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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貓和毛的故事 文 / 浪味仙

    236.貓和毛的故事

    服務員進來為他們泡了茶,並問他們點什麼菜。陳詩贏要服務員問許峻嶺,許峻嶺說上兩碗麵條吧!服務員說這個包廂的最低消費是八百元。陳詩贏說八百元就八百元,上兩碗麵條吧!服務員不可思議地退了出去,她也許心裡會想愛情真的會讓人變傻,八百元買兩碗麵條,許峻嶺抽出一支中華又扔給陳詩贏一支,陳詩贏從坤包裡拿出我抽這個,過癮。

    許峻嶺吸了口煙,吐了個煙圈,很圓很圓,還在空中停留了一會,他說:

    「大衛不會是第二個瓊斯吧!」

    「這怎麼可能。」

    「我看他穿著很寒酸,越看越像揀破爛的老頭。」

    陳詩贏聽了就不停地笑,說:「你的思維太常規了,你穿得西裝革履,也不見得你口袋裡有錢啊!」

    「哪倒是,不過他給你那麼高年薪,是否另有所圖。」

    「他的年齡比我父親還大,就是富可敵國,我也不會跟他,人不全是為錢活著,你說對吧!」

    許峻嶺說:「你經歷了那麼多風雨,心中還能艷陽高照,真的很難得。」

    「正因為過去彎路走得太多了,現在邁每一步,我都格外小心。」

    許峻嶺又問:「那老頭子大衛有沒有這方面心思呢」

    「他跟我說過,希望我能嫁給他兒子。」

    「他兒子」

    「他兒子還在澳大利亞經營一家企業,他只有一個兒子,妻子早年病故。」

    許峻嶺說:「有這麼個機會,你要好好考慮了,應該有個家,漂在他鄉不會久長的。」

    「我相信緣分,尤其是婚姻。」陳詩贏說,「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來如風雨,去似微塵。我這些年,可是什麼都想透了。」

    服務員送來兩碗麵條,並帶來了帳單,陳詩贏輕輕鬆鬆地付了八百元。對許峻嶺說,我們邊吃邊聊吧!

    許峻嶺拿起筷子正要吃,手機響了,是邵美打來的,她問許峻嶺是否回家吃飯許峻嶺說有客人要陪,不回家吃了。邵美又問是否在陪陳詩贏吃飯

    許峻嶺說是的,又問你怎麼知道

    邵美說:「你是我老公,你做什麼我怎麼會不知道?」

    說著就關了手機。許峻嶺被邵美的電話攪得一點食慾也沒有了,說:「真是見鬼,我們只要在一起,邵美怎麼會馬上知道。」

    陳詩贏說:「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麼,我真羨慕你們,更羨慕邵美。」

    許峻嶺說:「我不能陪你用餐了,反正四百元錢一碗的麵條是吃,八百元錢一碗的麵條也是吃,我不想把糟糕的心情傳染你,希望你回海天過得快樂。」

    陳詩贏說:「就這麼走了」

    許峻嶺伸出手來跟她握了握,陳詩贏握著許峻嶺的手久久不願鬆開。

    這時,邵美推門進來。

    許峻嶺與陳詩贏的手像觸電一樣縮了回去。陳詩贏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女人,她臉上立刻露出驚喜的樣子,叫了聲邵美,並說好想你。

    邵美與陳詩贏原來也是認識的,算的上是小姐妹。

    邵美說:「我是來要飯吃的,有我的份嗎」

    許峻嶺忙說:「有有有,我這碗你先吃吧!」

    邵美說:「我在家裡吃過了,我不放心,來看看你們的。」

    許峻嶺說:「有什麼不放心的」

    邵美說:「不是對你們不放心,我怕人家誣陷你們,節外生枝,這些公共場所還是少在一起為好,有事上家裡說也可以啊

    !」

    陳詩贏頗有感慨地對邵美說:「你是我最佩服的女人,你的涵養,你的胸襟,你對丈夫無私的愛都讓我感歎,你放心,世界上沒有女人能把許峻嶺從你身邊拉走的。」

    邵美笑笑說:「如果你陳詩贏都拉不走他,世界上真的沒有人能把他從我身邊拉走了。」

    許峻嶺說:「看來今天是我最幸福的一天。」

    邵美說:「看把你美得。」

    三人都笑了。

    海天市赴廣東黨建考察團終於成行,共十八人,吳仁乘奧迪a6,各縣市區委黨群書記乘一輛豐田麵包,讓餘韻驚喜的是,陳彪也來了,落馬縣委就他一位副書記,黨群由他兼管著,餘韻握若陳彪的手,心裡就感到踏實了許多。大家站在市委院子裡等吳仁,反正最後一個到場的肯定是最高領導。吳仁到後跟大家握了握手,然後揮揮手說:「大家都上車吧!余主任和。瀋陽坐我的車,其他同志都上麵包車。」

