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你幫我捶捶背
這時,陳詩贏又打來電話,說自己正在梁市長辦公室坐著,想過來看看許峻嶺。許峻嶺說你來吧!我在辦公室等你。他心想,只要陳詩贏出現,就有人跟蹤,我就不信誰吃了豹子膽,跟蹤跟到紀律檢查委員會來。
在陳詩贏到來之前,許峻嶺打電話給唐飛,匯報了李贏洲的交代情況,並建議找徐仁堂談一次話。唐飛說可以,但要注意方式,在證據不充分,省紀委作出雙規決定前,此事保密為宜,防止節外生枝啊!
陳詩贏美妙的身影進入許峻嶺眼簾,就像窗外的陽光射進來,使辦公室亮堂起來。陳詩贏站在許瑛送的字畫前,細細地端詳了一會,說:「這幅字的上兩句應該自律吧!」
許峻嶺說:「研究生就是研究生,讀文解字的功底真不淺吶。」
陳詩贏說:「空有滿腹經綸,只是世事難平。」
許峻嶺說:「暴風驟雨都已過去,又陽光普照大地了,你心中還有什麼不平」
「這外國老頭又變卦了。」陳詩贏說,「他以為十萬美金年薪,床上床下都是他的人了。」
「他對你非禮了」
「就是尋機會想沾我便宜。」
「你打算怎麼辦」
「先哄著,像哄孩子一樣。」陳詩贏點起,「有一天哄不住的時候,我就走人。」
「你有這份工作不容易,也適合你,只是大衛跟你太不適合了,年齡差距太大,婚姻就一定不會久長。」
陳詩贏站到窗前,看著遠處的大海,沒有說話。
「他強迫你了嗎」
陳詩贏頭也不回地說:「還不至於嚴重到這種程度。」
「你可要小心啊!這種事說出就出的,原子彈、氫彈好控制,野蠻的原始**是最難控制的。」
「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樣,外國的中國的,老的小的,在有姿色的女人面前,都會變得野蠻、愚蠢,不可理喻。」
「我可不在其列啊!」
「因為你已經有了漂亮女人。」
「也許你說得對。」許峻嶺說,「自從有了邵美,任何女人包括像你陳詩贏這樣的絕色美女,都走不進我的心了。」
「邵美真的像聖女,教你杜絕男人與生俱來的邪念」
「真的。」
陳詩贏突然回過頭來,盯著許峻嶺問:「難道你對我從未有過夢想」
許峻嶺點點頭,並泰然自若地迎接著陳詩贏的目光。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我和邵美同是美女,而上帝卻把所有的幸福施捨於她,兩人的命運截然不同。」
許峻嶺說:「一個人既要學會走路,更要學會摔跤,只有學會摔跤的人,才能更好地走路,我想你已經是這樣的人了。」
「這是在你眼裡,其他人無非是認為我陳詩贏棄娼從良罷了。」
這時,邵美的電話真的神差鬼遣地出現了,她說:「你與陳詩贏只顧說話,是否忘了關門」
許峻嶺問:「是誰告訴你陳詩贏在我的辦公室裡」
邵美說:「不知道,人家是用ic卡打的,顯示不出電話號碼。」
許峻嶺說:「謝謝你的提醒,你應該放心。」
邵美說:「要是我不放心,我還會給你打電話嗎」
許峻嶺的好心情被邵美的一個電話就攪亂了。究竟是誰呢神出鬼沒地跟蹤著自己,監視著自己一舉一動,心裡就有些嘈雜起來。陳詩贏問沒事吧!許峻嶺走到門口看看,走廊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又回到椅子上坐下,說:
「以後我們真的要少見面了。」
「你害怕了」
「不是我害怕了,而是怕害我的人太卑鄙、太陰險、太用心良苦了。」
「躲避不是辦法,你也算是頂天立地的男人,應該勇敢地去迎接挑戰,讓一切妖魔鬼怪現出原形。」
「也許你說得對,我只是沒有這份精力。」
陳詩贏提起辦公桌上的坤包說:「好吧,我不難為你,不過有空我還得再來,難道人還怕鬼不成。」
許峻嶺說:「關鍵是這鬼也是人,就不得不防了。」說完就把陳詩贏送到門口,並站在走廊裡大大方方地向陳詩贏道別。
