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神宗門可是不得了的存在,特別是那宗主,一人一匕首,幾乎只是聽到那名字,人們就不寒而慄。
「那……這意思就是說,神宗門之所以會突然消失,都是這個風暴眼的緣故?」旁邊一人很快就推測出了這一點,冷媚不置可否。
身旁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那拿到黑影的人,到現在臉上還是滿滿的不可置信。竟然會在這樣的地方拿到這樣的東西,他就是做夢都沒有這麼好的事。
這人正想著這樣的沒事,另一邊的人又大叫了一聲。
「看我找到什麼了!」
眾人聞聲,一下又湊了過去,只見那人的手中握著一隻小巧的玉環,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這玉環足足有一個人的腰身那麼大。這會看起來,竟覺得有有些不可思議。
「什麼啊,不就是一個玉環子!」聽到那人的聲音,眾人湊近一看,剛剛還樂乎的勁一下就沒了。
這人是沒見過世面還是怎麼,這麼普通的一個玉環能用來幹嘛?打怪?殺妖獸?別做夢了!這麼脆弱的東西,怕是還沒有攻擊到對方的身上就已經碎了,哪裡能用到那個用途上。
見眾人不屑,那人又開始不滿起來,往前走了一步,一下就拉住了一旁的冷媚,「來來來!幫忙鑒別一下,這個到底是什麼玩意。我看著是越來越像當年玉環能者身上佩戴的沉玨。」
「這是沉玨?」人群中有人笑起來。
冷媚被拉著,雖然對這些寶物不怎麼感興趣,但這會也要來說點什麼才好。那人手中握著的正是一個玉環,看起來的確普通異常。「讓我看看!」既然是讓她鑒別,冷媚也不避諱,直接就將那玉環拿了過來。
對著亮處比了比,冷媚的眉皺了起來。
「怎麼樣?這到底是不是沉玨?」那人迫不及待地問。冷媚又看了看,最後才終於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沉玨。」
「這是竟然是沉玨!」又是一個炸彈扔下去,所有人驚愕地張大了嘴。怎麼可能?這個普通的東西竟然會是當年玉環能者身上的沉玨?
冷媚看了眼眾人,一下就明白眾人的心中所想,於是也避諱,直接就將自己的幻氣輸送了一點於那玉環中。借助著幻氣的流動,這原本還是極普通的翠玉色的玉環一下就生動起來。就像那中間隱藏了什麼一般,竟然隱隱有龍紋出現。
「玉環龍紋!」
有人率先認出,大喊一聲。
錯不了了,能出現這樣的紋路,和傳說中的玉環能者是十成十的吻合。眾人都是知道這點,所以這會也再沒有說是假的了。
「喏!給你。」將玉環遞給那個率先尋找到的人,冷媚在一旁坐了下來。
眾人見這架勢,那些已經淘到好東西的則坐了下來,而沒有淘到的又開始不停地找。冷媚看著他們在那裡忙碌,自身也沒有可做之事,於是索性坐下來看那些人不停地找。
眾人難得的熱情高漲,倒是林孔,因為之前還說了那樣的話,這會兒只是坐在冷媚的身邊,沒有去湊那熱鬧。
「怎麼不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點奇珍異寶。」冷媚看了他一眼,說道。
「不著急,等會再去也不遲,先歇歇罷。」說著,往後一靠,直接就倚在了石壁上,「話說,這邊這麼多的寶物,還都是些傳聞中的人留下的,難不成這裡專門收集這?」
「那可未必。」冷媚笑道,「這裡不過是距離一些修煉地比較近,而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怕就是被那風暴捲進來的。」
冷媚淡淡說著,回答了林孔的疑惑。但後者明顯還是沒有搞清楚頭緒,「怎麼?難道那些人也被捲進來了?」
既然貼身的武器都落在了這裡,那自身會出現在這裡也是正常。只是,那些人的修為都是極高,要說是被這風暴捲進來的,林孔倒是有點不可信了。
「人我不清楚,但至於進來的原因,一定是那風暴。」冷媚一口咬定。
「可那些都是修為極高的人,像我們這樣的人都能進來,他們……」林孔的話說到這裡就猛地頓住了。他們能進來這裡?要不是冷媚他們能進到這裡?
