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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道:「其實有三個辦法,一是走正門,二是翻窗,只是這樣再怎麼也是會被人發現的,所以我們還是選擇第三個辦法——那就是爬上去。」說著,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幾雙魯妙子製作的飛天神遁,並說明其用法。
李墨又道:「只是這樣還是會被人發現,所以還得要有足夠的斂息手段,我這裡的一套斂息術,可以教給你們。」說完將諸多武俠世界中的斂息手段教給了眾人。
琴姬遲疑道:「這……不好吧?琴姬能得各位相助就已感激不盡了,如何敢還再學公子神功?更何況琴姬發過誓不再動武……」
李墨打斷道:「這只是一門很粗淺的小玩意,我經常拿來送人的,算不得什麼,而且你雖然發過誓不動武,可沒說過不動輕功,動武是指跟人打,你只要不跟人打就不算違背誓言。」
琴姬這才勉強接受了李墨的說法。
雖然飛天神遁只有四雙,可這卻可以一人用一隻,更何況李墨本人是不用的,只要五人用即可。
來到頂層後,眾人卻發現,此處竟然還有一人!
此處並沒有僧人把守,塔頂中央安置著一尊巨大的佛像,金光閃閃,十分華貴的佛像面前乃是一排靈位,一個華貴婦人打扮的女子正跪在正中央的牌位前,只見那塊靈位上,赫然寫著「秦逸」二字。
見到那塊牌位,琴姬再也忍不住滿腔的悲痛與思念,悲聲叫道:「相公」眼中幾乎是一瞬間盈滿淚水,嬌軀輕顫幾乎站立不穩。
那衣著華貴的婦人聽見琴姬的聲音,緩緩起身,只見她穿了一身盛裝,年齡不過二十五六,頭上還戴了鮮花,全然不像是來此祭祀之人。
李墨一看,這婦人長得極美,至少要比琴姬要美上一籌。
這婦人默默地掃了眾人一眼,目光最終停留在琴姬的臉上一動不動,眼神微微一顫,卻沒對其竟然能闖進戒備森嚴的千佛塔有任何驚訝,臉上的悲哀淡漠之餘,還有著深深的嫉恨之意,低低的聲音緩緩傳來:「我知道,終有一天你會來的……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我一眼就能認出你!」
琴姬看著女子臉上的冷笑,心中泛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你是???」
那女子目光凝聚,死死地盯住琴姬的雙眼,銳利的眼神似要看穿她心裡的一切,冷然道:「看不出嗎?我可是一眼就認出你。」
琴姬不由後退了一步,道:「你就是……相公他的……他的……」雖然沒有說出,但那臉上的黯然無疑心裡已經確認了女子的身份
那婦人冷冷地接過話頭道:「他的妾,姜氏。」
聞言,琴姬如遭雷擊,呆呆地站在那裡,那姜氏微不可聞地低歎一聲,帶著幾分輕蔑道:「你盡可安心,直到相公過世,我也做不了他的妻子,我的名份永遠都只是一個妾而已!」在說到妻子兩字的時候女子的語氣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
琴姬表情痛苦,囁嚅道:「不、不是……我……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在相公和公公婆婆心裡,我卻勝過你這個妻子百倍千倍!若不是相公心腸太好,顧念一點舊情,今天又哪裡輪到你坐正妻之位!」姜氏說話聽上去很是刻薄。
琴姬雙手抱頭,痛苦地顫抖著女子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化作了無數的尖刀利刃,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心中,肆意攪弄著,讓她的心不住的滴血。
韓菱紗前面聽了她們的對話心裡感到說不出的壓抑與沉重,所以一直沒有插嘴,此時見琴姬難受之極的樣子,忍不住道:「喂,你別這麼尖酸刻薄地欺負人!人都過世了,爭這些有的沒的名份還有什麼用!」
姜氏淡淡的看了菱紗一眼,語氣一下子平靜下來,淡然道:「小姑娘,你說的太好了,沒什麼可爭的。」又如同是在追憶般道:「畢竟相公生前,是我日日夜夜侍候左右,替他熬藥穿衣,他也待我惜如珍寶。夫妻同心,心意相連,就算,就算他的病再也沒法治了,這短短數月,不也如神仙眷侶一般……」
「不……請你不要在說了……」琴姬已經淚流滿臉。
姜氏冷笑著道:「怎麼?你不愛聽?不愛聽我和相公是如何恩愛?你可知,婦人妒忌、合當七出?也難怪公公婆婆不喜歡你!」
琴姬捂臉痛哭道:「求你……求你別再說了……」
姜氏雖然依然在冷笑,可流的淚卻不比琴姬少。
琴姬沙啞著噪子道:「我今天來……只是想給相公上柱香,很快就走……」
琴姬的話再次被姜氏打斷,冷笑道:「走?是啊,你又可以拋下他,就跟從前一樣!」
琴姬痛苦的失聲道:「不是的、我不是……」
姜氏厲聲打斷她道:「不是什麼!你知道嗎?自從相公去了,我怕他一個人孤單寂寞,每天都來這兒陪著他,從早到晚都待在他身邊。可你呢?!你拋下了他整整四年!不是四天、四個月,是四年!」
「我……」琴姬待要解釋,姜氏繼續打斷她道:「不用說了!!你如今要說的話,相公他若泉下有知,也不會願意聽的!」
「咳咳……!」李墨乾咳著道:「兩位,雖然你們的相公死了,可也不代表你們不能再見到他。」
「什麼!」不只是琴姬和姜氏,連其他人也
也驚訝著盯李墨。
李墨卻出一個小瓷瓶道:「這瓶水,叫做前塵憶夢(仙劍迷們懂的),喝下它,就你就可以去見你的丈夫了,反正,你也要在不久後為你相公殉情不是嗎?」
「什麼!」如果之前是驚訝,那麼現在就是震驚了。姜氏雙眼睜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李墨胡謅道:「本人略會些面相之術,看你印堂發黑,就知道你近日八成會死於非命,再想想你如此深愛你的相公,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殉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