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這麼不受表哥待見,那我就先走了,byebye!」艾普利爾無所謂地聳聳肩,左擁右抱著幾個美女,搖搖擺擺地出了門,還頭也不回地衝他擺了擺手,「別忘了我那癡心的索菲娜表妹還在等著你,我的大情聖表哥……」
(關係有點複雜哈,號外一下,夜斯洛與艾普利爾是姨表兄弟,也就是說艾普利爾的老媽和夜斯洛的母親是同胞姊妹,而艾普利爾與泰國皇室公主則是姑表兄妹,也就是說艾普利爾的墨西哥老爹的妹妹,也就是他的親姑姑,嫁給了泰國國王,生下了索菲娜——有點小混亂,不過想一想也就清楚了,嘻嘻。)
酒吧裡的燈光轉成了閃爍刺眼的霓虹色,透過半透明的玻璃牆映了進來,巨大的背投上播放起了某種節奏勁爆的嗨舞,聲色與光影迷離,無數的男男女女在斑斕迷醉的燈光下,盡情地舞動著腰肢,跳著搖曳的舞蹈……
夜斯洛眼眸湛黑,不停地將手邊透明的液體灌入口中。
間或有保鏢俯身,在他耳邊悄然耳語幾句。
他依然埋頭灌著酒,彷彿那不是最烈的白蘭地,而是白開水一般。
如果,如果這樣奢靡的環境,以及高濃度的酒精,可以讓他盡快地麻痺自己,那該多好,可以忘了腦海中那一直揮之不去的倩影……
「洛,原來你真的在這裡?這麼長時間,為什麼不再聯繫人家,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
一聲嬌嬌嗲嗲的妖媚嗓音突然從身後響起。
隨即,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風情萬種地扭著誇張的s曲線,緊緊地貼了上來。
超短的迷你裙,紅火誘人的烈焰紅唇,一雙勾魂的美眸更是媚眼如絲,塗著艷麗蔻丹的玉指在他強健的胸膛上不住地撩撥著……
夜斯洛充滿厭惡地瞟了她一眼,這個女人,應該是紅楓模特大賽的新晉冠軍,名字記不清了,大概是曾經和他有過幾夜情的關係,門口的那幫保鏢竟然將她放了進來。
只可惜,現在他看到這種庸脂俗粉根本就提不起任何興趣。
不過,今晚太特殊了,他想對自己驗證,那個女人根本算不了什麼,離了她,他一樣可以在別的女人身上尋找到快樂!
「怎麼,想讓我干你麼?」夜斯洛冷冷地勾起唇,邪魅的笑容,笑意卻根本沒有抵達眼底。
女人妖媚的笑聲響起,足以讓人筋酥骨軟,藕臂伸出,去剝男人的西裝外套,「洛,好討厭,說的這麼赤果果,不知道人家會害羞的麼?」
嘴上說的活像清純學生,手上的動作卻是嫻熟無比,褪掉夜斯洛的外套,一隻手在他胸膛上摸摸揉揉,一隻手卻準確無誤地向下探去!
男人的巨大令她禁不住地倒吸一口氣!
歡愛過這麼多的男人,唯有夜斯洛令她一直念念不忘,並非他是她接觸的男人中最英俊多金的一位,更是因為,他卓然悍猛的size,曾帶給她作為女人最酣暢淋漓的驚喜!
夜斯洛不動如山地坐在沙發上,身體甦醒了,灼熱膨大著,而深邃陰鷙的眸子,卻依然像是兩塊寒冰,沒有半分感情。
女人繼續搓揉著,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自己的柔軟逐漸代替了雙手的動作。
夜斯洛一個翻身,壓住了身上的女人,揮手用力,女人身上薄薄的衣衫便被撕得粉碎。
像是得到了某種鼓勵,女人伸手攬住他的脖頸,似在極力渴求些什麼。
她真的好想他,好想能夠再次與他結合在一起,奈何夜斯洛身邊的女人太多,對她的印象又不夠深刻,若非她一直注意著他的行蹤,哪裡能這麼湊巧就能在「星夜」偶遇?
烈焰紅唇半啟,模糊地搜尋著夜斯洛的嘴唇,男人側頭避開,女人卻不依不饒地追逐著,迫不及待地在輕舔上了他的薄唇……
砰!
狂熱中的女人猝不及防地被夜斯洛從沙發上推下,「滾!」一聲冷叱,預示著男人此刻駭人陰戾的表情!
「洛少,是我錯了,我不該想要吻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會再那樣了……」
她怎麼可以忘記了,夜斯洛從來不跟女人接吻的,無論身體做過怎樣親密無間的舉動,他是從來不會碰觸女人的雙唇的,更遑論是舌吻,是她疏忽大意也興奮忘形了……
狼狽地從地上爬起,女人再次從身後緊緊地抱住男人,「洛,給我,好嗎?我想要你,我……」
「滾!別讓我說第二遍!」雙眼霍然瞇起,陰沉的嗓音,冷戾的雙眸,不浸染絲毫的****色彩。
這個女人艷紅如血的唇,讓他感到噁心,身上人工的香水味,更讓他窒息,恨不能立即將她踹出門去。
「洛少,求你別這樣,我們以往不是很合拍嗎?我不會再親吻你了,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女人不死心地再次黏了上去,用柔軟的胸脯在他身上胡亂地蹭著,想要再次挑起他的**。
「不想死的話,就快給我滾!」夜斯洛凶神惡煞地掐住女人的脖子,殘忍地看著她的臉從紅轉白又轉青。
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不知死活的女人,明明已經得到警告,卻還不死心地妄想繼續糾纏下去。
在女人即將窒息而死的瞬間,夜斯洛終於鬆開了對她的鉗制,握著她的脖子冷冷地甩在地上,像是甩掉一袋沉重的麵粉。
女人掙扎著爬了起來,「吭,吭吭……」劇烈地嗆咳著,眼淚鼻涕同時流了出來,橫七豎八地交錯在臉上。
按下手邊的喚人鈴,門被迅速推開,一眾保鏢走了進來。
夜斯洛用下巴示意,目光狠絕,「我不希望再看到這個女人!處理乾淨點!」
女人來不及反抗,已經被迅速拖了出去。
「還有,是誰放她進來的,回去自領三十大鞭!」
一號包廂。
裡面的光線迷離昏暗,模模糊糊可以看到沙發上坐著很多醉酒熏熏的男人。
程流離端著酒水走了進來,始終低著頭,她的長髮已經在腦後被束成一個誘惑的公主髻,修長的脖頸和大片的胸脯果露著。
她非常清晰地察覺到,隨著她的進門,坐在沙發上的一眾男人,談話有過短暫的停頓,或先或後紛紛將目光投射在她身上,那種目光從小到大是她非常熟識的——驚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