林孔的聲音一下泯滅,冷媚轉過看他:「怎麼了?」
「沒……」心虛地回了一句,林孔忙又靠在了石壁上。是啊,要是沒有冷媚,他們會進到這個地方?怕是第一個琴蟲就要了他們的命了。
林孔沒再說話,在這邊坐了一會,他也加入了尋寶的隊伍。
冷媚對這些寶器興趣缺缺,開始到處轉著去看牆上的雕刻印記。看著上面的印記,她忽然意識到他們不是第一批來到了這裡的人,再看看那些寶器,她更加確定了。
其實牆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符號,直到走到了一個角落,她發現這個角落上面有一個十字,十字周圍還有很多的點點。這似乎是已經被雕刻的很久了,要不是她仔細看,根本就不能發現,手不由自主地撫摸上去,把上面的灰擦掉。
灰一掉,那符號瞬間就變得深刻起來,可以想像當時的那個人是用了多麼的力氣刻上這符號的,裡面還有一些淺紅色的痕跡。冷媚看著灰色的石壁,思考了半天。
這裡是不可能有顏料出現,那麼就只能是血了。也就是說很久以前有人來過這裡,並且極有可能是帶著傷來的。她看了一下周圍,發現這周圍並沒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
而且這符號要不是她仔細查找,根本
就不可能找到這麼隱蔽的符號,難不成那個人是想用這個符號在提醒來這裡的人?還是只是為了標記那個人來過這裡呢?
實在是費解,冷媚搖搖頭,想要把心中的疑問拋出去,正要轉身離開。冷秋之的聲音,忽然從納戒中傳了出來。
說:「不要離開,我感覺到這前面其實是有一個小洞,一直朝前走,裡面應該有不凡的東西。」
冷媚停下了腳步,想了想,決定前去看看。於是就開始在石壁上找,冷秋之說的那個小洞,到底在哪裡。手指輕輕敲在石壁上,發出悶悶的響聲。聲音都是一樣的,半天都沒有找到冷秋之說的小洞在哪裡。
冷秋之看著她鬱悶的樣子,說:「其實你可以試一試,用幻氣真元探測一下那個小洞在哪裡,幻氣真元探測的時候,你的感知會更加明顯。」
冷媚閉著眼睛,開始試著用幻氣真元來探測石壁。幻氣真元從她纖細白嫩的手中,緩緩飄了出來,緩慢但是非常均勻的鋪在石壁上。最後她終於探測出來了,在石壁的最邊緣,有一個十分細小的小洞!
實在是太細小了,用手指敲石壁聽響聲的方法,根本是探測不出來的。小洞是找到了,可是這要怎麼進去,當時的那個人是怎麼進去的呢?
她來到那個小洞的旁邊,用幻氣真元把小洞外面的那一層石壁給破開。
冷秋之看了看那個小洞說:「這其實天域的一種結界方法,以你現在的幻氣真元程度,可以勉強一試。」
冷媚問:「他這麼做是不想讓別人發現他嗎?那也就是說當年是有人或者妖獸在追殺他?」
冷秋之點點頭,說:「可以這麼說,這個結界雖然已經年代久遠,可是沒有絲毫破壞過的痕跡,所以可以斷定,現在還沒有人進去過。」
聽見冷秋之的話,本來是想用幻氣真元把這結界打開的,就在要出手的時候,她的手挺了下來。
說:「這符號雖然隱蔽,可要是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這符號的存在,我想,當時進去的那個人不是為了防備追殺他的人,而是為了防備追殺他的妖獸,最後,妖獸沒有辦法打開這個結界,而救他的人也沒有來,或者是被妖獸給殺死了。所以這個結界才能一直保存到了現在。」
冷秋之仔細一想,說:「有道理,那還是不要把結界打開了,也不知道那妖獸還在不在?」
一聲低低的哭聲,從冷媚的身後傳來,她回頭一看,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女,趴在地上捂著心口掩面哭泣著。好像十分痛苦傷心,冷媚只是淡淡地看了那個少女一眼,就轉身,開始打探這周圍的環境。
