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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八章 勃然大怒謠言四起 文 / 木糖布丁

    「那你說到底怎麼辦,咱們這乾耗著,初九怎麼辦?」

    就在眾人著急的時候,兩扇紅門被大敞開來,遠遠的看過去,走先的是穿著鵝黃衣衫的年輕人,隨後便是穿著提督官服的中年男人,只見那提督大人是點頭哈腰,一直在賠著笑。

    「這是一定的,您就放心吧。」

    「這事兒你能掛心,我也便放心了。」那鵝黃衣衫的年輕人嘴角上揚,下巴弧度略揚起,顯得很是好看。

    十一看清楚了那鵝黃衣衫年輕人的長相後,便大喊了一聲:「常其咎,我姐姐出事了!」

    那鵝黃衣衫的年輕人,也便是常其咎聽到熟悉的聲音,便抬眼望了,頓時臉色一變,隨即又見他們都眼巴巴的看著,想起方才聽到的話,臉色更白了三分。

    幾步上前,冷著臉看向十一。「你剛才說初九出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在城西看宅子的時候遇到了歹人,姐姐為了把歹人引開,就跳了馬車,現在還在城西官道那邊。」十一急的要哭出來,雖然不喜歡常其咎,但是也瞧得出常其咎是能幫姐姐的人,便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指著那個門房,「我們給了他好多銀子,提督大人還是不肯出來。」

    那門房沒想到這小丫頭會將這事情說出來,頓時抖的站不住腳,整個癱跪在地上,那提督連忙說道:「本官並沒有見到門房通傳,您也是知道的。」

    常其咎冷哼一聲,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提督大人是否真的沒接到通傳他不想去管,真正讓他臉色發黑的是這個門房腰上掛著的玉珮。

    劈手將玉珮奪過去,隨後一腳將那門房踹翻在地。「爺的東西,也是你這種狗東西能碰的!」

    提督大人聞言,臉色一變,看向那蒼裕和一眾,抖著聲音問道:「您說的那家人,莫非……」

    「哼。」常其咎冷哼了一聲,隨後手抬起,吹了個響哨,便有一匹黑色的駿馬跑了過來,他翻身上馬,揚鞭往官道奔去。

    提督大人見狀,也不敢閒著,趕忙進去,讓人去城西官道尋人。

    城西官道

    初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道這艾灸是個細緻活,全神貫注了那麼久,眼睛都有些睜的疼。

    「那些人應該也已經走了,我們也回去。」

    初九說完起身,卻一把被顧長風拉了下去,整個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臉上不由一熱。

    「有人。」顧長風以口型說道,初九輕輕點頭,便不再動,乖順的趴在他的身上,也跟著警惕的看向顧長風看的方向。

    顧長風手中長劍反握,忽然刺出!

    並沒有意料中的利刃刺入血肉中的聲音,而是金屬碰撞的聲音刺入耳中。

    「滾出來!」

    初九一愣,隨即撥開面前將洞口擋住的籐蔓。「常其咎。」

    「常其咎?」顧長風皺眉看向初九。

    常其咎聽到二人的聲音,手上一施禮,將擋在洞口的籐蔓全部扯了下來。

    看到初九與顧長風二人之後,他頓時愣住。

    「找到蒼小姐了嗎?」聽到這邊有動靜,前來尋人的官兵們便都往這邊來。

    常其咎握緊劍柄的手握的發白,怒吼一聲:「都不許過來,背過身去!」

    忽然的怒吼讓那些官兵們都嚇的一哆嗦,連忙轉過身去,但依然有不少人看到,那山洞裡是兩個男人一上一下,其中一個光著上半身,胸膛上滿是曖昧的紅色印子。

    常其咎惡狠狠的看著顧長風,初九有些不解,剛想問常其咎是怎麼了,常其咎便一把將她從山洞中拉了出來,手上力道不小,初九疼的一咬牙,掙扎了一下。

    這一動作讓常其咎更為惱火,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將人拖到馬背上,然後翻身上馬,揚鞭。

    提督大人走過來,見官兵們一個個都背著身子,甚為不解,「你們這幹嘛?!」

    走過去一看,頓時一哆嗦,趕忙上前賠笑。「下官不知異姓王在此,才讓人搜林子,多有得罪,還請異姓王大人不計小人過……」

    「起來吧。」顧長風起身將身上外衫穿起,然後看向提督大人,說道:「讓他們把今個看到的事情都給忘了,本王可不希望聽到什麼風言風語。」

    「是是是……」那提督大人連忙點頭稱是。

    在此同時,初九正拚命的想要逃開常其咎的束縛。

    「常其咎,你發什麼瘋!」

    「常其咎,放我下去!」

    「放我下去。」初九一路掙扎,常其咎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在初九想要掙扎的時候狠狠的將初九按在馬背上。

    二人一馬,一直入了都城,常其咎才慢慢勒住馬,按住初九後背的手也鬆了些。

    初九慌不擇的下了馬背,扶著一旁的樹便嘔吐了起來。

    一直被抵住胃部,又在馬背上一直顛簸,任誰也受不了。

    見到初九難受,常其咎本是想上前,但是最後還是一抿嘴唇,調轉馬頭離開。

    初九看著他的背影,是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常其咎到底是怎麼了。

    隨後幾天,初九一直沒有見到常其咎,本想著自己是否要去尋他,但仔細一想,自己便是去了,又該說什麼?

    二人身為朋友,她便是道個歉也沒什麼,就怕常其咎問她,讓她自己說說自己錯在哪裡,不消說,只會火上澆油。

    婉娘看初九有心事,便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初九搖了搖頭,繼續攪拌蛇麻草,依然是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

    婉娘見她不想說,也只是歎了口氣,心道女兒真的是長大了,從前什麼話都會與她說,此時就像個悶葫蘆一樣。

    「你這孩子,怎麼跟你爹一個脾氣,小小的年紀,也不知道出去走走,總是窩在這鋪子裡,也不怕悶著。」

    「初九跟師傅,每天都有出去行醫。」初九淡淡的說著,她說的是實話,婉娘卻「嘖」了一聲,不悅的拿手指頭戳了初九一下。

    「跟你說不清了是吧,那常公子怎麼不來了。」婉娘說著,不等初九說話,便自說自話道:「就是叫你這不討喜的脾氣給氣的,你說你也真是長本事了,還挑起人家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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