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玲姐,你看她如此不把你放在眼裡,你一定要好好教訓她!」站在最靠前的地方的那個女孩,也是被打得最慘的那個女孩,帶著哭腔說道。
冷媚手裡的七彩幻氣真元並沒有散去,而是就像是托著一朵蓮花似的祭在手上,戒備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若玲。
若玲微微向前走了一步,眉眼都是怒意,似乎是打算動手教訓冷媚。冷媚盯著她,冷冷一笑。這什麼鳥島的人真是讓人覺得討厭。
她感受到若玲正在調動幻氣真元,冷冷抬起了手。
大廳之中的氣氛如同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住手!」就在若玲準備對冷媚出手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從人群外響起,與此同時,圍觀者的人群讓出了一個通道,一個白色的身影正朝著這裡緩緩走來。
「見過玉澤大人。」見到來人,站在一旁圍觀的眾多煉藥師連忙躬身行禮,看起來來的人似乎是個什麼大人物。
聽到玉澤兩個字,原本正準備對冷媚出手的若玲也是將手上的攻擊撤了下去,收回雙手,站在那裡。
「這位姑娘,在下玉澤,還請顧寧看在在下的薄面上,先將手中的幻氣散去,如何?」清冷的聲音響起,這話很明顯是在對著冷媚所說。
只見一個白衣男子此刻正微微拱手,朝著冷媚說話。
冷媚看去。只見一位俊美的男子站在廳子中。
烏黑的發在頭上綰起,用一隻和田羊脂玉簪固定。俊秀的眉毛輕輕地挑起,一雙明亮的眼睛泛著光亮,挺拔的鼻樑下是一雙殷紅的嘴唇,一身白衣衣袖款款,同色系的錦帶在腰間束起。
只見一個如同謫仙一般的俊俏公子站在自己面前,冷媚有幾分驚訝,雖說知道遠古裔民的容貌一般比較出眾,但還是不由多打量了幾眼。
嗯,長得還可以,沒有炎烈好看。也比不得戒指裡的那個玄衣男子吸引人,不過卻有一種別樣的溫潤之感。
冷媚這般想到。絲毫沒覺得自己第一反應是拿他跟炎烈比較有什麼不對。
不知道是敵是友,冷媚也沒有打算聽他的話,依舊舉著手,戒備的看著他。
見到冷媚並不願意按照自己說的做,玉澤也不惱。而是轉過身去,看向一旁被打的如同豬頭模樣的少女們。
玉澤似乎並沒有要偏袒她們的打算,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澤大人,這女的在煉藥師公會公然出手傷人,還望您能主持規矩。」那若玲朝著玉澤行了一禮。
能夠讓若玲這五品煉藥師都是恭恭敬敬的行禮,看來玉澤確實不是一般人。
冷媚自然看得出來,這讓她有些驚訝,如此年紀輕輕就能夠讓一個五品煉藥師都對他如此恭敬,冷媚對玉澤也是產生了一絲好奇。
「事情的大致經過我都瞭解,若玲,不用多說了。要是你覺得可以在煉藥師公會這邊無理取鬧的話,就大錯特錯了。」玉澤淡淡的道,溫和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表情。
聽得這句話,若玲也知道自己不佔理,倒也不再說話,而是帶著幾個被打成豬頭的女孩從一旁恨恨離開了。
見到這一幕,冷媚倒是對這個看起來溫潤如玉的公子產生了幾絲好感。當然,只是因為他處理這件事的方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