上的唐伯虎真跡我無力收藏,你拿在手裡也不合適,我不追查你這幅字畫的來歷,但你最好是讓這稀世珍寶物歸原主或者捐贈給國家,再說這東西帶在身上,來來去去人身安全也是個問題,南欽天同志已養病在醫院,你不能再倒在一幅字畫面前啊!」

    丁國正弄巧成拙,還背了個收受名畫的嫌疑回到海天,心情十分沮喪。這幅名畫是一個房地產商花了五千元從民間收購來奉送給他的,誰也不知道它是價值連城的瑰寶,這瑰寶又成了丁國正燙手的東西,像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他帶回海天後,就讓陳詩贏替他把這幅畫保存起來,有機會讓陳詩贏出面賣它個幾百萬,此生衣食無憂也。

    拍莫建榮馬屁拍到馬腿上,只有千方百計趕走南欽天這條路了。他把秦明召到濱海山莊,把自己的處境和想法談了一遍,問秦明有沒有高招倒南。秦明拍著胸脯說,這事他包了,出點錢找幾個社會上妄命之徒到醫院裡把南欽天做了。

    丁國正就罵他是草包,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十個腦袋也不夠殺的,他說南欽天是什麼人,**海天市委書記,中國還沒有人膽大包天殺市委書記的呢!你這死腦筋還敢在商場上混,連塊石頭都不如。

    秦明被丁國正一罵,就忍氣吞聲問丁國正怎麼辦?丁國正說只有你放點血了,準備五十萬元錢,找個會辦事的人,送三十萬到南欽天病房,送二十萬到許峻嶺辦公室,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覺,讓他們一時發現不了,餘下的事你就別管了,送錢的人,你給他足以生活一輩子的錢,讓他走得遠遠的,活著就不能回海天來。

    秦明問他:「給許峻嶺送什麼錢?」

    丁國正說:「不該問的事你不要問,該辦的事要確保萬無一失。」

    秦明說:「請姐夫放心,辦正事我不會,辦歪事我還是有特長的。」

    丁國正揮了揮手讓他離開,就找電話讓陳詩贏過來,他說:

    「有人向我舉報,南欽天和許峻嶺收受巨額賄賂。**要搞也要反,才能保持政治上的平衡。」

    陳詩贏問:「有證據嗎?」

    「不但有證據,還有證人。」

    「許市長不是這樣的人。」

    丁國正說:「你懂什麼,人都有兩張臉皮,一張對自己,一張對外人。越是道貌岸然的人越能迷惑別人,搞起**來就是驚天大案。」

    陳濤贏說:「我只怕你引火燒身,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這是策略問題,像南欽天這樣的人,鋒芒畢露,不主動出擊,以攻為守,就要被動挨打,政治鬥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在海天這塊土地上,有他南欽天,就沒有我丁國正,有我丁國正,就沒有他南欽天,一山容不得兩虎,一海容不得二龍。」

    陳詩贏還是不以為然,她說:「人家行賄總得有個理由。」

    「市裡投資兩個億,建一座體育館,許峻嶺是分管市長,

    南欽天又熱心於這一項目建設,建築公司的老闆為了承包工

    程送些錢給他們也是正常的。」

    「送了多少?」

    「南欽天三十萬,許峻嶺二十萬,人證物證齊全。」丁國

    正豪氣沖天道,「我丁國正也是**員,也有反**的責

    任和義務,對這種**行為不能熟視無睹,更不能放任自

    流,敗壞黨風,損害人民的利益。我也知道反**是高風險

    的,把**者沒有反倒,卻把自己反倒了。人家要置我於死

    地,我也讓人家活得不那麼逍遙,人五人六的風光,再說,我丁國正倒下了,你陳詩贏也難逃干係。」

    陳詩贏一身疲憊,鬱悶難言。

    「你打印個東西,給省紀委和中紀委寄去,越快越好,讓海天再刮一次颱風,讓南欽天躺在床上抗台。」

    「我怕,我真的很怕。」陳詩贏一下子哭出聲來,「我夜夜惡夢,我的靈魂一天也沒有安寧過。你不要死死地拉著我,放我走吧,我什麼都不要,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過夠了。」

    丁國正說:「你要走,上哪?就是到了國外,國際刑警也要把你引渡回來。怕什麼,只要我丁國正這面紅旗還在風中飄揚,就沒你陳詩贏的事,人在船上,翻船是死,跳海也是死,只有齊心協力渡過苦海,才能有生的希望,生死悠關的時候,你沒有其他選擇,也不允許你有其他選擇。」

    丁國正抱著陳詩贏,又輕輕地捧著她淚眼婆娑的臉蛋,看著她美麗的眼睛,說:「就是翻船葬身海底,有你這樣絕色美女陪著,到另一個世界也同樣快樂,我丁國正是既愛江山也愛美人。」說完,丁國正就把陳詩贏抱起來扔到床上,並熟練地為她褪去衣衫,陳詩贏像一堆行屍走肉任由他擺佈。

    許峻嶺坐到副市長辦公室裡,並沒有感到像鞏平所說的那種威嚴,不如在創衛辦那種小日子過得愜意溫馨,輕鬆自如,反而有一種孤獨,人前人後跟戴面具似的,自從跟梅婷有那事之後,總是魂不守舍,滿腦子是梅婷那聖女般的身影和她歡快的叫聲。

    梅婷打給他的電話和信息也多起來了,話語中多了一層過去沒有的相思之情。他打開了梅婷生命中的另一扇窗子,那如詩如畫的風景讓她神馳心往,夢牽魂繞。夜間他就推辭掉所有可以推辭的應酬,去陪伴她和母親。有一回,梅婷發來了一個讓他琢磨不透的短信:我oo,你o不o,跟數學題似的難解,許峻嶺問梅婷是什麼意思,梅婷紅著臉只笑不說。

    他想陳詩贏是研究生,肯定擅長於研究,就打電話問陳詩贏。陳詩贏問是誰發來的。許峻嶺說是梅婷。陳詩贏哈哈大笑,說:「我不能告訴你,你還是去問梅婷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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