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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襄陽攻防戰 文 / 六虛劍魂

    進入襄陽城後,李墨但將所有事物交給了郭靖黃蓉夫婦,自己帶著小龍女,出了襄陽城,以察看地形為名在城外四處尋找著什麼。

    經過一番打聽後,李墨帶著小龍女來到了一處山谷。

    李墨要找的地方便是獨孤求敗隱居的那個山谷,本來只是碰運氣般的四處亂找,但後來想到原著中這劍魔谷附近就有一處瀑布,而瀑布又是較為顯眼的,所以李墨但四處打聽附近有沒有瀑布。

    後來打聽到在襄陽西南近百里的南彰縣城西南的六十里處就有一個瀑布群,當地人稱「七彩瀑布」。

    李墨又在此附近找了一圈,忽聽西北方傳來一陣陣嘶啞的鳥鳴,這聲音微帶嘶啞,但激越蒼涼,氣勢十分豪邁。

    李墨雖不確定這是不是雕鳴,只不過這麼大的聲音,倒極有可能是那只神雕所發。

    李墨面露喜色。當即帶著小龍女朝著雕鳴聲尋去。

    兩人隨著山漸行漸低,走進了一個霧氣升騰的山谷。

    當李墨和小龍婦即將進入山谷之時,卻見一隻身形十分巨大、足有兩米來高、全身羽毛疏疏落落、形貌醜陋、腦袋上有一顆拳頭大小的血瘤,看起來甚為猙獰的大雕攔住了李墨和小龍女二人的去路。

    李墨上前一抱拳道:「這位雕兄……」話還沒說出多少便見那神雕怪叫了一聲,一翅膀向他打來。

    李墨退開,又道:「這……」神雕又是繼續對李墨發動攻擊,李墨退走還好,但要是李墨一想要進入山谷或是想和神雕套近乎,就會被神雕攻擊。

    經過幾翻嘗試後,李墨便死了這個心,心想為毛楊過進去那麼容易,而自己想要進去就這麼難?難道是人品問題?又或者是楊過有主角光環?

    不管怎麼說,李墨是進不去了,只好就此放棄,回到了襄陽。

    回到襄陽後,李墨便於第二天帶楊過再去那山谷,卻不想,楊過一進便進去了,而李墨想要跟進去,卻又被神雕給攔住了!

    李墨只得悻悻的在山谷外等著,不一會兒,楊過出了山谷,對李墨說及要在這山谷待上一陣子,李墨便只好再回去。

    當楊過學藝而成歸來之時,已是一個多月後了。

    不管怎麼說,李墨是進不去了,只好就此放棄,回到了襄陽。

    回到襄陽後,李墨便於第二天帶楊過再去那山谷,卻不想,楊過一進便進去了,而李墨想要跟進去,卻又被神雕給攔住了!

    李墨只得悻悻的在山谷外等著,不一會兒,楊過出了山谷,對李墨說及要在這山谷待上一陣子,李墨便只好再回去。

    當楊過學藝而成歸來之時,已是一個多月後了。

    而這時,蒙古大軍已經兵臨城下,此時天剛亮,蒙古大軍大舉攻城,矢下如雨,石落似雹,紛紛向城中打去。

    接著蒙古軍中的漢軍駕起雲梯,四面八方的爬向城頭。

    城中守禦嚴密,每八名兵士合持一條大木,將雲梯推向城牆。

    攻拒良久,終於有數百名蒙古兵攻上了城頭。蒙古軍中呼聲震天,一個個蒙古百人隊夾雜在漢軍之中蟻附攀援。

    猛聽得城中梆子聲急,女牆後閃出一隊弓手,羽箭勁急,迫得蒙古援軍無法上前,接著又搶出一隊宋兵,手舉火把,焚燒雲梯,梯上蒙古兵紛紛跌落。

    城上城下大呼聲中,城頭閃出一隊勇壯漢子,長矛利刃,向爬上城牆的蒙古兵攻去。

    這隊漢子不穿宋軍服色,有的黑色短衣,有的青布長袍,攻殺之際也不成隊形,但身手矯捷,顯然身有武功。

    攻上城頭的蒙古兵將均是軍中勇士,自來所向無敵,但遇上這隊漢子,搏鬥數合,即被一一殺敗,或橫屍城頭,或碎骨牆下。

    宋軍中一個中年漢子尤其威猛,此人身穿灰衣,赤手空拳,縱橫來去,一見宋軍有人受厄,立即縱身過去解圍,掌風到處,蒙古兵將無不披靡,直似虎入羊群一般。

    此人正是郭靖以及帶隊的武林高手們。

    在眾高手們戰鬥下,此時城頭上數百名蒙古兵已給殺得沒留下幾個,只有最勇悍的三名百夫長手持矛盾,兀自在城垛子旁負隅而鬥。

    城下的萬夫長吹起角號,又率大隊攻城,想將城頭上三名百夫長接應下來。

    郭靖縱聲長嘯,大踏步上前。

    一名百夫長挺矛刺去,郭靖抓住矛頭向前一送,跟著左足飛出,踢在另一名百夫長的盾牌之上。

    兩名百夫長雖勇,怎擋得住這一送一踢的神力?

