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聽著上報的內容眉心擰了起來,腳步還未邁開,議事殿的門再次被人從裡面打開,菲說:「帶我去。」
肯尼當下十分詫異,完全不明白菲公主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說她派了其他人也在追查囚犯那根本不可能,因為十幾個囚犯完全沒必要如此勞師動眾,他上一刻才接到線報,這一刻菲就知道了,為什麼?
菲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冷艷的笑,她說:「肯尼,你還是太嫩了。」
這話聽得肯尼差點嘔血,他比她大兩歲好吧,是c國很有名的軍官好吧,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兩歲的人說太嫩,這感覺真心一點也不好。
不過,肯尼十分虛心求教,「公主,敢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這議事殿四周設有竊聽裝置。」
肯尼又想嘔血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隔牆有耳。
快餐店四周都設有警戒線,從望眼鏡裡可以看到快餐店裡很多人抱頭蹲在地上,面色驚恐,那囚犯劫持了一個人質擋在身前,手中的槍指著囚犯的腦袋,正試圖和外面的警員談判,他想要一輛車離開。
警員已經承諾立刻派給他一輛車,要他稍等幾分鐘,警員們一直在拖延時間,菲扛著一把槍上了對面的高樓,告訴肯尼派車。
肯尼揮手派車,又按照囚犯的要求屏退了所有的警員,直到餐廳門口就剩下一輛肯尼留下來的車,囚犯挾持著人質擋在身前出去,他一手拉開車門想讓人質上車,人質被嚇到面色恐懼,滿頭大汗,唯唯諾諾地按照他的命令彎腰上車,就在這一瞬間,一枚子彈碰一聲釘入囚犯的額頭,一個血洞在囚犯的頭上炸開,鮮血噴了人質一臉。
那人質眼睛一瞬間瞪到極致,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高樓上,菲收起槍支,冷哼一聲,似乎對自己的表現不是很滿意,樓下的肯尼狂抹汗,其實菲不出面他自己也能解決,但是肯定不會如現在這般果斷快速,菲槍法真的到了一種出神入化的地步,完全是快、很、准的壓倒性魄力。
這樣的槍法他不知道還要修煉多少年才能企及。
菲從樓上下來之後他明顯感覺到她身上還沒有收斂起來的戾氣,肯尼暗自猜測,公主最近肯定不痛快,如果皇子醒了,喜歡將權力緊緊握在自己掌心的公主可能會更加不痛快。
她今天出手,不過是為了發洩心中鬱結。
菲上了車,更遠一處的高樓上,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收起手中的望遠鏡,削薄的唇冷血地開啟,沉著聲音問:「已經過去五年了,我養的東西,是不是該發作了?」
身後的人恭敬地回答他:「快了。」
那人唇角勾起一個詭譎的弧度,森然恐怖。
菲回到公主殿的時候青琉越並不在,她也猜不准他到底去了哪裡,青琉越並不是無事可做的人,相反從他每天的來電頻率就能知道他似乎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