    餘韻說:「我坐小車要暈,還是坐麵包車舒服一些。」未等吳仁表態,她人已進車了。吳仁一隻腳已踏進車裡一隻腳還立在地上,火又不能發,臉上很是難看,他只好說:「小季過來坐吧。」

    小季叫季雨,是縣市區委中惟一的女性黨群書記,與餘韻同歲,春節剛結的婚,蜜月柔情還洋溢在臉上,人談不上有多少美貌,就是豐滿結實,從胸部、屁股到大腿,一身的圓潤。

    她嘴上說:「你吳書記的車我怎麼好意思坐?」腿卻不由自主地朝奧迪a6走去。

    吳仁說:「沒關係的,坐吧坐吧!出門就是一家人。」

    餘韻透過玻璃看到季雨、吳仁一起鑽進後車門,心中有一種對不起季雨的愧疚,自己逃離虎口,卻把季雨推進狼窩。

    麵包車裡很是熱鬧,大家都是同一級別的幹部,誰也沒必要戴面罩端架子,個個天真淘氣得像個孩子。

    西城區委副書記建議每人說個黃段子,再由大家舉手表決通過,通不過的罰款一百元,不說的罰款二百元,餘韻說我獎勵給誰二百元,誰替我說一段,大家都說余主任不說不行,這車上沒有金童,只有你一個玉女,並要餘韻先說。

    餘韻心情特別的好,不想讓大家掃興,再說一個女人由眾多男人寵著,也是一件美事。她接過司機傳過來的話筒,說:「從前有位秀才進京趕考,借宿在一個寡婦家,第二天早上起來,跟寡婦說自己做了三個夢:第一個夢是晴天戴著帽子又打著雨傘,寡婦說象徵趕考是多此一舉;第二個夢是青菜種在牆上,寡婦說象徵他趕考難中;第三個夢秀才不敢說,寡婦說沒事的,說吧!秀才說夢見自己與寡婦的女兒赤身**背靠背睡在一起。寡婦聽了,忙拿掃帚趕他出了門。正在這時,寡婦的女兒從外面回來,正好碰上他,問他為什麼不去京城考試要回家,秀才把夜裡三個夢說了一遍,並說正被你娘趕出來呢!

    寡婦的女兒聽了,興高采烈地說,第一個夢帽子上戴傘,說明你冠上加冠;第二個夢菜種到牆上,說明你要高中了;第三個夢與女人背靠背睡著,說明你馬上就要翻身了。」

    大家聽了餘韻的段子,說思想性、藝術性比較高,就是不夠黃。陳彪說說個黃段子,給余主任彌補一下,大家都鼓掌。

    陳彪說:「從前有對郎中夫婦都是酒鬼,家中所有的錢財都買了酒喝,窮得只有一件長衫,誰出門誰穿著,有一天郎中到鄰村給人看病時,坐在一條高腳凳上,正好凳子邊上有只近視眼的貓,它以為郎中兩腿間爬著一隻老鼠,呼地一聲躥上去就抓,嚇得郎中差一點丟了性命,一口氣跑回家,從此,郎中不論到哪裡看病,得先問一下病人家有沒有貓。有一次,一位十八歲的姑娘病了,郎中問她有沒有貓,姑娘以為郎中問她下身有沒有毛,就紅著臉不回答,姑娘的母親說,郎中問什麼,一定要如實答什麼,不能隱瞞,姑娘羞羞答答地告訴郎中,說毛有,很長很粗,黑乎乎的一大片吶!郎中聽了,扔下藥箱掉頭就跑,心想一隻貓已嚇得半死,一大片貓豈不要了他性命。大家聽了都笑,都說這個段子有水平。就這樣一人一段輪著說,麵包車裡煞是熱鬧。

    季雨坐在吳仁車裡,情況有所不妙。車子開出百十里地,吳仁就開始睡了,把頭靠在季雨肩上,季雨就往邊上挪,吳仁的人就整個兒斜了過來靠在她身上,臉還貼著她的胸部,她弄不清楚吳仁是真睡還是假睡,她不能喊又不能動,只有忍著,權當給他當了回枕頭。就這樣一直捱到福州吃中午飯,季雨跟吳仁說我暈車要吐,小車不能坐了。吳仁說坐小車是當領導的基本功,虧你還是黨群書記呢多鍛煉鍛煉,季雨盛情難卻,又怕得罪吳仁,只好又跟吳仁一起鍛煉鍛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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