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逸塵依言按向了那兩個真玉牌上的鷹眼,果然玉牌立刻從中斷開,露出了裡間空心的凹槽。
然後他又按向了他自己的玉牌,可是按了半天都沒有反應,所以他乾脆一劍削了下去,結果玉牌是斷開了,可是裡面卻是實心的。
如此比較之後,真假玉牌一目瞭然。
因此在看完那幾個玉牌後,邵逸塵陷入了沉思中。
照目前的狀況看,當年的事還真得推敲,滅門當日,他並不在現場,等他回去時,看到的也不過是對方留給自己的線索,所以會不會是有人在故意嫁禍黑鷹幫呢?故意栽贓讓他們兩派火並。
想到這裡,他又抬眼看向了南宮雨墨。
「你說當年你姐姐在我們邵家堡遇襲,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詳細說一下……」
「嗯,據我父親說,當年我姐姐是在邵家堡門口附近百米的小樹林遇襲的,中的是七蟲七花丹……」
於是南宮雨墨就把自己所聽到的複述了一遍,然後聽完他的話後,邵逸塵冷然的皺起了眉。
「七蟲七花丹?我們家根本沒人使這種毒,我們用的都是自製的藥,這種邪門毒藥根本不用,而且我們邵家堡雖然是新月人,和你們立場不同,但也是名門正派,這種下三濫的暗箭傷人,我們還不屑於做……」
「這麼說,當年都是一場誤會?你們沒害我姐,我們也沒有血洗邵家堡,那麼到底是誰在這樣挑唆……」
南宮雨墨聞言也疑惑的脫口說道,然而他的話音未落,旁邊一直旁觀的雷望卻突然插了進來。
「南雨墨,你不要把話題扯偏了,剛才聽玉麒麟大人的解釋只能說明令姐的事與邵家堡無關,但是你們的嫌疑還未解除。
單是一個玉牌能說明什麼?為何那些人誰不冒充偏要冒充你們黑鷹幫的人,世間哪有那麼巧的事?
誰都知道你們當時和邵家堡有過節,剛才你自己不也說,你父母曾帶人去找邵家堡理論,要我說你姐的事不過是個借口,你們想殺人滅族才是事實……」
然後在頓了一下後,雷望又扭頭對邵逸塵說道:
「玉麒麟大人,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輕信南雨墨的話才好,畢竟當年他也不在現場,什麼都是他爹說的,誰知道真假,但是大人你的家仇卻不可不報啊,你難道忘了你父母是怎麼死的,還有你的弟弟,剛出生的小娃娃就被燒死了,多……」
「你怎麼知道我弟弟是被燒死的?我記得我從沒有和你說過這些吧?」
不等雷望說完,邵逸塵就面色冷寒的打斷了他的滔滔不絕,同時邊說邊逼近了他的身體,眼中的寒意也越來越濃。
所以在聽到邵逸塵的反問後,雷望這才驚覺自己話多了,忙不迭的搖手辯道:
「那個,我猜得,你不是說你的家人慘死嗎?所以我……」
「你胡說,我從沒有和你們提起過邵家堡的事,你又如何得知?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說……」
不等雷望說完,邵逸塵又再次咆哮著打斷了他,這一次他的話音裡已經帶了內力,所以在那股強大的內力壓迫下,雷望的額角已經開始冒汗,竟哆嗦著跪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