少女哭了一會,發現冷媚並沒有管她,好像是直接把她忽略了一樣,就一邊啜泣一邊說:「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之後竟然還有人來這裡,好心人你能不能幫我打開前面的洞,這樣我就可以出去了。」
冷媚這才回頭,看著眼眶紅紅的少女,說:「你是說你被困在了這裡?」
少女傷心的點點頭,凡是人看見了,都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絲憐憫之心。可是對於冷媚來說,這個少女實在是太過詭異,所以她並不同情眼前這個少女。
少女可憐巴巴的說:「也不是不可以出去,要是你能打開剛剛那個小洞的話,我就可以出去,不用被困在這裡了。」
冷媚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蹭的一聲,抽出劍鞘中的天羽劍。用劍尖勾起少女尖細的下巴,說:「別做夢了,要是我打開這小洞之後,怕死的直接就是我了吧?」
少女聽了她的話之後,又看著抵在脖子上面的天羽劍,臉色更加蒼白了,於是又流著淚說:「我真的沒有騙你,我已經被困在這裡幾十年了。我曾經是一個門主的女兒,那一次我隨著爹爹來到這裡,莫名其妙就被困在了這裡,一直都沒有出去。」
天羽劍並沒有因為少女的話而移開,反倒是更加前進了一分。冷媚更加厭惡的說:「麻煩你下一次向人撒謊的時候,打一個草稿,在我改變主意,不要打開結界的時候,你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請求讓我打開結界,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你的爹爹那時候怎麼不找人幫你打開結界?」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管這個少女是不是在撒謊。冷媚總是覺得這個少女心懷不軌。
就在這時,少女的臉忽然變了形,蒼白的肌膚上,開始出現一塊一塊黑色的斑痕。眼睛就像是陰冷的蛇一般,盯著冷媚。手指甲也開始暴增出來,張牙舞爪的朝著冷媚撲來,天羽劍立馬轉動,從少女的頭上劈了下去。少女的身影立馬就灰飛煙滅。
這時候,冷媚忽然發現周圍一黑,她不是站在石壁面前了,而是站在了一個黑暗虛無縹緲空間之中。手立馬就握緊了天羽劍的劍柄,開始打探四周的環境。
這時候一個極其具有威嚴的聲音,在黑暗空間中響了起來,說:「沒有想到你腦子不笨,竟然可以發現我的存在,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去給我把結界打開,說不定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冷媚嘴角冷冷的一勾,說:「我今天還就偏偏不給你打開,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納戒之中的冷秋之,忽然為冷媚捏了一把汗。低聲說:「這不是妖獸,而是一個幻氣極其高的魂魄。」
冷媚奇怪的問:「那剛才那個少女,就是他用幻氣形成的?那為什麼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沒有打開那個結界呢?」
冷秋之點點頭,解釋說:「因為那個結界是又天域神地的人製造出來的,只有修煉幻氣真元的人才有可能打開這個結界,取出裡面的東西。」
冷媚冷
冷笑著,對那個不知道在哪裡的魂魄說:「你要是敢殺了我,你還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拿到那裡面的東西,所以你是捨不得殺掉我的!」
黑暗中的魂魄頓了一下,冷聲說:「我是不可以殺了你,但是我卻可以折磨你到生不如死!」
冷媚不屑地翻了個白眼,抱著天羽劍站在那裡,看著黑暗,開始有些疑惑,這個幽魂怎麼能一直存在在這裡不死不滅呢?
