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紫英被罵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只是抿緊著嘴不吭聲。
這時聖姑忽然突兀地笑了笑:「既然生死決一發出,以皇甫世家的族規,不管發出生死決的人是誰,也不管接受者是誰,這一場對決是一定要舉行的。」
她冷冰冰盯著冷媚,眼中帶著譏諷:「除非皇甫大小姐你怕了?」
冷媚柳眉一豎正要反駁。古月已一拍桌子,一雙美麗的冰眸盯著聖姑:「我古月翎的弟子什麼時候會寫個怕字?既然要賭就賭個大的。輸了的人,自刎謝罪吧!不過——前提是要公平對決!」
皇甫紫英一聽「自刎謝罪」臉色白蒼白得像是紙一樣。
「怎麼公平對決?」聖姑緊追不放。
古月雲淡風輕地道:「很簡單。讓媚兒修煉到了與皇甫紫英同樣的幻技等級和鬥技等級就行。」
「好!就這樣決定了!日期呢?」聖姑問。
古月看了冷媚一眼,傲然道:「一個多月後不就是試煉大會嗎?到時候聖姑儘管來看好了!媚兒,我們走!」
她說完帶著冷媚走出鼎劍閣,看也不看堂中的一干人。冷媚跟著她走出,回頭看了看高聳的鼎劍閣,問古月:「為什麼不順勢把皇甫冷可揪出來?」
古月搖頭:「僅憑你一面之詞根本沒有人會相信你的。你沒看見堂上的長老們包括你爹皇甫重都沒提到皇甫冷可嗎?他們只會覺得你們平時有仇,所以逮到這個機會要狠狠報復皇甫冷可了。」
冷媚美眸中迸出怒火:「打傷黃長老搶走玄晶這回事一定是皇甫冷可干的。皇甫紫英一個人怎麼可能想出這麼狡猾的計策?」
古月還沒開口,兩人身後就傳來炎烈懶洋洋的聲音:「你擔心什麼?距離試煉大會不過一個多月不到了,到時候不管是誰,礙眼的統統把她們消滅不就可以了嗎?」
消滅?冷媚回頭恰好看見炎烈眼底一抹若有如無的殺意。
冷媚岔開話題,問:「你什麼時候走?」
炎烈看了看時辰,俊魅的面上輕鬆無所謂:「明天吧。」
冷媚不知怎麼忽然脫口而出:「那個……你的傷沒事嗎?」
炎烈掀開手臂上的袖子,微微一笑:「早就沒事了。」
冷媚看見他光滑修長的手臂,急忙把眼睛挪開,哼了一聲:「看你以後再跟澹台公子打,打傷了我可不管了!」
炎烈走上前,烏黑的眸看著她,輕笑:「打是照樣要打的。我和他的終極對決只是個時間問題,所以媚兒,你要想清楚是跟我還是跟著他?」
冷媚聽了這話不知不覺臉頓時紅了。她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麼呀?!我跟誰要你管嗎?」
她說完氣呼呼地往聽風園走去。炎烈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冷媚回頭一看,不知為什麼唇角微微揚起,笑罵:「真是個臉皮厚的傢伙!」
此時皇甫冷可與聖姑從鼎劍閣走了出來。聖姑看見遠遠在前面走著的冷媚兩人,忽然皺眉:「那個魂武士看起來好奇怪。他身上的氣息看起來似乎不是皇甫世家的人,難道……」
皇甫冷可心中微動,忽然湊上前,眼底掠過狠色:「聖姑,我想到了一個徹底整治皇甫冷媚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