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墨在看到那九天玄女像的時候,卻感覺這像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沒等李墨多想,眾人便跟著那個自我介紹過叫做虛邑的高級弟子進入了瓊華宮。
那虛邑帶著眾人來到掌門面前,道:「掌門,弟子已將他們帶來了。」
一個清冷的女聲道:「虛邑,你且退下。」
那虛邑恭聲道:「是!」
當眾人聽到這女聲之時就有些意外,抬頭去看之時,韓菱紗更是暗道:……掌門是……女的?!
這時,這女掌門轉過身來,眾人再次感到意外,卻不想掌門竟然是個大美人?
李墨也有是些意外夙瑤的容貌,都跟李莫愁不相上下了。
女掌門--也就是夙瑤一轉身,目光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雲天河,畢竟太過眼熟了。
本還以為是雲天青本人,可盯了雲天河好一會兒,感覺還是有些不一樣,確定不是他本人,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雲天河一愣,道:「啊?問我?」
見掌門還是看著自己,雲天河便道:「我……我叫雲天河。」
「雲天河?」夙瑤心中咀嚼著這個名字,又想到當年夙玉師妹念叨著的那句「天星懸河」,再看著雲天河的那張臉,當即確認無誤,便問道:「你爹是雲天青?」
雲天河聞言大喜道:「是啊!你……掌門也認識我爹?」
夙瑤道:「今日我在敬天之屋,以天珠占卜,得知會有故人之子前來,想必卦象中說的就是你了。」
雲天河神色一喜道:「我爹他以前真的在這兒待過?」
夙瑤點點頭道:「不錯,你爹確實曾入瓊華派,只可惜他修行半途而廢,後來就自行下山去了。如今他可是心有遺憾,才囑咐你上山拜師?」
雲天河搖了搖頭道:「是我自己想來,爹很早就死了,也沒交代什麼。」
「他……竟已過世了?怎會如此……」夙瑤一驚,然後歎道:「也罷,死生由命……近日本門將有大事,我原不想節外生枝,但念及故人情義,且讓你們幾個試上一試。若能通過考驗,我便破例一回,讓你們入門又有何妨?」
雲天河問道:「要是沒通過呢?」
夙瑤淡然道:「那便是幾位仙緣淺薄,不適修行,也只能請你們下山去了。你們且先準備準備,準備好了,便上前來。我且將你們送往一處境地,如何去而復返,須得自行體悟。不過若是在其中困得久了,我自會將你們召回,但入門之事也不必再提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點點頭,夙瑤便道:「凝神!」
眾人紛紛凝神,夙瑤口中唸唸有詞道:「玄女有命,普告萬靈,自在往來,騰身紫微!」
瞬間,眾人只覺天旋地轉,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奇異空間,放眼望向四周俱是一片漆黑,無數的方形石板詭異的漂浮在半空中,彼此間都用一條條無比粗大的鐵鏈連著,而此時正站在所有石板正中央那塊最大的巨型石板上。
雲天河驚異道:「這是哪裡?掌門不是說要帶我們去一個地方?」
韓菱紗嘻嘻笑道:「不懂了吧?還跑路爬山的,掌門可不是要帶你去踏青,她使的是仙∼法!」
柳夢璃也是道:「嗯……這法術十分厲害,須臾之間便將幾人送來此地,絕非易事,但是掌門施展起來卻不費吹灰之力。」
李墨沉聲道:「此地亦幻亦真,虛實難辨,雖然有我幾分把握直接破解這裡,可是到時候會出什麼意外就不知道了,我們很可能就得走人了。」
韓菱紗歎道:「哇∼這麼厲害?瓊華派果然不簡單!最想不到的,掌門居然是個女的,還是個大美人,看起來又那麼威嚴,害我剛才好緊張。」
雲天河指著前方,道:「那邊有人,問問他怎麼走好了∼」
順著雲天河所指的方向,只見在最中間的巨型石板的正中間,有一位白鬚白眉的老者正安然地坐在一個巨大的酒葫蘆上,背靠著一尊近一丈高的青銅大鼎,醉態可掬地打著呼嚕,全身上下傳來一股濃烈的酒氣,哪怕隔著老遠眾人都可以聞到。
來到老人面前,紫萱先開口道:「老人家,打擾一下可以嗎?」紫萱可是眾人之中最急的,她可是急著想要找到水靈珠。
老者顯然醉得不輕,只是下意識的「唔」了一聲,然後繼續打著呼嚕。
「老人家?」韓菱紗也問道,只是聲音稍加大了些。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句含糊不清的「唔……好酒……」
韓菱紗再次提高了音量,而不還不是一點,道:「老人家!」
這回老者方才被驚醒,道:「啊?!我夢裡的酒!沒了、全沒了!你們、你們沒見老夫正在打盹嗎?!吵醒了老夫,夢裡的好酒都喝不上了!」
「實在對不住,我們不是有意要打擾您睡覺,只是想問問從這兒怎麼出去。」柳夢璃躬身行了一禮,滿懷歉意的道。
老者瞟了眾人一眼,有些渾濁的目光中閃過一道精芒,道:「唔?原來是從瓊華派來的小娃兒。」
韓菱紗連忙點頭道:「正是,老人家您認識瓊華派的人嗎?能不能告訴我們出去的路啊?」
老者有氣無力的
的道:「唉,被你們這一鬧,肚子裡的酒蟲全醒了,咕咕直叫!」
李墨直截了當的對他道:「老人家可是要我們去那些地方尋找酒過來給您?」說著還指了指那些大石板和鎖鏈上懸浮著的許多酒罈。
老者呵呵的笑道:「不錯不錯!你們去找九十九罈美酒,把我身後這個酒缶裝滿,老夫能喝得過癮,少不了要幫幫你們。」
五人分頭行動,這裡除了懸浮著的酒罈子外,還有許多酒罈子一樣的精怪,以眾人現在的實力,自然是輕易的的一一擺平了。
待還不到半個時辰後,眾人便已經收集齊了九十九罈酒,將其放在酒仙翁面前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