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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四章 兔子花燈佳人入眸 文 / 木糖布丁

    屈寶勝起初為她遮掩,其實是一種手段,為的就是給她蒼家四房初九,蒼葭小姐造勢,讓鬼仙顯得更為神秘,他的手段必然是因為太瞭解蒼院首的脾氣,知道直接告訴蒼院首她就是鬼仙,蒼院首一定不屑一顧,所以他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讓蒼院首自個發現。

    屈寶勝的把戲,她是知道的,也接納了對自己有利的利益,若此時再說什麼被騙了,著實矯情了些。「水至清無魚,唯今之計,再多想也無益,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初九說的豁達,常其咎卻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走一步算一步,你還真是想的開吶。」

    「說什麼想得開想不開,初九也只能這樣了,不是嗎?」初九低道,她說這話倒沒有沮喪的意思,只是單純就事論事罷了。

    十一依偎在初九身邊,不肯分開分毫,生生的插在二人之間,那敵意明顯,讓常其咎有些無奈,每每見到天上綻開煙火,便遙遙一指,待這姐妹二人抬頭看去,他便笑著側頭看初九。

    大都的燈會很多,不似在南州,只有過年的一次,上元一次,七夕一次。這的燈會往往不需要太多的理由,甚至可能只是因為某家的小姐生辰。

    街兩側琳琅,莫說是十一,便是初九也瞧處處新鮮,路徑橋頭,瞧著花燈搖曳,河中蓮花燈擠作一團,爭先恐後的順著水流往前跑,橋上嬌娘蓮步,如果河中荷花燈翻了,她們便或嬌嗔,或失望,嬌態各異。

    有大官出行,那開路的鑼鼓也早被舞獅喧嘩的蕭鼓給遮了去,說書的,唱戲的,耍把式的,巷子邊耍猴戲的鑼鼓聲伴隨著喝彩哄笑,孩童帶著面具手裡拿著個樹枝學那些個大將軍馳騁沙場,笑著鬧著。

    「哎呦。」頑皮的孩童撞上了初九的後腰上,初九連忙扶住十一,以免她跌倒,然後回頭看那孩童,見那孩童有些怯怯的揚起脖子看著自己,初九便笑了笑,她本也不惱,於是拍拍那孩童的頭示意他繼續玩去。

    「你也太不小心了。」常其咎卻一把抓住了那孩童,伸手自他袖子裡翻出了一個錢袋,挑眉看向初九,好生的相貌被他這般一挑,讓十一瞧了不由吃吃笑了起來。

    初九雖然面上未展顏,但眼底也已經染了一些笑意,「初九身上也沒多少銀錢,那荷包裡只是些散碎的銅錢,也便沒特別在意。」

    她怎麼會感覺不到,連那偷兒的急促的脈,她都能察覺,何況被人扯了荷包去。

    常其咎見初九一笑,眼睛閃爍了下,那本是下手極重的手也鬆開來,任由那偷兒逃走,然後將錢袋丟回給初九,笑著說道:「你倒是看的開。」

    初九將錢袋遞給了十一,然後轉頭對常其咎一笑,道:「不及兄台半分。」

    說話間,三人便繼續穿過熙熙壤壤的人群往前走,十一雖然警惕的擠在二人之間,但孩子的心性讓她不由的去打量四周的花燈,南州的花燈會若是與這大都的比起來,怕是不知道被甩了多遠去,她會覺得驚奇,也不奇怪。

    看著那來往的小攤販,初九見十一在看別的孩子提著小燈籠跑來跑去,便知道她喜歡,於是買了只白色的兔子燈給她。

    兔子通體是白色,眼睛卻是紅色,下面的穗子也是紅色,用蓮花座托著,顯得很是可愛,十一拿著便不願再撒手。

    初九見十一摸著燈籠愛不釋手,也便笑了笑,摸摸她的頭頂,繼續帶她往前走。

    常其咎見有人往前走,便順手攔了一人問了句,隨後笑著回頭對初九說道:「前面有人在逐鶴樓用繡球擇姻緣,不知道多少人都去湊了熱鬧,左右咱們也沒什麼地兒要去,乾脆的去瞧瞧熱鬧可好。」

    「你是說拋繡球?」初九扭頭看他,難道會與自己所知道的一樣,站在高台將姻緣交給老天決定?

    「沒錯,就是拋繡球,這拋繡球的說法也有些意思,說是好幾百年前,有個公主貌若天仙,但是性子活潑,喜歡四處跑動,結果一次出宮,喜歡上了一個窮小子,這可把她父皇給急壞了。」

    說到這,常其咎將扇子往掌心一磕,隨後繼續說道:「這堂堂公主,豈能嫁給個功不成名不就的窮小子,偏偏公主以死相逼,也不知道誰給出個餿主意,以拋繡球的法子給公主選夫婿,結果就是把窮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下被篩選過的貴公子們,想著繡球給哪個都是好的,卻不想這段感情被大家得知,便有很多善良的人幫忙,最終公主還是順利的把繡球丟給了窮小子,然後跟著窮小子坐上馬車,。」

    常其咎說的輕描淡寫,顯然對這所謂的感情並不以為然,或許民間百姓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那不過是公主是流落在外,被賣入青樓,破了身子,歷盡艱辛逃回宮中,卻為皇族所不恥,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公主便是金枝玉葉,也無一戶肯娶,這才鬧出了繡球招親的戲碼。

    只是這件事情,他卻不會告訴初九。

    初九則點了點頭,表示對這繡球招親升起了些興趣,「公主與那窮小子是姻緣天定,用拋繡球的法子讓二人名正言順,倒也不失為一個法子,其他人可不一樣,這繡球一拋,也不知道許了哪家。」

    古人又相對保守,便是過的不好,怕也是回不得娘家,雖然也聽說有和離的事情,但終究還是少數,便是和離了,除卻那有顯赫身份的,又有誰能再嫁的。

    「沒想到這麼多人湊熱鬧,車馬都擠成一團,真不知道他們要怎麼過去。」

    常其咎放眼一望,便轉頭對初九說著,初九也便踮起腳瞧了眼,雖然瞧不仔細,卻也瞧得出常其咎所言不假,想從這過,怕是要費些功夫。

    「還真是有些麻煩……對了,咱們可以從那邊的小徑繞過去,那小徑偏僻的緊,亦沒什麼燈火,此時一准安靜,咱們繞的遠一些,正巧能繞到逐鶴樓後門去。」初九這般說著,便伸手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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