    登時幾個跟斗翻下城頭,筋斷骨折而死。

    第三名百夫長年紀已長,頭髮灰白,自知今日難以活命,揮動長刀,直上直下的亂砍,勢若瘋虎。

    郭靖左臂探出,抓住他持刀的手腕,右掌正要劈落,忽地一怔。那百夫長也已認出郭靖面目,叫道:「金刀駙馬,是你!」原來他是郭靖當年西征時的舊部,黃蓉計取撒麻爾罕,此人即是最先飛降入城的勇士之一。

    郭靖憶及舊情,叫道:「嗯,你是鄂爾多?」

    那百夫長見郭靖記得自己名字,不禁熱淚盈眶,叫道:「正是,正是小人。」

    郭靖道:「好,念在昔日情份,今日饒你一命。下次再給我擒住,休怪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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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轉頭向左右道:「取過繩子,縋他下去!」

    兩名健卒取過一條長索,縛在鄂爾多的腰間,將他縋到城下。鄂爾多是蒙古軍中赫赫有名的勇士,突被城頭宋軍用繩索縋下,城下蒙古兵將都好生奇怪,不知是何變故,一齊後退數十丈,城頭也停了放箭,兩軍一時罷鬥。

    鄂爾多到了城下,對著郭靖拜伏在地,朗聲叫道:「金刀駙馬既然在此,小人萬死不敢再犯虎駕。」

    郭靖站在城頭,神威凜然,喝道:「蒙古主帥聽著:大宋與蒙古昔年同心結盟,合力滅金,你蒙古何以來犯我疆界,害我百姓?大宋百姓人數多你蒙古數十倍,若不急速退兵,我大宋義兵四集,管教你這十多萬蒙古軍死無葬身之地。」

    他這幾句話說的是蒙古語,中氣充沛,一字一句送向城下。

    城牆既高,兩軍相距又遠,但這幾句話數萬蒙古兵將卻俱都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相顧失色。

    一名萬夫長引著鄂爾多來到忽必烈跟前,稟報原由。

    鄂爾多述說當年跟隨郭靖西征,金刀駙馬如何用兵如神,如何克敵制勝,說得有聲有色。

    忽必烈臉色一沉,喝道:「拿下去砍了!」

    鄂爾多大叫:「冤枉!」

    那萬夫長道:「四大王明見,這鄂爾多頗有戰功……」

    忽必烈手一揮,四名衛士早將鄂爾多拉下,斬下首級,呈了上來。諸將無不震恐。

    忽必烈向萬夫長道:「鄂爾多以陣亡之例撫恤,另賞他妻子黃金十斤,奴隸三十名,牲口三百頭。」

    萬夫長大惑不解,應道:「是,是。」

    忽必烈道:「我既殺此人,卻又賞他家屬,你們不明白這中間的道理,是也不是?」

    諸將一齊躬身道:「請四大王賜示。」

    忽必烈朗聲道:「這百夫長向郭靖跪拜,誇說郭靖厲害,動搖軍心,是否當斬?但他奮勇先登,力戰至最後一人,豈非當賞?」

    諸將盡皆拜伏。但這麼一來,蒙古兵軍心已沮。

    忽必烈知道今日即使再拚力攻城,也是徒遭損折,決然討不了好去,眼見城下蒙古積屍數千,儘是身經百戰的精銳之士,心中大是不忿,然見襄陽城牆堅固,守備嚴密,實是無隙可乘,不禁歎了口氣,當即傳令退軍四十里。(http://.)。

    左右兩名衛士互視一眼,齊道:「小人為四大王分憂,也折一折南蠻的銳氣。」

    翻身上馬,馳到城下,拉動鐵弓,兩枝狼牙雕翎急向郭靖射去。

    這二人騎術既精,箭法又准,正是馬奔如風,箭去如電。

    城上城下剛發得一聲喊,飛箭已及郭靖胸口小腹。眼見他無法閃避,卻見郭靖雙手向內一攏,兩手各已抓著一枝羽箭,舉手一揚,向下擲出。

    兩名蒙古衛士尚未回馬轉身,突然箭到,透胸而過,兩人倒撞下馬。

    城頭宋軍喝采如雷,擂起戰鼓助威。

    忽必烈無奈只得領軍北退數里。

    隨後又有幾天,蒙古大軍卻不見絲毫的動靜,途中只有幾次小規模的攻城,每次僅僅是派了投石機在外圍擲小半時辰的石頭,或者是讓巨弩在外進行干擾射擊,又或是投擲燃燒著的火矢遠距離攻擊。

    總之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一點也沒有干擾到城池的安危。

    不過守城的士兵卻不敢鬆懈,只因大家都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暴風雨總是在風平浪靜之後突然來臨,也不知蒙古兵的總攻會發生在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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