海天市黨政考察團到達東莞,考察了兩大集團,夜住銀城大酒店。吳仁說:「東莞的電器便宜,大家都到商場去轉一轉吧!」隨後立即打季雨的手機,要她在房間裡等候一下,有事找她談。季雨就在房間裡不敢出門半步了。
吳仁進來就把門關上,說:「年歲不饒人,年紀一大,車坐多了腰就發麻,來,替我敲敲。」吳仁說著就趴到床上,季雨看他一臉真誠,不知是計,俯下身來替他捶起背來,捶得還像回事,吳仁趴在床上直喊舒服,喊著喊著伸手勾住了季雨極富彈性的大腿,季雨的粉拳定格在空中,捶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惱又不是。
吳仁說:「再捶捶再捶捶!」
季雨忍氣吞聲又捶起來,吳仁的手漸漸地上移到季雨的兩腿之間,並輕輕地蹭著她。她再也不能忍下去了,說:「吳書記,這樣不好。」
吳仁說:「你為我捶背,我也得為你服務。」
季雨往外退,被吳仁一下子勾到床上,並被他壓到身下。季雨邊掙扎邊說:「吳書記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吳書記。」
吳仁就吻住季雨的嘴,不讓她說話,又伸手去摸她的胸,並把她的長裙撩了上來,把她的褲襪連同內褲往下退。季雨的掙扎在吳仁的挑逗下,越來越微弱,最後竟被吳仁剝得半絲不掛。
吳仁欣賞著季雨豐滿的**時說:「我這腰不活動不行,讓我在你身上活動活動吧!」
吳仁三兩下就找到了通往極樂世界的道口,並熟練地操作,季雨既感不到快樂也沒有多少痛苦,純粹是一頓生理野餐。這時,餘韻打她手機,問她在哪裡
季雨氣喘呼呼地告訴餘韻,說自己頭痛在房間裡休息吶!餘韻說我來陪你,你有病怎麼不吭一聲。季雨忙說你玩你的,我睡一會兒就好的,就把手機掛了。
吳仁知道餘韻一定是覺察到了什麼,匆匆地結束戰鬥,從季雨身上爬下來,很快就把褲子穿好了,又到衛生間拿了一條毛巾扔給季雨,說:「擦擦吧!打掃打掃戰場,余主任的鼻子比狗還靈。」
季雨蓋上被子,閉著眼睛沒有理他。季雨腦子亂極了,她想不到道貌岸然、位高權重的吳仁會如此膽大妄為,輕而易舉地佔有了她。
吳仁開門時,餘韻已站在門口,她從吳仁的神色中已斷定這個房間裡發生的故事。餘韻說:「吳書記不再坐會兒」
吳仁說:「不坐了,我忙呢!」
餘韻說:「你的氣色不大好,不要付出太多了。」
餘韻進了房間,聞到了季雨說過的那種氣味,對躺在床上的季雨說:「知道吳書記在這裡,我就不來陪你了。」
季雨說:「吳書記跟我討論私營企業主能否入黨的問題。」
餘韻看到季雨的短褲掉在地毯上,說:「吳書記討論問題總是要理論與實際相結合的,又非常深入,他的觀點你必須無條件接受,你是不是感到一種被強j的感覺。」
季雨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餘韻說:「我指的是精神上、意願上、觀點上,難道你沒有這種感覺難道一廂情願地接受他霸道觀點」
季雨翻了個身,背朝餘韻,被吳仁脫下來的褲襪也在床沿上露了出來。餘韻把窗打開,一陣冷風刮了進來,她說:「我走了,治頭痛的最好辦法是洗個熱水澡,身體髒了容易得病,尤其是我們女人。」
季雨說:「你走吧!我想睡會兒。」
吳仁回到自己的房間,就鑽進衛生間沖澡,衝著澡又回味起與季雨尋歡作樂的情景,心想天下的女人都是不一樣的,肢體不一樣、心情不一樣、過程不一樣、感受不一樣,要不然歷朝皇帝妻妾成群,還後宮粉黛三千呢他又想,搞女人搞部下最安全,部下的女人不會吵不會鬧不會告,只要在其成長進步上關照一下她們,什麼後顧之憂都沒有了,從餘韻到季雨就是一個佐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