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冷楚氣得反擊:「皇甫冷媚,你不要太囂張了。澹台公子是在你這邊出的事,你逃不了!」
冷媚冷冷一挑眉,忽然向前大跨一步,也不見得她怎麼動,人已到了皇甫冷楚跟前一尺處。
她美目微瞇,手中的火羽劍柄毫不客氣地一下一下點上皇甫冷楚的胸口:「我囂張?我囂張會帶著手下去你的院子把你的丫鬟給打傷了?我囂張?我囂張能找個借口栽贓嫁禍陷害?打傷人的人是你。特麼的不要給本大小姐扯這些奇葩邏輯!」
「再說,你說你是奉命來的。手令呢?執事呢?什麼屁東西都沒有,你來本小姐的院子就是來**找茬的!你知道你這個是什麼罪嗎?目無尊上罪!剛才本大小姐沒有連你都給廢了胳膊算是對得起你了!」
「你你……」皇甫冷楚被冷媚的話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冷媚冷冷看著她,聲音忽然低沉:「還有,澹台公子到底是怎麼樣根本沒人知道。你就能斷定他出事了?我倒是要問問,你怎麼知道他出事了?」
皇甫冷楚被她質問得心頭一陣陣發虛。
正在這時,院門口傳來皇甫雲卉緊張的聲音:「媚兒妹妹,這到底怎麼回事?啊——薰兒的手怎麼了?」
冷媚抬頭向大門口看去,只見一大批人走了進來。領頭的是皇甫容直和皇甫雲卉,身後還有幾位執事、家僕。忽然她的目光定在了其中一位美貌的**身上。
她眼瞳猛地一縮:是南宮雲!她怎麼來了?
皇甫雲卉急忙走來。冷媚見她來,正好把薰兒交給她:「薰兒的手被打斷了。卉姐姐擅長醫術,幫忙她醫治吧。」
皇甫雲卉二話不說點了點頭,叫了幾個隨身丫鬟把薰兒扶下去療傷。
此時皇甫容直上前,臉色十分鄭重:「媚兒妹妹,澹台公子是在聽風園失蹤的。現在皇甫府上上下下都找過了,萬一他出了事,咱們可擔待不起啊。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冷媚這個時候心頭也很煩躁。原本以為自己突破了黃級就可以找農尼歐算賬了,可是沒想到又出了澹台明滅這茬。
她剛剛還尋思澹台明滅沒人敢惹呢。怎麼這次居然真的有人敢去陷害他?好好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
冷媚按下心頭的煩躁,冷冷看向皇甫冷楚:「澹台公子的事我可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有人狐假虎威,特地跑來我的聽風園打傷薰兒。這件事要不要一併處置了?不然要是別人知道我們皇甫世家裡面以下犯上的事,屢屢不止,這名聲可不好聽啊!」
皇甫容直一聽,回頭皺眉看向皇甫冷楚:「楚妹妹,你並不是執法堂的人,你怎麼有權力來這裡訊問薰兒?你該當何罪?」
皇甫冷楚一聽臉色頓時發白:「我我……」
她求救似地專向南宮雲。南宮雲卻一眼都不看她,只是唇角勾起一抹若有如無的不屑冷色。
皇甫冷楚知道自己慘了。她太過得意忘形,以為這一次一定能夠抓住冷媚的把柄了。於是她忘了自己根本不是執法堂的人就帶了一批家僕前來拷打薰兒。企圖讓薰兒說出對冷媚不利的話來。
可是她沒想到薰兒雖然膽小但是卻忠心。任由她怎麼威嚇都不說。最後她不得不讓僕人打斷了薰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