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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一章 閒言碎語虛情假意 文 / 木糖布丁

    可很快,初九便發現十一在有意無意的看著一個方向,於是順著她方纔的視線看過去,明白十一一直是在看那個跟在常慕年後面上了二樓的年輕男人,而這個年輕男人,從方才便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瞧,從她為單篤兒醫治起,便是一直在盯著,怕是連眼都沒眨過。

    那眼神……似乎有些驚訝?驚喜?懊惱?

    這各種情愫交織,初九竟然一時瞧不出那年輕男人眼中的,到底是什麼。

    凝眉略微思索了下,便反應過來,猜想從前的初九必然是與這個年輕男人熟識,甚至十一也認識,不然十一也便不會這樣看他了。

    只是,十一與這年輕男人不親近,可見這男人與從前的初九相處並不愉快才是。

    「小娘子,這時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不然岳母大人又要說教了。」常其咎聲音略微的提高,伸出手臂,手中折扇一展,扇面擋住了初九的視線,留滿眼桃花於她入眼。

    初九點了點頭,沒有去與他計較稱呼問題,不然較真起來,方纔那句小娘子不見得有人聽見,較真起來再喊幾句,便難說明個要傳成什麼樣。

    「阿九。」

    那年輕男子忽然開口喊了一聲,初九便有些疑惑的回頭看他,問身旁的常其咎,「他是何人?」可是與從前的初九熟識。

    「他啊,是小侯爺白安固。」常其咎說起這話時候,雖然是在笑,那聲音卻冷的嚇人。

    初九楞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這小侯爺白安固,該不會就是從前初九險些嫁過去,最後卻夫君變姐夫的那個小侯爺吧。

    如此,還真是巧啊。

    那麼,自己是該親熱的喚一聲安固,還是喚一聲姐夫?

    這般想著,初九心生尷尬,面上卻還是那副淡泊模樣,輕輕一福身。「初九還有事情,便先告辭了。」

    禮數算是到了,自己也沒必要與其敘舊,以免滋生閒言碎語,畢竟此人此時也算是自己的姐夫。

    初九便帶上十一,在常其咎的護送中,下了樓去。

    「阿九,我並不知道那日與我拜堂的人不是你!」

    白安固竟然追了上來,口中這般喊著,初九便疑惑的回頭看他,心道這從前的初九與這白安固莫非是真心相愛不成,若是那樣,淳景書又是怎麼回事。

    常其咎卻一把將初九與十一護在身後,那白安固顯然有所忌憚,後退了小半步,施禮。「此事是關於我與阿九,還望……您不要阻攔才是。」

    「蒼葭是我其咎的小娘子,這事情在咱們大都內,想來都已經傳開了,所以你還是早點回去抱你家那潑辣娘們的大腿的好。」常其咎說完便伸手扯住初九的手腕,將人繼續往下帶,那攥的有些緊,初九雖然有些納悶,卻也順從的跟下去。

    那白安固卻連忙追上去,伸手抓住初九另一隻手腕,常其咎一個轉身便以扇柄在白安固手背上一敲,那白安固雖然有躲閃,卻還是不及,被敲中的指頭頓時腫了起來。

    初九瞧著那顏色,心道這常其咎的手勁不小。

    隨後便聽到常其咎嗤笑一聲,說道:「白安固,你還有臉抓她的手,是誰當初跟我抱怨,說蒼家的初九變成了母夜叉?」

    如果不是這樣,他又怎麼會對那蒼家初九起了好奇心。

    「我……我只是喝醉了,你也知道,我喝醉了,就喜歡胡說八道。」白安固說話時,不由舔了舔嘴唇,這個小動作顯示出他此時很緊張。

    可常其咎的話卻依然如冰錐雷霆一般。「哦?喝醉了,好,就算你白安固喝醉了,那你酒醒了總該去找她了吧,南州有多遠,你是不知道她在哪嗎?」

    「我的確知道,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白安固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看初九,想來是希望初九能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但他這個想法顯然是不可能實現了,因為從前的初九早已香消玉殞,莫說他們之間虛假多過真情,便是有真情,此時也只能說一句造化弄人。

    「如果我蒼初九此時不是鬼仙藥仙,只有夜叉一般的容貌,依舊是蒼家庶子之女,你白安固是否還能瞧我蒼初九一眼?」

    初九冷靜的看著白安固,這白安固喜歡從前的初九嗎?也許喜歡,但這喜歡不夠他勇敢的反抗被操縱的婚姻,也便造成了從前的初九最終香消玉殞的悲劇。

    白安固傻了眼,他以為初九會幫自己說話,怎麼想到初九會說出這樣的話,從前的阿九是絕對不會這樣與他說話的。「阿九,你變了,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說話。」

    初九笑了笑,說什麼變了,其實不過是不瞭解,若是從前的初九真的是個溫順的女子,也不會被淳景書一句話氣的病倒,更不會與他搭上線,甚至早早的選擇出嫁。

    但這些,她也沒什麼必要再說,於是又是一福身,帶著十一離開,這一次,白安固沒有再攔住她。

    有常其咎帶著,倒也不難從重重包圍中出來,一路回到蒼家後門外,初九讓十一先進去,自己打算與常其咎說幾句話。

    等十一進去後,初九才開口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啊?」常其咎聽到初九這麼一說,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雖然我不記得白安固的事情,但是被你一說,我開始慶幸自己沒有嫁給他,不然此時怕是已經在侯爺府中遭受欺凌。」初九淡淡的開口,如果當時的初九真的嫁給了小侯爺,依著她的脾氣,加之又為庶女又為妾,必然是要吃虧的。

    這白安固其實是有色心沒色膽的人,他雖然喜歡從前的初九,卻是沒什麼擔當的男人,所以她才會慶幸,不然自己穿來之後,在一座大宅子裡鎖著,又有個這麼一個夫君,還真是有些不敢想像此時是個什麼樣子的景象。

    「你要嫁啊,就是嫁給我常其咎,方才不是已經說了。」常其咎以手指點初九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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