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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六章 桃花朵朵血親兄... 文 / 木糖布丁

    「來來,都跟小爺我來,讓你們見識見識小爺的新園子,這連體石可是小爺我不遠萬里從崎西運來的,那個那個看到了沒,是小爺我讓人半夜從章東來那老狐狸府上偷偷挖來的,還是這個這個……」

    常慕年很是興奮的絮叨著,也沒想想那身後跟著的章家公子的心情,好嘛,來趟寶慶府,便知道那偷了他爹寶貝十八學士的人就是小郡王,這到底是知情不報呢,還是知情不報呢?

    侍女將酒具擺上,常慕年便趕緊的招呼自己這些友人入坐,吩咐婢女將酒窖中的好酒全部取來。「今天誰要給小爺我跑了,就不夠朋友,小心小爺我以後見一次就揍一次。」

    「一定一定。」眾人跟著附和著。

    那邊其樂融融,這邊女眷們一個個拿著葡萄酒高興的不得了,這東西金貴,放在夜光杯中,煞是好看。

    初九難得摘了面具,只以黑紗覆面,一身盛裝,到了這裡,與那些女眷相比,就好似鳳凰堆裡的山雞一般,便是毛色鮮艷,依然帶著一股難以磨滅的土氣。

    那些女眷並不知道初九的身份,只是瞧她那喜慶的衣裳,俗氣的綠羅裙,都掩唇偷笑,竊竊私語起來。

    常慕年被纏著,一直抽不出時間來照看與她,她被人在背後說著,指指點點,多少有些尷尬,要知道身為大夫的她,耳朵是極好,那些竊竊私語,她聽的乾淨,難免要尷尬。

    這陣子她早已習慣了穿男裝,因為男裝不會踩著裙擺,這南唐的裙擺幾乎及地,連繡鞋都要走動的時候才能看到。

    從前在南州,她多半是將裙擺稍上打個活結兒。

    今個因為事出突然,衣裳也來不及買新的,她只能穿著婉娘從前的羅裙來,這羅裙料子實屬上乘,不過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款式,那簪子也有些老氣,繡鞋更是不合腳,走起來讓她很不自在。

    「你這樣子,不好看。」

    初九覺得肚子餓,正捻了塊精緻的荷花糕點,打算墊墊肚子,便聽到仙靈脾這般來了一句,頓時沒了食慾。

    唇動,卻沒發出聲音,仙靈脾仔細看了她的唇語,便聳聳肩,「我非實體,她亦察覺不成,你不瞧便是。」

    他說話間,身體彎成一個凡人不可能彎成的形狀,如蛇一般的身體繞過他自己的膝,轉動著向下,忽然一口咬中腳下踩著的頭顱,那女眷便猛然瞠目,手捂著頸項,在地上翻滾起來。

    「胡鬧!」初九怒斥一聲,那仙靈脾卻只是一轉身恢復了平日的模樣,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初九上前查看那女眷,發現並無什麼大礙,不過是受了驚嚇,多半是仙靈脾忽然在其面前現形的緣故,那般扭曲的人形,的確是容易嚇著。

    按了按她的穴位,讓她心神穩定下來,初九便起身看向仙靈脾。

    仙靈脾眼底紅光迅速消失,很是無辜的看著她,「我知道你對我一向都有偏見,可我本就什麼也沒做,你可不能冤枉了我。」

    初九別開臉,她當真拿這仙靈脾沒什麼法子,旁的藥材精怪都在修行,偏偏這仙靈脾不這般做,整日在外遊蕩不說,還總是惹出事端。

    「你莫瞪我,不如瞧瞧你身後,你的桃花債可真不少。」仙靈脾說完一轉身,笑著不見了身影。

    初九回身看去,見到那衝自己走來的小侯爺白安固,以及後面佯裝賢淑,眼中卻要妒火焚燒的蒼蘿,初九歎了口氣,心道這是造了什麼孽,她對這小侯爺,一點心思也沒有,這番被人當了假想敵不說,還一次又一次。

    一番虛情假意的寒暄之後,初九隻覺心疲,那白安固的欲言又止,蒼蘿的姐妹情深,直讓她犯頭暈,這廂才打發,一轉身又恍惚瞧見了淳景書正瞧著這邊,初九一發懵,剛巧見到個熟悉的背影,便一把抓住了其袖口,「走。」

    她這一扯,本來熱熱鬧鬧的,忽然就安靜的一根針落在地上,也能聽見。

    「你……是誰?」那人看向她,聲音有些低啞,似箏音。

    「我……」初九抬頭看他,眨了下眼睛,心道自己怎麼就給忘了,常其咎此時是不可能回到大都,可瞧著這人的背影,還當真是一模一樣。

    不,不止是背影,甚至連相貌都有些相似,只是較之常其咎來說,這個人瞧上去更為嚴謹一些,他的左眼下,有一枚很美的淚痣,為整張嚴謹的臉上,添了分不食人間煙火的鬼氣。「你是,常其咎的兄弟?」初九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常慕年喊常其咎為二哥,這人年歲與常其咎相仿,一時間倒是瞧不出是哥哥還是弟弟,只覺得這二人應當是為血親才對。

    那人楞了下,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那邊常慕年察覺到這邊發生的事情,連忙上前說道:「哎,大哥啊,你怎麼還杵在這,咱們那都等急了,快些過去吧。」

    常慕年說話的時候,根本沒看初九,或者說曾經偷偷看了初九一眼,轉眼又扭開了頭,分明是有鬼。

    初九低頭,想到了什麼,頓時心中一咯登,招呼也不打,便急匆匆的離開了這寶慶府,常慕年想攔著,卻奈何被纏的死死的,只得喃喃自語。「完了,這次搞砸了,二哥一定恨死我了。」

    「你是說其咎?」

    「我可什麼都沒說。」常慕年一個激靈,趕忙後退,恨不得和這一切劃清界限。

    於此同時,房頂上有一人獨坐,他的手上在把玩著什麼,瞧上去,似乎是一截紅線,那線細長,似有意識一般,緩緩的在半空中浮動,躲避著他的手,那紅線的一頭繫在那人的小指上,另一頭卻延伸了很遠,根本瞧不見去了那裡。

    他皺著眉,看著府園中的喧囂,雙手握住那紅線,慢慢的拉扯開,似乎是要將那紅線扯斷。

    「仙靈脾,你在看什麼?」

    忽然的聲音,讓那人迅速收手,那紅線也立刻消失不見,他回頭看他,「白朮,你不是正在突破境界,怎麼這個時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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