忽然腦海中就浮現出了,那些追魂人的做法,一般在發現人死了之後。立馬就把這個人的魂魄束縛在一個東西之中,等到魂魄凝聚到了一定的幻氣,就可以把這個人的靈魂從東西中解除出來。
等到找到了合適,剛剛死去的屍體,就可以讓這個人的靈魂附在上面,那麼這個人便就可以重生了。
看看這個靈魂現在的情況,那麼這個幽魂也就是在一個東西上面附著這吧?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
可是這幽魂顯然是不想讓冷媚想當年是怎麼回事,黑暗空間的四周忽然就生出了一團一團的黑霧來。
冷秋之大喊:「這黑霧中有毒!」
冷媚立馬就調動起來渾身的靈力,閃著晶瑩光芒的幻氣真元,在黑暗空間中顯得幽然又靜謐。緩緩的在冷媚纖細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保護層。
她看著這些黑霧對冷秋之說:「要想辦法趕緊出去,要不然真要被困在這裡,一直都不能出去了。」
冷秋之贊同的說:「我也猜想這個幽魂是被束縛在了某個東西上面,要是把這個東西打破的話,這個幽魂就魂飛煙滅了。」
冷媚是何等聰明的人,雖然她的**被束縛住在了黑暗空間之中,可是幻氣真元是任何空間都沒有辦法阻擋住的,更何況這個虛無縹緲的黑暗空間呢?
她立馬把自己的幻氣真元凝聚成細絲,朝著外面探去。那幽魂也發現了她的行為,立馬就開始阻止,在幻氣真元的細絲還沒有出去的時候。黑暗空間中忽然就長出了肥厚的黑色植物,擋在了冷媚的身體周圍。
她冷笑一聲,天羽劍再一次散發出閃亮的光芒,劍鋒揮動著,沒有幾下。就把那些擋在她前面的黑色植物砍斷了,濃稠的黑色液體流出來,在地上形成一灘污漬。幻氣真元在黑色的植物被砍斷的時候,迅速的竄了出去,透出了黑暗空間。
幽魂想要阻擋,卻阻擋不住,一看見幻氣真元探了出去,立馬就又開始想辦法要把那幻氣真元給切斷。冷媚冷冷地看著那些更加凶狠肆意的黑色植物,手中的天羽劍飛快的舞動著。
可是卻很難阻擋住那四面八方襲擊來的黑色植物,正在處理前方的植物,後方的黑色植物的枝條,立馬就找準時機,竄上來,勒住了她的脖子,向後扯去,冷媚眉頭狠狠地皺起。
而那前面的植物,一看得了空子,也伸展著自己的枝條狠狠地纏住了她的腳踝,前後的黑色枝條一拉扯,冷媚就被懸掛在了空中。冷媚眉毛漸漸舒展開,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過了一會,她臉上勾起一絲微笑,身上的結界更加亮了,那些黑色的植物的枝條忽然啪嗒一下子就斷了!她立馬從空中跳下來,天羽劍飛速的舞動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身子周圍的黑色植物全部都被清理乾淨。變成了一灘一灘黑色的污漬!
閉著眼睛飛快的移動著手中的幻氣真元,憑藉著腦子中的印象開始在石壁周圍搜索著。這盛放幽魂的容器到底在哪裡呢?
冷媚估計束縛幽魂的容器應該距離石壁不遠,要不然這幽魂也不可能在這裡能這麼肆意妄為。可是石壁前方根本就沒有什麼容器呀!
冷秋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趕緊說:「找法器,這個幽魂的幻氣這麼強烈,要是沒有一個力量高強的法器,根本就沒有辦法束縛住他的幽魂。」
冷媚立馬就轉變了方向,操縱著幻氣真元朝著剛剛那堆放法器的地方飛去。果然在堆放法器的一個角落中,感受到了一絲和這黑暗空間相關的氣息。黑暗空間狠狠地顫抖了一下,冷媚發現她又回到了石壁上的小洞前。
她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開始朝著那堆放法器的地方走去,就在這時,一個白影忽然張牙舞爪朝著她撲了過來。冷媚身子一轉,劍鋒一挑,幻氣真元和白影的幻氣撞在一起。
她的身子被震得直接朝後一退,那白色影子穿著一件白色的斗篷,臉被遮擋在帽子之中,看不見臉。冷媚不知道白色影子被這麼一撞,情況到底怎麼樣,只是覺得白色影子忽然變得淡了一點。
再看看那些看著法器的人們,似乎根本就沒有看見她和這個白色影子,難不成是她現在能看得見他們,而他們看不見自己?
