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上眼睛沒有一分鐘,忽地又睜開:「首長,你真的決定要離開部隊了嗎?」
葉浩天把平板電腦從面前移開,瞅了她一眼:「你不想我退伍!」
夏落落想了想說:「不是,只是覺得有點可惜!」
她對他還是有一點瞭解的,從每次他說到部隊上的事情,他平淡的神色中總帶著一絲飛揚肆意。
現在要離開了,他雖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傷感,但是她覺得,他一定很心痛。
就像當年,她只是被簡愛利用了勞動成果,就心痛的像是失去自己的孩子,現在,他卻要離開自己熱愛的職業,心裡一定很不好受。
葉浩天收回目光,神情依舊的平淡:「當兵太累,又危險,有時因為公務,好幾年不能回家!」
夏落落眨眨眼,這可不像首長大人會說出的話呢?
他在她心裡一直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漢,是為了國家和人民可以犧牲自我的英雄,現在,他像是一個平凡的男子,絮叨著工作的不易。
「首長也怕累怕苦怕死嗎?」
「以前不怕,現在怕了!」
葉浩天說著,放下平板電腦,深情的凝望著她。
「為什麼呢?」她小白的問。
葉浩天把枕頭放低,跟她臉對臉,單手搭在她的腰上:「因為你!」見她怔怔的表情,他的唇完成溫柔的弧度,接著說:「我要為了你,為了我們家,將來為了我們的孩子,好好的保存自己,讓你跟孩子過好的生活,享受更多的快樂!」
夏落落一陣感動,她從來沒有想過葉浩天肯為她做這麼大的犧牲,都說對於男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事業跟夢想,其次還是女人跟家庭。
葉浩天卻把她跟家庭擺在了第一位,這讓她有點始料不及。
她把頭往他的懷裡縮了縮,遮掩住了她有些泛紅的眼睛。
她何德何能,竟讓一個人男人這樣付出。
葉浩天一把把她摟在懷裡,重瞳裡帶著異樣的溫柔,大手一下一下的捋著她的頭髮:「是不是很感動!」
夏落落甕聲甕氣的點點頭,順便在他溫暖的懷裡蹭了蹭。
葉浩天向上翹了翹唇角,肆意的笑容讓她英俊的臉龐更加的奪目,兩年了,他終於等到了他的認可。
這條情路,有多坎坷,只有他自己知道,但能有這樣的結局,一切的辛勞都是值得的。
他把她摟得緊了一些,在她的發頂落下輕輕一吻,嘶啞著聲音說:「不用感動,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夏落落仰起頭,大眼睛眨了眨,如夜空中的星辰一般璀璨,悴不及防的在葉浩天的回了一個吻:「謝謝你首長,謝謝你一直都沒有放棄我!」
她的唇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葉浩天的唇,他卻像是被人點燃了身上的火源一樣,噌的一下燃燒起來。
他撩撥起她的長髮,露出她精緻白皙的小臉,黯啞著聲音說:「不客氣,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說完,他就俯下頭,對著那渴望已久的粉嘟嘟的唇就親了下去。
夏落落笑著捶他,無力的拽著的他的衣服,尋了呼吸的縫隙,笑言:「你不是說要工作嗎?」
「工作哪有這個重要!」
他說著,就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住她。
跟楚凌風坦白對葉浩天的感情後,夏落落的心裡輕鬆了許多。
葉浩天進一步的親密,她開始坦然接受。
葉浩天感覺出她的放鬆,心裡狂喜了一下,她終於肯接受他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他一個翻身,就把夏落落壓在身下,他像是一隻發現食物的獵豹,對於夏落落這只獵物不停的進攻,進攻,再進攻。
他帶著瘋狂的情緒,霸道的吻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直至發熱,叫囂,膨脹。
經過長期訓練,他的手指異常靈活,在夏落落絲毫沒有覺察的情況下,全數解開了她衣服的扣子。
當她感到胸前一片清涼時,她已經沒遮掩的與他坦誠相見。
他的吻,像是窗外的雨,時而瘋狂時而溫柔,把她的情緒撩撥的酥酥麻麻,欲忍不忍。
她像是一隻迷失子黑夜裡的貓,等著主人把她領回家,又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等待著他的採擷。
她微閉著眼睛,臉色逐漸的漲紅,時而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像是三月的燕子輕聲呢喃,把本就曖昧的場景渲染的越發旖旎。
葉浩天壓在她的身上,大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來回游移,最後停在她的胸前的花朵上,把頭靠在她的肩膀,輕咬著他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吐著熱氣,聲音啞的不成調:「想不想要!」
夏落落早就被他撩撥的七葷八素,現在就是給她一杯毒藥,她也會乖乖的喝下去,她嗯哼的聲音,輕輕的說了一個字,要。
葉浩天嘴角彎了一個邪邪的笑,把早已膨脹的下身,用力的一挺,就進入了她緊致潮濕的身體。
一番攻城略池春風化雨在之後,他帶著滿頭的汗珠低吼一聲,帶著她直入雲霄。
兩年的等待,終於等來日思夜想的時刻,他的雙眼蒙起了一層薄薄的霧。
「她,終於是我的女人了!」
因為壓抑太久,他的身體跟心都需要極度的釋放,在第一次爆發之後,稍作休息,又1重整旗鼓,開始第二輪的進發。
噬咬,佔有,攻破,每一步他走做的小心翼翼,每一步他都那麼充滿力量,每一步他都像是守護者世間最珍貴的珍寶一樣,極致呵護。
窗外的雨還在下,好像越下越大。
外面的雨聲與房間內的愛聲混為一體,成為今天最美的樂章。
直到天色逐漸的暗淡,雨聲逐漸的變小,房間內的激烈場景才逐漸的趨於平緩,葉浩天撐著最後一絲力氣從夏落落身上下來,並排跟她躺在一起。
地上,是兩人了凌亂交叉胡亂扔了的衣服,各種狼狽,更添曖昧。
葉浩天看著旁邊的女人,她臉上的潮紅還沒有完全褪去,像是桃花一般的紅艷,她微閉著眼睛,好像在調整呼吸。
「你還好嗎?」他有點抱歉的問。
她的身體畢竟荒蕪了兩年,一下次做這麼多,難免會吃不消。
她嬌哼一聲,扭過去身體,做的一半的時候,明明都說夠了夠了,他個壞蛋,卻還是欲要不止,弄得她全身酸疼,一點力氣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