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她穿越重生後第一次這麼想要殺一個人。冷媚悄然掩下眼底的神色。
她對皇甫雲卉沉聲道:「卉姐姐,你別為我擔心。我的能力你還不清楚嗎?不過,我的確要你幫忙。」
皇甫雲卉連忙問:「什麼事儘管說。」
冷媚美眸中寒光一閃:「我要你……」
她說著在皇甫雲卉的耳邊如此這般說了一通。皇甫雲卉沉靜的眼中掠過瞭然。她點了點頭:「我會盡力的。」
送走皇甫雲卉,又讓薰兒把房間打掃乾淨後。冷媚坐在了床上皺眉出神。看來穿越也不是一件輕鬆活,原本以為自己能靠著前世的本事可以在這裡活得風生水起,結果反而穿越到了一個與前世截然不同的奇怪大陸。
一切等於要重頭開始。真累!
她歎了一口氣。
忽然腰間一緊,一雙修長有力的胳膊將她一帶。冷媚驚呼一聲,整個人倒入了一個溫熱寬敞的懷抱中。
「小媚兒,歎什麼氣?」耳邊響起炎烈慵懶的聲音。
冷媚暗罵了自己一聲。該死的,她居然忘了自己床上還藏著這一號禍水!
她想也不想抬手就往那張英俊得人神共憤的臉落下:「放開我!」
可是她的手怎麼可能快過炎烈。他伸手一抓,翻身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下。冷媚只覺得身上一沉,整個人就被他嚴嚴實實壓著。她的頭還好死不死地緊貼著他**的胸膛。
冷媚只覺得「轟」地一聲,所有的血液都統統往自己的臉上湧去。
要命!該死!
因為她在一瞬間發現壓在她身上的炎烈,根!本!沒!穿!衣!服!
啊啊啊——
她氣得俏臉紅了又白:「炎烈!你不要臉!我要告你非禮!我……我要告你強x!你……你趁人之危!你色狼!你變態!你重口!……」
她不停地罵著,可是始作俑者反而越是被罵越是笑瞇瞇地看著她。炎烈輕而易舉就把她的手鉗制在頭頂,用結實有力的大腿夾住她瘋狂想要踢他「命根子」的雙腿。
這樣的姿勢令冷媚越是掙扎越是曖昧。最後她終於罵累了,氣喘吁吁地住了口,只用殺人似的眼神一刀刀剜著他。
炎烈十分有耐心地笑著看著她,低頭輕嗅她秀髮上的清淡馨香,聲音微微嘶啞:「小媚兒,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喜歡你。」
冷媚只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他肌肉緊繃得像是燒紅的鐵,而且她聽見他聲音的沉啞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悸動。
她急忙不敢再掙扎,放軟聲音:「你……你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
炎烈輕笑一聲,終於放開了鉗制她的手。冷媚手一得了自由急忙推開他,臉紅耳赤地咬牙切齒:「以後再碰我……我……我就殺了你!」
「你殺不了我。」炎烈涼涼地反駁。他說著隨意拿起自己的外衣一抖,披在身上。冷媚一看,只見剛才他還濕噠噠的外衣竟然乾燥如新。
炎烈隨意一披靠在床頭,看著冷媚,眸色如寶石輕輕流轉光華。他輕笑:「別看了。我這件衣服是用火鳳的絨毛織成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這一件,可以值一個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