白色影子冷笑著說:「你不要想讓那些人給你幫忙,你今天就是死在這裡,他們也看不見你的屍體,甚至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死的。」
冷媚呵呵一笑說:「誰死還說不定呢,看你現在這麼驚慌失措的擋住我,怕是剛才我發現的那個容器,就是你的魂魄的束縛之處吧?」
白色影子抖了一下,長著長長指甲的枯骨從那大大的白色袖子中伸了出來,朝著冷媚的脖子抓了過來。她身子朝下一彎,天羽劍狠狠地砍在了那枯骨上面。又是一次強大的幻氣與幻氣真元的相撞。
天羽劍移開之後,那蒼白的枯骨應聲而斷。白色影子像是站不穩了一般,退到了牆角邊,白色的袍子不斷的顫抖著。
冷媚拿著天羽劍,一步一步朝著他移去,他冷笑著說:「這也就是我魂魄的一部分而已,你以為你這樣就可以把我殺死了?」
她非常溫柔的笑著說:「不,我當然不會以為這
樣就可以殺了你,但是你現在卻必須死了。」
林孔正在端詳手中的一件法器,就聽見角落中傳來東西破碎的聲音,朝著聲源看去,發現角落中有一攤碎片。想著應該是從上面滾下來摔碎了的,也就沒有多想,繼續端詳著自己手中的法器。
在法器碎掉的那一瞬間,角落中的白色影子變成了透明,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中。他甚至不知道他是怎麼消失的,其實冷媚在剛才和他打鬥的時候,就偷偷用幻氣真元去尋找那件束縛著他的法器。
然後用幻氣真元包裹著,捏碎了法器,這才有了林孔看見的碎片。
白色影子消失了之後,她來到了那個小洞跟前,用幻氣真元破壞了結界。進去之後,發現裡面有一具枯骨,枯骨手上捏著一個盒子。
「這也沒啥吧,我看就是一個普通的盒子。」冷媚看了眼枯骨手中的盒子,滿口不在乎地說著。進來這裡,連寶器都已經見了這麼多,現在這裡不過是一個極為普通的盒子,冷媚會這麼說也正常。
「別再猜測了,你趕緊上前看看,興許是什麼好東西。」看到冷媚這幅表情,冷秋之忙催促道。
知道冷秋之的脾氣,冷媚便也沒再說些什麼,直接上去就打開了那枯骨手中的盒子。這不打開還不知道,一打開就讓冷媚驚了下。
那盒子裡面放著兩顆丹藥,也不知是用來做什麼的,那上面更是用符印封印了。
「這是什麼東西?」冷媚的眉又皺起來,在這樣的地方突然出現這樣的東西,還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冷秋之,這到底是什麼?」
沒有聽到冷秋之的回答,冷媚忙又出口詢問。這可不是一般的寶器,丹藥可是要吃的東西,這到底是拿還是不拿?
納戒中的冷秋之沉默了很久,直到冷媚出聲喚他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符印,是天域神地的。」
沒有多餘的話,但冷秋之的語氣卻是篤定萬分。冷媚一聽,剛剛還滿不在乎的神色一下就消失了。天域神地,這幅枯骨的主人竟然是來自那樣的地方。這麼說來,盒子中的丹藥怕也是大有來歷。況且,那丹藥要是用符印封著,那藥力便還在。
能突然找到這樣的東西,也算是幸運了。
「把這東西收起來吧。」見冷媚還盯著那丹藥,冷秋之又出聲提醒。
終於將丹藥收到納戒中,冷媚臉上又顯出一絲疑惑來:「剛剛,你怎麼知道那是天域神地的東西?那個符印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你沒有注意到麼?那符印是兩兩對接的,那中間還用一小小的符印連接起來,這是典型的兩重符印。在天域神地,這是最常見的。」冷秋之慢慢道來,冷媚聞言,不再說話,而是又坐到了一旁。
那邊的眾人都已經淘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會兒個個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冷媚看了眼,覺得是時候往前走了。
「大家收拾一下,我們繼續往前走。」已經休息夠了,這會也該往前行了。
眾人聽到這聲音,忙回神,跟著冷媚往前走。冷媚在最前邊領路,林孔在最後面斷後。慢慢往前走,正走著,腳下卻突地傳來一聲聲響。
冷媚一怔,趕忙將自己的腳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