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滅苦笑了下,放開石頭將她抱住。冷媚身子一沉,不過很快就在水中找到了平衡。這下成了她在水中背著澹台明滅。
山洪還在不停地沖刷著,不知道這古淵之境到底有多少水,竟然沒有一點停歇的跡象。
「媚兒,真的對不起。」澹台明滅在她背上低低地說。他血淋淋的手就在她的肩頭。
冷媚心中一酸,佯裝輕鬆:「傻瓜!什麼對不起,對得起的!你不是救過我一次,我肯定不能拋下你不管。再說炎烈說你是天級的通靈者,厲害的緊,等咱們殺出去把南宮雲殺了,就當為民除害了!」
她說完才發現澹台明滅已伏在她的肩頭睡著了。
他真的太累了。
冷媚看著這沒有邊際的灰濛濛天際和大地,眸色沉了沉。她發誓,一定要撐下去,一直撐到殺了南宮雲的那一刻為止!
……
西海城。
此時完全籠罩在一片猩紅猩紅的顏色中。每條街道、每個巷子、每個道口都有一位額上有炎火之印的戰士在搜查。每個人都戰戰兢兢,不明白這些陌生又可怕的戰士們到底要做什麼。
他們只知道一旦回答有任何不對,人就會被帶走,然後統一在西海城最大的廣場進行嚴刑拷打。如果熬不過拷打,招了什麼,那些高大威猛的炎火烙印的戰士們就會撲向西海城的某一處,然後又是一陣哀嚎遍地。
天上,天火龍在慢慢地盤旋,時不時噴著火,將這一片系海城上空也映得一片通紅,像是人間地獄。
在龍角之間,一位紅衣烈烈的男人靜靜坐著,他長長的黑髮在風中舞動,猶如九天降落在凡間的神祇。他冷漠地看著底下的全城大搜捕。幽深狹長的眸子中是隱藏深深的怒意,而這怒意足以將這一片城毀於一片火海。
已經一天過去了,他的媚兒跌入那古淵之石已經一天了。通道已經坍塌,哪怕他再有足以令整個**震驚的能力都沒有辦法打開這小小的古淵之石。
他想著緩緩從懷中摸出那塊不祥的石頭,眸色陰沉而嗜血。
如果冷媚再也沒有出來,他不介意血洗這一片土地,為她祭奠!
……
「少主,薩孤少主求見。」天空中飛來一隻火鷂,火鷂背上的炎火戰士恭敬地稟報。
炎烈把石頭放入袖中,冷冷道:「讓他來吧。」
不一會,天火龍底下刮起一陣颶風,薩孤司乘著一隻玄級四目天鷹妖獸穩穩地停在天火龍前。
不過比起天火龍的碩大身軀,玄級的四目天鷹妖獸也只是個小傢伙。
薩孤司盤膝坐在天鷹背上,淡淡地開口:「有線索了。」
炎烈眸色中掠過亮光:「什麼線索?」
薩孤司拍了拍手,只聽得底下一陣慘叫,另一隻天鷹妖獸叼著一位少飛上了半空。那少女尖叫連連,花容失色。
炎烈拍了拍天火龍的龍頭。天火龍乖乖地朝著那尖叫的少女湊近如小山一樣大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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