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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又道:「而看你的樣子,只是想要讓族人活得稍微久一點吧?」
韓菱紗吸到李墨的話,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絲希望,急忙問道:「你知道……你知道對不對?!」
李墨點點頭,道:「其實你的族人只要不繼續盜墓,而是不斷的積累功德,所受到的詛咒也就會隨之消失得越來越多,最後就不會有了。只是這樣的話,可能要過好幾代人才能恢復正常。」
當看到韓菱紗依舊憂愁的神色,李墨又道:「不過也有快一些的辦法,雖然我不太清楚,可要是你成仙了,說不定會有效果。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何況是親族之人?我們去陳州不就是要去修仙的嗎?」
「對啊!」韓菱紗聽到這裡,想到她之前的目的,這才總算好受了些。
眾人繼續前行,不一會兒,便看到一些亂石堆。
看到這個,韓菱紗卻是驚呼一聲:「這……天吶!」
雲天河連忙道:「怎麼了?」
「菱紗是發現了淮南王陵風水被破壞的原因了。」李墨語氣平靜的說道。
紫萱卻是驚疑道:「你是說……墓道中的厲鬼和淮南王要從玉壺裡出來,並無半點因由?」
柳夢璃也是道:「我雖不懂風水之說,但也明白這種事關係甚大,莫非是有人和淮南王結下了深仇大怨?」
李墨搖頭道:「這倒未必,淮南王死了那麼多年,他的仇家也早就死了,就算是要報仇也早就報了,不至於到現在才報復,這倒像是別的盜墓賊搞的。」
韓菱紗唉聲歎氣道:「肯定是,那幫白癡……真給我們這一行丟臉……洞挖得這麼粗暴……墓道吹著這種怪風,冥宮裡肯定被破壞得更厲害!不過好在淮南王老頭選的風水還不是頂好,這地宮雖然在龍脈處,但怎麼看也只是個小旁支,就算風水驟變,也不至於成為滅族絕後的大凶地。」
柳夢璃擔心道:「可是這些鬼怪不會出去害人嗎?」
紫萱也是憂心的問韓菱紗道:「菱紗,這風水可能改回來嗎?」
韓菱紗搖頭道:「改風水可沒那麼簡單,弄得不好可是要遭天譴……」說到這裡,韓菱紗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忙轉頭看向李墨,有些小期待道:「李墨,你一定有辦法吧?」
李墨微笑著道:「彫蟲小技罷了!」說完,一道道劍氣縱橫射出,將一些墓室給轟塌。
看到李墨的手段,韓菱紗頓時驚呆了,她倒不是因為李墨的修為而驚呆,事實上她早就見識過李墨的修為,所以對於這一點還不怎麼驚訝。
韓菱紗驚訝的是李墨只能這麼看似簡單粗暴的手段,卻完美的將淮南王陵的風水改好了不說,還會使附近的風水變得更好,至少壽陽的百姓可是會受益良多。
眾人起先來不明白這些,待聽到韓菱紗的話後,李墨便感到另兩道敬佩的目光傳來,尤其是柳夢璃,對她來說,壽陽就是她的家,壽陽百姓就是她的親人,李墨如此做為使壽陽百姓大大受益,她又怎麼會不感激李墨?
也只有雲天河不知道厲害,不由問道:「風水倒底是什麼啊?」
韓菱紗搖頭道:「風水嘛?其實也不好說……其實你只要知道足夠好的風水可以給人帶來好運就可以了。」
「哦……」雲天河只好茫然的撓頭,看到他這個樣子,韓菱紗不由無語,暗道自己一番話算是白說了。
於是韓菱紗又換了個話題道:「好了,既然事情已經圓滿結束了,那我們就快點走吧,不快點趕到陳州的話可能就會錯過那兩個劍仙了。」
從淮南王陵中出來以後,眾人便隨著韓菱紗找到的一條小徑,翻過宛丘山來到了陳州。
只見城中熱鬧非凡,從城門口便能見到大道兩旁有幾座充滿西域風格的建築,最近的是左邊的一家從西域來的馬戲團在表演。
由馴獸師執鞭,大象隨著鞭子抽打的節拍,做出各種滑稽、搞笑、好玩的動作,直引得一旁觀看的觀眾連連喝彩。
而對面也有一家西域戲劇表演,只是看的人就很少了,主要是看那些西域美女們那「穿得很少」的衣服所露出來的美景罷了,而且看的也不只是男人,連女人也有看,只是看的卻是那衣服。
雖然此時中原的風氣比較開放,卻也不會穿得這麼露還在大街上四處走,倒是在家裡卻是穿得再開放的也有。要知道陳州城的貴婦可有不少人做了些西域樣式的衣服在家試穿呢。
「咦?有酒味!」雲天河聞到了酒的氣味,轉頭向一個方看去。
韓菱紗並沒有聽清雲天河這句話,而只是聽到雲天河說話的聲音,正要往後看,卻見雲天河流著口水看著一個方向。
韓菱紗順著雲天河的目光看去,頓時暴走了。
「雲——天——河!」
聽到了韓菱紗的吼聲,僥是以雲天河的粗大神經,也是被嚇得不輕,連忙回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道:「菱紗,你怎麼……」
韓菱紗看到雲天河嘴角的口水,頓時更氣了:「你竟然這麼無恥!看那些不要臉的女人不說,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我……我……」雲天河想要解釋什麼,可是卻又不敢說。
其他人也回過頭來,看到兩人這般樣子,紫萱和柳夢璃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李墨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強忍著笑道:「菱紗,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看天河很可能是聞到了酒的氣味而流口水,而不是因為那幾個西域女子。」說完指了指道路一邊的「千斗酒坊」向三女示意道。
這「千斗酒坊」的門外還有幾名衣衫單薄、露出纖腰美腿、輕紗蒙面的西域女子,看了她們,紫萱和柳夢璃又看看雲天河嘴角的口水,再聯想到韓菱紗剛才的言行,頓覺好笑。
「原來是因為酒……」韓菱紗聞言先是一呆,然後還是嘴硬道:「他為什麼不解釋?」
李墨失笑道:「你可別忘了天河第一次喝酒之後,你是怎麼發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