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手中的黑色珠子頓時發出一陣紫色光華,然後蛇妖男和狐妖女紛紛化做紫色的光束鑽進了黑色珠子之中。
黑色珠子自然是李墨的小混沌珠了。
讓蛇妖男和狐妖女放開心神在上面滴一滴血,自然是為了收服他們為小混沌珠的奴僕。
這對妖怪夫婦沒看他們做多少大惡,李墨自然不會直接打殺他們,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屏風後面的那個。
雖然可以直接放了她們,可要是有個像慕容紫英一般的人遇到了他們,只怕還是死。
所以,李墨便直接收他們進小混沌珠的世界,只是怕他們在裡面搞破壞,所以就直接收為空間奴僕了。
李墨再來到屏風後面,卻見一隻毛色金紅的小狐狸,那毛皮反射著洞府內的燭光,流光溢彩,。
只是它好像在畏懼著什麼,一雙明亮的小眼睛看著李墨,裡面飽含著深深的恐懼之色。
「哇!好可愛的小狐狸!」果然,萌系生物對於女性的殺傷力有屬性加成,就連林月如也不例外。
「這隻小狐狸想必就是那蛇妖男和狐妖女的女兒,我想還是收起來吧?」李墨乾咳道。
不管是林月如和李逍遙還有靈兒,都知道李墨有一個可以裝人和動物的法寶,所以都知道李墨說的是什麼意思。
「好吧!」林月如有些戀戀不捨的把小狐狸交給了李墨,雖然這隻小狐狸很可愛,可是讓它與父母分開,還是很可憐的,林月如可不會這麼狠心。
被囚在隱龍窟的少女,足有三十多個,浩浩蕩蕩地由李墨三人帶出了洞窟,從另一處出口出來。
這些少女家裡都離這隱龍窟不遠,再說這一帶除了蛇狐二妖之外就沒別的妖怪了,因此就不用怕這些少女回家途中又遇危險了。
而這些少女中人數最多的是來自離此不遠的白河村,正好李墨借口去白河村問一下,說不定會有發現。
因此,李墨三人也順便護送著十幾個少女來到了白河村。
只走了約莫半天,便已到村中,見到失蹤多時的少女姑娘們全部都回來了,村中頓時大為震動,人們奔走相告,沒多久都趕了過來,認女兒、找妻子的,悲喜交集。
三人正要問問村民一些情況,卻見到前方擠了一大群村民,將通路都擠滿了。
林月如好奇地對一個村民伯伯問道:「那間店在賣些什麼?人這麼多?」
那村民伯伯臉一沉,撇嘴道:「賣些黑心的貨!」
「黑心的貨?是什麼東西?」李逍遙不解。
「糯米。」村民伯伯說道。
林月如道:「糯米是普通之物,為何變成黑心的貨啦?」
那村民伯伯詫異道:「難道你不知道糯米可以治殭屍毒嗎?」
林月如恍然,在這個妖怪遍地的世界裡,糯米可以治殭屍毒可以說是眾所周知的常識,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又怎樣?」
村民伯伯露出了一個有些害怕的神色道:「我們這村再過去一點,就是黑水鎮,黑水鎮現在正在鬧殭屍,大家都很害怕!」
林月如疑惑道:「那就到別處去買糯米,為何偏要擠在這裡?」
村民伯伯像是想到了什麼令人憤恨的事情,看著那間店舖吐了口唾沫道:「那殺千刀的駱員外!當鄰村鬧殭屍時,就以比市價略高的價錢收購糯米,所有農人、米店都把糯米賣給他了。現在,大家擔心黑水鎮的屍妖,不知會不會跑到咱們白河村來作怪,便爭著買糯米對付殭屍,他這麼手掌心的一小包,要賣一百錢呢!」
林月如聞言大怒,氣呼呼的道:「怎麼有這樣黑心的人?根本是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嘛!」
仙劍世界的貨幣價值相當高,與其它武俠世界比起來,其它武俠世界裡的一百在仙劍世界裡,就好比一百日元變成一百華夏幣一般,這可是近二十倍的差距。
村民伯伯苦笑道:「他駱員外只知認得錢,不認得人命。」又道:「好在咱們這裡的村長還是位醫術高超的大夫,人稱韓醫仙,有不少中了屍毒的人正在韓醫仙家裡被醫治。」
這時李墨卻道:「反正我們要問人,就找那韓醫仙吧!」
離開了駱記米店的人群,前方一片杏樹,發出幽幽清香,屋舍潔白整齊,在樹影下顯得寧靜幽。
村民伯伯指著杏樹前面的房子,有些害怕的道:「那裡就是韓醫仙家了,你們自己過去,我不去了。」
林月如見那村民伯伯神情像有些害怕,感到奇怪,但馬上便又想到了定然是怕染上屍毒。
李墨在道了好幾聲謝之後,才走入那敞開的大門中。
但是,一走進此地,三人便嚇了一跳,在大門內,鋪著許多白色的粗布,倒躺著一群奄奄一息的病患。
一位妙齡少女穿梭其間,餵水給藥,不時對旁邊捧著藥瓶的童子交待事情。
那少女見到有人,抬起頭來,她容色清麗,一雙長長的秀目之中,散發著慈和的光輝。
只是李逍遙卻沒見著這個,而是一副全身像是被雷擊中一般。
林月如見李逍遙這般模樣,不由奇怪道:「逍遙兄是怎麼?」
李墨也是一副靈機一動的樣子,道:「我剛才好像是聽到
了靈兒妹子的聲音,本還以為是幻覺,但見逍遙如此模樣,那麼靈兒妹子定然就在附近了!」
李逍遙聞言,連忙拚命四處張望,環顧四周,卻只有一張張陌生的面孔,不管是清醒的、昏迷的,都沒有他的靈兒。
李逍遙的心急得像被火燒了起來,失聲大叫道:「靈兒!你在哪兒?」
李墨順勢看向裡間的一間病房,便伸手一指叫道:「在那裡!」
李逍遙聞言立刻向李墨所指的那間病房跑去,李墨和林月如出隨後跟上。
一見到床上的那人,李逍遙整個人都呆立住了。
那昏迷不醒、臉白如紙地平躺在床上的,正是靈兒。
一走進病房,看見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靈兒,李逍遙幾乎無法置信,也無法再往前多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