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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九章 初九受罰院首到... 文 / 木糖布丁

    王不留行越說越快,後來乾脆十幾個穴位一同說,初九本還跟得上,後來聽到發昏,手上一抖,毫針終究是偏了。

    「啪!」

    初九耳邊剛聽到有什麼不對勁的風聲,便感覺自己的小腿被什麼打了一下,頓時愣住。

    「對了沒賞,錯了有罰,你隨時反悔都還來得及。」

    王不留行這樣說著,初九隻是一咬牙。「繼續。」

    「左攢竹,又睛明,左百會,右印堂,左翳風,右風池,左肩井,右大椎,左氣海右關元……」

    「別打了,別打了!」十一聽婉娘的話,端著茶水來堂裡,結果一過來便瞧見初九挨打,手裡的托盤便連忙塞給一旁的五味子,她塞的急,那茶壺傾倒,滾燙的茶水沖五味子潑去,嚇的五味子趕忙把托盤給丟了,四方籐趕忙抖摟了小褂去接茶壺。

    便是此時這一江春水堂有了些閒散銀子,這摔了個茶壺,還是會被師娘念叨死。

    「王大夫,不要打我姐姐。」十一不知道其中緣由,只覺得初九是挨了打,便上前去抓王不留行的戒尺,王不留行解釋了,她卻還是不依,死也不肯撒手,王不留行也不敢撒手,生怕一撒手就摔著她,可這般耗著也不是辦法。()

    「丫頭,你快些看看怎麼著。」萬般無奈,他只得向初九求救。

    初九收了針,解了遮住雙眼的布條,將十一抱起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十一,姐姐是在練習針法,扎錯了就要有懲罰,師傅打的也不是很疼,你不要擔心了。」

    十一卻扁著嘴兒,大大的眼睛像是兩潭要溢出的潭水一般,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臉兒都憋紅了,顯得很是可憐。

    初九拿袖子給她擦了擦,她卻只是定定的看著她,眼睛紅的像只可憐的兔子。

    「不哭了,一見喜他們學醫的時候,也都挨了打的,這就好像背書背不上來,被書院的先生打掌心一樣,你要理解,知道嗎?」初九說著又給她擦了擦,見她點了點頭,這才又回到了銅人前,繫上了黑色布條,再次靜下心。

    王不留行的穴位越喊越快,後來更是重複說,為的就是混淆初九,初九挨打越來越多,甚至有些吃不消起來,王不留行瞧著那兩尊銅人身上穴位都被紮了個遍,便起了今個便到這的心思,可瞧著初九還在捏著毫針,便又放棄了這種想法,隨後又是一長串穴位的名字。

    初九趕忙去扎,可扎到了一半,忽然一怔,她竟然忘記了,方纔的順序,似乎有偏差,這般一想,那邊王不留行的戒尺已經揚了起來,對著她的小腿便是一下,每次都是重複的地方,初九不覺已經額頭冒汗起來。

    「繼續。」

    「嗯。」初九說完又繼續紮了下去,可這一下扎進去,那邊王不留行又是將戒尺往掌心裡一磕,初九便明白自己又錯了,站直了身子等著挨打。

    「你做什麼!」一聲怒吼打門的方向傳來。

    堂中人都驚了一下,初九連忙解了蒙眼布,王不留行怔了怔,揚在半空中的戒尺咯登止住,十一嚇的脖兒一縮,兩條小短腿兒晃了幾下,慌忙翻身下了椅子,往初九身後躲。

    四方籐與五味子二人一瞧,都趕忙往內堂趕,打算告訴師傅和師娘去,二人身形見長,門又窄了些,二人便卡在門框,那四方籐仗著身子骨好些,抬手狠狠的推了五味子一下,先一步進去,五味子被推開,楞了下神,趕忙也跟了進去。

    「你打她做什麼?」

    王不留行楞了楞,隨即直起身子,冷嘲道:「呦呵,我作是哪路的神仙呢,原來是蒼院首,真是珍珠做了魚目,瞧咱們這眼神啊,丫頭,還不趕快給蒼院首請個好。」

    原來來人蒼家的那些人,為首的正是蒼院首,身後跟著蒼裕華與蒼裕平,倒沒見到蒼裕榮,除了這兩位老爺,那陳仕堂與屈寶勝也跟在後面。

    「蒼院首安好。」初九順從的道了聲,福身時帶動小腿上的傷,讓她不僅「嘖」了一聲,十一連忙仰頭看她,想彎身下去看看傷的怎麼樣了,被初九給攔著了。

    王不留行沖初九擺擺手,「這來了貴客,你們這倆丫頭還不快些喊你們的爹出來。」

    這便是要把初九她們趕回裡面去,好避避風頭,初九知道王不留行的意思,卻只是把十一打發進去喊蒼裕和出來。

    這蒼家人多半是衝她來的,便不是,也是衝著蒼裕和,衝著一江春水堂來的,她哪能讓王不留行自己在這頂著。

    「你們這的待客之道,便是這般?」蒼裕華站了許久,也沒瞧見這有人招呼他們坐下,一時間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自己站著倒也無妨,老爺子這般站著,那鄉野大夫卻是坐著,怎麼也是不妥當的。

    初九壓了一口氣,心道我們這待客之道自然是有,此時已將到了什麼時辰,你們直接進一江春水堂又何嘗敲過門?

    不過他們再沒禮數,他們還是要有禮數的,所以初九便抬手做出個請的手勢。

    那廂剛落座,那邊四方籐便探頭探腦的打簾布後探出半拉子身子。

    王不留行咳嗽了兩聲,衝他使眼色,他這才咧嘴一笑,將那端著茶壺茶杯的半拉子身子從簾布後出來,麻利的上了茶水,然後又鑽回了後堂。

    「蒼院首今日到訪,不知有何指教?」王不留行很是隨意的一拱手,便又低頭將自己茶盞裡的茶水給喝的很大聲,呼啦啦的吹喝碰,他平日喝茶水是絕對不會有這麼大的聲音的。

    這端茶送客的道理,他不可能不知道,這般一端茶,那蒼家一眾人都有些難堪了起來。

    蒼院首是佯裝沒瞧見王不留行端茶的舉動,看向那銅人,「這是用來練習走穴的銅人?」

    瞧上去似乎是的,可這般大小,又是裸著的,雖說私處光滑無一物,但這般立在這裡還是傷風敗俗,驚世駭俗了些。

    他們該不會是練什麼邪術?

    「的確是。」初九說完,整個一江春水堂陷入沉默,屈寶勝杵在一旁,一付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陳仕堂衝他使眼色,他也佯裝瞧不見,陳仕堂只得自己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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