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不過恐怕諸位要先避一避。」冷媚抬起一個已經昏死過去犯人的下巴,冷冷吩咐。
「好!好!只要你能問出什麼來,儘管去。」皇甫重聽了她的話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這些人說到底也是冷媚抓回來的黑暗系餘孽。她既然有辦法抓他們來就一定會有辦法問出有價值的消息。
不一會,刑訊堂已經走得剩下執刑者和冷媚。
「把他們潑醒。」冷媚冷冷吩咐「用冰水!」
「是!」一會,立刻有冰水抬來,一盆盆冰水潑上了地上的犯人。被冰水一潑,大部分的人都痛苦清醒過來。
冷媚一一觀察,最後一指其中一個,淡淡道:「把他放到椅子上。」
執刑者連忙讓護衛把那個人抬到了椅子上,他們要把他綁起來,冷媚卻阻止:「他那樣子能跑得掉嗎?」
執刑者趕緊把繩子拿開。冷媚拿了一塊椅子,猶如促膝談心一樣與那快要昏過去的犯人面對面坐著。所有的人都好奇的看著她的動作。
冷媚沖那犯人微微一笑,聲音輕柔:「我們來做一個猜謎遊戲,好不好?」
坐在椅子上的犯人驚恐地看著她,口齒不清地求饒:「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
「我知道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話,就不會白白挨了這麼多記的鞭子了,不是嗎?」冷媚的聲音柔和得像是春風。
「是是……」犯人點頭如搗蒜。
「來,我只要問你幾個問題,你回答了就可以走了。」冷媚絕美的臉上笑意甜美真誠。
遠遠的黑暗中,一紅一黑的兩道修長人影站在陰影處,看著刑訊堂中的一幕。
薩孤司皺眉:「她在幹嘛?」
「問口供。」炎烈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今晚問不出來,皇甫世家就有點麻煩嘍。雖然有我在,澹台世家也許不敢亂來,但是被澹台世家給帝都的那人參一本也是很麻煩的事。」
薩孤司不耐煩:「問口供幹嘛要她親自去。我來就好了。在他們身上撒一把蝕骨蟲,保證連祖宗十八代都招出來了。」
炎烈失笑:「他們只是小蝦米,你以為他們真的能困住澹台明滅那樣修為的人嗎?」
「那還問什麼問?」薩孤司皺起陰柔好看的眉,「他們根本就沒資格知道,問死了也是白問,還浪費時間。」
炎烈眼底掠過一絲似笑非笑:「他們是不知道。可是也許有一些他們其實知道但是卻不明白的事,被他們自動忽略了。」
還有這種事?薩孤司不解地皺起眉頭:「照你這麼說,媚兒是在問這種被忽略的事。」
炎烈目光並不離開堂上笑如春風的冷媚,眼底的激賞一陣陣翻湧不息:「是啊。這個理論還是媚兒親口告訴我的。」
天啊。他找到的是怎麼樣一塊珍寶。膽大,心細,該囂張得意的時候這麼對他的胃口,該細心的時候又比所有的人都心細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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