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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早的穿戴好,在病房裡等著,他只管拿歪理纏磨,等著終於被他「恩准」能夠出發,她看到李雲茂西裝革履的也上了車,她頓時有種想拿手袋拍佟鐵河的衝動……很久沒這種衝動了。讓她想起他喝醉酒回家找她麻煩、跟她要水喝的時候,她都想拿水杯拍他臉上。懶
李雲茂裝的跟面人似的,只說自己今天是去吃喜酒、看光景——聽說今天新娘的伴娘團不是普通的強大。他可沒敢就跟景自端坦白:佟鐵河不止是逼著他同行護駕,還硬是讓他安排了一輛緊急救護車跟著。
自端也無奈。
她沒有多說什麼,下車前,她戴上了蕾絲手套,護住了手臂上的針眼。
佟鐵河轉開了眼,正遇上李雲茂的目光。
李雲茂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車子停在來賓下車處,自端一腳踏下來,便踩在了紅毯上。
外面天氣很熱,自端立時便覺得熱浪翻滾,週身像是被火舌舔了一遍。佟鐵河從陳北手裡接過了遮陽傘。自端看看他,果然看到他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她輕聲說:「這是參加婚禮呢,佟鐵。」
佟鐵河差點兒哼出來。為了莊重,他穿的也不少。這會兒汗出如漿,還要擔心她不舒服。
婚禮?
她不提醒他倒罷了,這一提醒,他更要冒火了。
自端知道他惱,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領帶,低聲說:「我姐姐的婚禮啊,你注意風度。」蟲
佟鐵河低頭,自端也不看他,只是點著他的胸口。語氣裡,竟然有一絲絲的威脅的味道。
佟鐵河悶笑,低聲在她耳邊說:「是,夫人。」他讓自端挽了他的手臂。他看了看,沒有媒體記者,倒有安保人員和工作人員在維持秩序,有條不紊的。他們到的算晚了,往裡走著,走進了古柏參天的內院,頓時清涼很多,佟鐵河收了陽傘。
前面有一個白色的涼棚,傳出輕快的音樂聲。
他們走近了,有專人替他們打起來簾子,走進去,原來是一個很大的空間,紅毯鋪地,兩邊分列著酒席,鮮花和綵帶裝點,喜氣洋洋的。
他們一來,頓時吸引眾多賓客眼光,鐵河只管挽著自端往裡走——他們的座位在親屬席,最裡面的位置呢。自端看了看,發現酒席並不是很多,看起來金家也是低調的人家,今日來的,必然都是至親好友。她已經發現了金子千,待他看過來,自端對著他微笑一下,金子千回了個禮。金子千穿著黑色的燕尾服,漂亮極了。自端低低的讚了一句。佟鐵河看金子千一眼,提醒自端——他們走到自家的席面了。
景家的長輩悉數到齊。鐵河和自端一一的打過招呼才坐下來,自端的右手邊是自竣夫婦,鐵河的左手邊是景和仰夫婦,景老爺子和老太太身邊是自端的叔公,景和高不在位子上。
各位長輩都在,自端和鐵河坐下後,便安安靜靜的。一向愛說笑的自竣夫婦也很沉穩。
景和仰大病初癒,臉色雖好,到底清瘦一些。他看著女兒,倒和女婿聊了起來。自端偏了偏頭,在旁邊的席位上,看到了公公婆婆,還有媽媽。自端剛要起身,便見到一位男士來到她媽媽身邊,兩人似乎很熟絡。自端扯了佟鐵河一下,鐵河回頭一看,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個名字。
正巧容芷雲看過來,自端心念一動,便拉了鐵河的手,低聲說:「陪我過去一下。」
鐵河心知自端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於是同身邊的景和仰告了一句,跟著自端站起來,景和仰也回了一下頭,依舊轉回來。
自端過去,先跟公公婆婆問好。這一桌子都是熟識的叔伯阿姨,見了他們,未免多問幾句話,都是關心的意思。再瞧著自端和鐵河的樣子,大家也都喜氣洋洋的湊趣,好話說了一車——自端拉著容芷雲的手,微笑的看著她。
容芷雲從女兒過來便深知其意,索性大方的介紹站在她身後的這位男士,她先回了一下頭,說:「年哥,這是我女兒,阿端。」再對自端說:「這位是媽媽的朋友葉英年先生,阿端,鐵河,稱呼一聲世叔。」
鐵河與葉英年早已相識,此刻不過寒暄,自端卻是第一次見這位大名鼎鼎的金融鉅子,她微笑著,依著媽媽的介紹,叫了一聲「葉叔叔」。
葉英年微笑著應了,「阿端,葉叔叔聽你的名字,聽了二十多年了。」他細看自端,越發覺得自端像足了年輕時候的芷雲。心裡倒是生出一層親近感來。
自端笑了。
葉英年只一句話,便表示了他的位置。
容芷雲介紹他們認識了,便神態自若的催促他們各自歸位,鐵河拉自端回去坐下,葉英年也打過招呼之後,回了自己的位子。自端看了一眼葉英年坐的位置,跟鐵河說:「原來葉叔叔是金家的客人。」
鐵河看她額頭上還是一層汗,忙把帕子遞給她,讓她拭著汗,說:「金子千的母親,是葉先生的堂姐。」
自端想了想,說:「嗯,這位姐夫有來頭。」
鐵河心想何止有來頭。他笑了笑。只對自端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自端拭著額頭的汗。剛剛在毒日頭下走了這一程,進來又沒得著休息,她額頭虛虛的冒汗。此刻也沒細想佟鐵河話裡的含義。
鐵河倒是想起了那時力昭見金子千第一面時候說的話,開著玩笑,說金子千是一賣字為生的。他又笑了下。
鐵河握住了自端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不禁皺了下眉。
自端和坐在她身邊的東方青說著話,低低的,兩個女人不知道在交流什麼。
鐵河便沒有打擾。他抬起頭,看到金子千站到了前面,知道儀式即將開始。
片刻,婚禮主持站到了前台,他輕聲提醒各位來賓,新娘即將入場。他的話音一落,樂隊便奏響了《婚禮進行曲》。
自端坐直了,眼睛朝著入口的方向看。
「哎呀,妥妥。」自端一眼看到,走在最前面撒花的小姑娘,正是妥妥。
鐵河笑著說是。
妥妥一板一眼的從花籃裡抓出花瓣,撒到旁邊。才四歲半的小丫頭,穩妥可愛,自端看著她,不知怎的,鼻尖兒有點兒酸。
妥妥之後,是四位穿著淡綠色禮服的伴娘。自端看著,其中一位是芳菲,其他人,她都不認識,可都是大美人。
走在最後的,是挽著父親手臂的自颯。
「好美。」自端輕歎。
高挑的自颯,穿了一襲奶白色復古式樣的婚紗,層層疊疊的蕾絲,將婚紗裝點的雍容華貴。她腳步緩慢,款款的走向聖壇……來賓的掌聲如潮水一般此起彼伏。這是幸福的聲音。
自颯在經過自端身邊的時候,竟然對自端揮了揮手中的捧花。
自端幾乎笑倒。
隔著面紗,看不清自颯的表情,自端猜她也一定在笑。
她看著金子千對著大伯鞠躬,大伯把自颯的手,交到了金子千的手上……她還是在笑著,可眼睛不知不覺就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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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
蝸牛尼卡跟大家道晚安。明天盡早。謝謝。
ps.帖帖難產了……不是自端,是我。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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