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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九章 機緣起因快到鍋裡來 文 / 木糖布丁

    初九之所以會這般,是因為她想晨起時的事情,這些妖怪對自己或許沒什麼辦法,卻是能碰到十一的,所以留著這妖精必有禍事,最好能尋人來將這些妖怪全部給收了。

    「大夫還請息怒,人參尚可燉了,人參精燉了也無用的。」有人將初九手上提著的人參精給劫走。

    那人一靠近便帶著一陣清涼之氣,所以不用回頭,初九也知道,來的是薄荷精。

    「薄荷哥哥,她把我燉了!」見到薄荷精,那人參精便算是找到了靠山一般,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指責初九的狠心云云,這讓薄荷精有些無奈。

    「人參,你便不要再吵鬧了,此事本也是你錯在先,你也知道,若非大夫願意,咱們是無法近大夫身的,黑白老爺也說了,大夫並非六界之內,生死簿上也不曾留名,若非有功德在身,怎麼會瞧得見咱們。」

    薄荷精似乎是在給人參精解釋,但初九明白,這薄荷精其實是在說給她聽。

    人參精聽完之後,依然是大吵大鬧。「我不管,我就要我的肉身。」

    一旁禾兒是聽不到人參精的吵鬧,初九卻是被人參精哭的越發煩躁,於是用煮飯的勺子敲了敲鍋沿,對那一大一小說道:「快到鍋裡來。」

    說什麼肉身不肉身的,是人參又不是海參,哪裡有肉。

    那人參精聽了初九的話後先是楞了下,隨即哭的更厲害了。

    薄荷精一邊安慰一邊對初九笑著,只是那笑有幾分苦便是。

    「九小姐,你在說什麼?」禾兒以為初九是在與自己說話,便停下手中洗菜的動作,抬頭問道。

    初九勾起嘴角,「沒什麼,只是問你,那些藥材是不是都燒了?」

    「都已經燒成灰了,感覺有些可惜呢。」禾兒說著歎了口氣,這九小姐是鬼仙,對這藥材是喜歡的緊,怎麼今個就要她把藥材都燒了呢。

    「我說呢。」初九看著蹲在門外的一眾藥材,思索了一下,便取出瓷瓶打開,那些黑漆漆,散發著焦味的藥材精怪們便爭先恐後的進入瓷瓶中。

    「看來大夫已經知道了些。」薄荷精走過來,帶著清涼的薄荷香氣。「其實我們並無惡意,所以大夫大可以不必防備著我們,這世間萬物都有靈,藥材也是一樣,我們都是這些藥材的精魄,靈力也是依著藥效,有些靈力不足,或者過早的被使用,也便只能是半藥形,如您所帶來的北草妹妹,因為道行過淺,只能以藥身在幻境中修行。」

    初九聞言一抿嘴唇,眉頭也鎖了起來,想起蛹蟲草,心中也滿是惋惜,若是能再多一個月的時日,這北冬蟲夏草必定是藥效更佳才是。

    「我本附身大夫藥箱中的薄荷葉,整日跟著,明白大夫是當真的懸壺濟世,憐惜藥材,心中早有傾慕,只是從前大夫是瞧不見我們的,我們也自知是藥材,被煮被燉也都是沒辦法的事情,只能遊蕩著尋找下一個可以附身的子孫藥材,可是前些日子,黑白老爺告訴我們,說大夫您這可以收留我們,直到我們找到可以附身的子孫藥材,省去了奔波之苦。」

    薄荷精說著一作揖,初九卻瞇起了眼睛,想起那日在十一出事那日,自己的一拜。

    似乎,就是在那時候,她感覺自己一直在被人盯著,似乎有很多雙眼睛看著自己,難道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的事情。

    薄荷精將人參精好哄歹哄給哄好,人參雞湯也已經燉熟了,初九先取了一碗出來,讓禾兒取了個食盒來,打算給十一送去。

    看那人參精正可憐兮兮的揉眼睛,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伸手便又多盛了一碗出來,放在人參精面前的桌子上。

    隨後可想而之,她只得掩著耳朵,逃離了灶房,心道從前看的人參精的故事都是騙人的,真正的人參精除了相貌可愛,旁的一無可取。

    常其咎來的時候,初九吩咐禾兒將留下的一盅雞湯送上來,禾兒在見到常其咎的時候手上便是一抖,若非是常其咎反應快,以展開的扇子接住,怕是要糟蹋了這人參雞湯。

    禾兒跪在地上,抖的厲害,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得了常其咎的准話,便後退著逃離了這裡。

    初九有些驚訝,「我以為你這相貌,只會招女人喜歡,沒想到還有個被你嚇著的。」

    說來也奇怪,禾兒既然在蒼家當差,應當也是見過大場面的,怎麼會被嚇著?初九心生疑惑,這郡王府到底是怎麼個地方,莫非是權傾朝野,亦或者那常郡王是個性情暴烈之人?

    「小娘子當真覺得我這相貌不錯。」常其咎聽了初九的話,便很是高興的搖起了扇子。

    初九猶豫了下,說道:「論相貌來說,常公子應屬上等。」

    「那你可是喜歡?」常其咎扇子搖的更厲害了。

    初九初次見這常其咎時便有些驚艷,所以並不隱瞞。「人皆有愛美之心,初九雖然不至於心生愛慕,但總是心生些親近,初九不過凡夫俗子一個,所以這並不奇怪。」

    「此話當真?」常其咎面露喜色,那笑意是怎麼也遮掩不住。

    「以後不要隨便出現。」初九說完這話,那常其咎一愣,手上動作停了下來。

    「初九所言,不是指常公子。」初九扶額,常其咎在這邊搖扇子,薄荷精變作白衫,坐在常其咎身邊搖扇子,二人動作一致,甚至連笑的都有些相似,若非是薄荷精頭上草葉,真似兄弟一般。

    常其咎是看不見的,這室內也便只有他們二人,但不管他是否真的相信,自面上卻是瞧不出的,卻也沒再提此事,而是取了一件漂亮的藍色廣袖衣出來,「小娘子瞧,這是廣織坊的上等鋆楠布,輕薄如雲,穿在身上也不會有什麼重量,若是給我這小姨子穿了,再適合不過。」

    不可否認,常其咎是個聰明人,幾番送首飾珠寶被拒後,便知道要從十一的身上下手,知道初九便是要再推辭,他便起身往外走,尋院子裡逗弄自己帶來的雀兒的十一。「十一快些瞧瞧,這個是你的了。」

    說完抖著那廣袖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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