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頓時就把瑕給逗得「噗哧」一聲嬌笑了起來。
瑕這一笑,其他人也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頓時將那三個吃霸王餐的惡霸給惹怒了,當即捉刀在手,惡狠狠的上前來對眾人道:「小娘皮?竟然惹老子,不想活了是吧?」
眾人還未說話,卻聽一個女子冷笑聲道:「吃霸王餐還惱羞成怒,臉皮也真夠厚的了。」
那三個惡霸中一個有些口吃的人道:「你說什、什麼!」
女子哂笑道:「說來說去,你們不就是想訛兩個錢嗎?」
那為首的惡霸老大一看是個極其標緻的大美人,頓時色瞇瞇的看著對方道:「喲……這還有位大美人哪!想不給錢也可以,只要你過來陪我們喝一杯,嘿嘿。」
聽到自家老大發話,兩個惡霸嘍囉立即出聲應和,發出陣陣猥瑣的笑聲……
誰知那女子卻是輕聲嬌笑道:「好啊!」然後瞬間便見她長劍出鞘,語氣轉冷道:「我暮菖蘭最看不慣你們這種人,讓我手裡這劍陪你們喝幾杯如何?!」
那惡霸老大見這名叫暮菖蘭的女子先是嬌笑,又突然拔劍,也是嚇了一跳,然後又嘿嘿笑道:「當我們是嚇大的?!兄弟們,咱們一起教訓她!」
這時,客棧掌櫃連忙對眾人苦苦求道:「各位大俠,你們要比劃請到外面吧,我這小店可禁不起敲打啊。」
那惡霸老大也是冷哼一聲,先行來到客棧外面。
瑕也是躍躍欲試道:「大姐姐,我來幫你!」
李墨也是道:「算我一個!」
那名叫暮菖蘭的女子輕笑一聲,然後長劍往那惡霸老大疾刺而去。
不管是瑕還是暮菖蘭,武功都不弱,只是她們在解決完各自的對手之後,卻見李墨已經將那惡霸老大一腳踹得滿臉是血。
暮菖蘭不屑的看了這三人一眼,喝道:「一群窩囊廢!還不快滾!」
那三惡霸哪裡還敢強硬,連忙往遠處狂奔,待走遠了,還不忘回頭放狠話。
這時,瑕連忙對暮菖蘭和李墨道謝道:「大姐姐,還有這位大哥,謝謝你們。」
「舉手之勞,不用客氣。」
夏侯瑾軒也連忙對兩人道謝道:「多謝兩位出手相助,感激不盡。」
暮菖蘭輕輕的聳肩道:「沒事,我最看不慣那些欺軟怕硬的地痞人渣。」然後又道:「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在下暮菖蘭。」說著,向眾人拱手作禮。
李墨也自我介紹道:「在下穆子玄。」
眾人一一通報姓名後,李墨問道:「暮姑娘的劍術可是俊的很,不知是哪門哪派的?」
暮菖蘭搖頭道:「只是個小門派,說出來怕是各位也不知道。」然後又對瑕道:「怎麼樣,剛才沒有受傷吧?」
瑕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姐姐你別擔心。」
「姐姐?」暮菖蘭先是一愕,然後微笑道:「好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
瑕連忙道:「嗯?什麼?有什麼不合適的嗎?」
暮菖蘭搖搖頭,微笑道:「沒什麼,你就直接喊我暮姐姐好了。」
「好!」
李墨這時又道:「不知四位是要往何處去?而且看這位姜兄的打伴,似乎是折劍山莊的弟子,難道是要去參加此次的品劍大會?」
姜承拱手道:「不錯,在下確是師承折劍山莊,此次是與夏侯世家的少主一道去折劍山莊參加品劍大會。」
李墨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道:「折劍山莊的品劍大會本來就是武林盛事,何況今年還會比往年更盛大,在下身為武林中人,自然也想去湊個熱鬧,想必暮姑娘也不例外吧?」
暮菖蘭贊同道:「不錯,像品劍大會這種盛事,不去參加豈不可惜?」
姜承道:「品劍大會本就是邀天下武林同道參加的盛事,兩位當然能去,能一起同行自是歡迎之至。」
暮菖蘭又轉頭向夏侯瑾軒道:「對了,這位夏侯少爺,聽瑕妹子說,她在給你做護衛?
夏侯瑾軒點頭道:「算是吧。」
暮菖蘭呵呵笑道:「那你就是老闆咯。怎麼樣,多加我一個護衛如何?看在瑕妹子的面子上,給你打個折扣,工錢便拿這一路上的食宿費來抵吧。」
姜承看向夏侯瑾軒道:「我沒意見。」
謝滄行和瑕同樣沒意見,夏侯瑾軒也樂得熱鬧,自是答應。
次日,一行六人便開始一同出發,除了遭遇過一次奇怪的山賊打劫之外,其餘幾天一路上都很平靜。
待到第四天,眾人便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折劍山莊!
折劍山莊,乃是四大世家之中歐陽世家所在之處。
「天下英雄,折劍雲州」。折劍山莊的劍,真是隨便拿出一把就能羞煞得旁人將自己的劍都折了的。因此折劍山莊所鑄神兵利器便聞名江湖,武林中人無不趨之若鶩,這些年來折劍山莊求取神兵利器的人幾乎日日不斷。
折劍山莊莊主歐陽英為免兵器落入歹人之手,於是每隔數年,折劍山莊都會召開一次品劍大會,武林中人可在會上切磋技藝,只有人品武功俱佳者,方能求取折劍山莊鑄造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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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咦,那不是皇甫少主麼?」這時,姜承突然開口道,順著姜承的目光看去,眾人便見一藍邊白衫的青年男子朝著眾人看來。
「夏侯兄?姜師兄?」
看到此人,夏侯瑾軒連忙叫道:「皇甫兄!」
那姓皇甫的青年饒有興趣的對夏侯瑾軒道:「你不是一直逃避江湖事嗎?現在終於想通了?」
夏侯瑾軒不好意思道:「有些緣由……若是可以,我也不想來此。」
那皇甫兄又繼續道:「夏侯家乃是武林名門,你身為少主,參加品劍大會是理所當然之事,前幾年缺席已是不該……」
聽到這裡,夏侯瑾軒連忙做求饒狀:「皇甫大人請饒了我,小人知錯了!」
「你……」那皇甫兄被他這一噎,本要生氣,可是想到夏侯瑾軒這些年來還不都是這樣子麼,就只好歎道:「唉,罷了。怎麼不見兩位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