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逸只是不屑望了一眼然後便冷聲哼道:「很普通的身體很普通的人罷了。我看過的比這個好看多了。可就是不愛有什麼辦法呢?呵呵!」
「那就請您免為其難的收下這普通的身體吧。」莫雲悠跪了下來,身前的兩團玉峰隨之下傾。藍逸端起玉扇柄埋入那柔軟之中開始摩挲起來。
莫雲悠紅著臉在那裡嬌喘著,額間的汗珠似珍珠般晶瑩的滾若下來。那雪白的鎖骨間早已被汗水惺透。側面而視,清晰的瞧見那汗水所反射出的水光。
「哼,真無趣,連蓮莫美的千分之一都不及,還敢說自己是替代品?拿出讓我有趣的東西可以嗎?」
莫雲悠跪著挽過藍逸的手掌,然後將那掌心附在自己的臉蛋之上,那粉唇一抿而過,抿盡千絲哀愁。「藍逸,我這身子你不喜歡嗎?」
藍逸又一次撇過了頭,不再看那一片雪白「對不起,對你太殘忍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麼能這樣傷害你呢?」藍逸說罷便開始抽起自己的耳光。
莫雲悠趕忙握住藍逸的手阻止他。「老大,你沒有錯,都是雲悠的錯,求您不要再這樣傷害自己了,我看著心疼,你知道嗎?我的心真的好疼好疼啊!」
藍逸仍舊是低著頭,他撿起了散落在地的衣物遞給了莫雲悠,「雲悠,趕緊把衣服穿起來吧,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給你一個名分的,厲山院院主夫人的位置可好?」
莫雲悠接過衣物之後卻把衣物甩在了一邊,「雲悠不要什麼名分,只求呆在老大的身邊就好,老大既然這麼想蓮莫美,那雲悠便代替蓮莫美安慰老大你。我今日一定要讓老大舒心。」
藍逸又一次扶起跪在地上的莫雲悠,頓時一股子酸澀湧上了心間,這莫雲悠其實也是一個好姑娘,只是用情至深,太愛他藍逸罷了,這些年藍逸雖然把她當做是自己的妹妹,但是他一直都是在利用著她,叫她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藍逸覺著或許他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那顆純淨的心被利益所玷污著,似乎為了坐上厲山院院主的位置還不惜讓父親退了位置,他以前覺著坐上厲山院院主的位置會很開心,但是他錯了,等到他真正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他覺著一點都不開心。因為很多人都想著這個位置,有好多人在暗處陷害他,都巴不得他死呢!每日坐在這個位置上面都要提心吊膽的去提防,每天都是這般的防東防西的,每天這日子也過的好累。還不如那時候當少主來的輕鬆,來的自由,他有些想念那時候的日子了,那時候蓮莫美在的日子,可是最重要的人都被他*上了死路。他忘不了蓮莫美臨死前的眼神,那種眼神他估計一輩子也忘不掉了。現在只剩下一個莫雲悠了,他是不是該去珍惜,因為對他好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都快絕種了。
藍逸伸手撫過那一片香滑細膩的白肌,那柔軟的肌膚破吹可彈。這身體會讓很多男人變的興奮不已,可是他卻一點都興奮不起來,反而他的心中卻十分的難受。這樣美的女子就甘願為他付出這麼多嗎?像這麼可愛的女子她應該有更好的歸宿才是,為什麼還要這樣為他賣命呢!「雲悠,我從心底為你可惜,要是你現在離開厲山院的話,我會給你一輩子也用不完的盤纏,然後再給你一處我家的私下買的宅子,如何?我感覺你這麼漂亮可愛的姑娘應該過好的生活,實在不應該為了我這樣一個骯髒齷齪的人而賣命,因為不值得,你知道嗎?不值得。」
莫雲悠嚥了咽喉嚨,那鎖骨清冽突兀,引人入勝。「我不管,我這輩子就是你藍逸的人,一輩子只為你賣命。只為你而活。」
「你這是何必呢!」藍逸歎了一口氣,面對著莫雲悠他的心中滿滿的都是慚愧,他欠她的實在是太多了,多的有些讓他心中難受了。
「我想服侍院主可以嗎?」莫雲悠主動的送了上去,藍逸橫抱起莫雲悠朝著裡臥走去。
途中層紗波瀾,暗稠湧動。愛意濃烈……
藍逸輕輕的將莫雲悠放置在了床沿。
那火熱的身軀豁然附上。唇瓣摩挲間透著曖昧的火熱,這火熱中帶著香甜的氣息,只是鼻尖那般輕輕的一嗅,那股氣息便停止了大腦的思考。
藍逸的手掌大肆捧過莫雲悠身前的柔軟,兩個人的呼吸聲中交雜著急促。
這時,窗外淅淅瀝瀝的開始下起了小雨,屋內則是一片歡愉,樂不思蜀。
歎,人世間的那抹曲折情腸,哀那一抹洪波千絲,只道是尋常阡陌,而不則不渝。紅負恩澤,卻量是人老朱顏改。
次日,晌午,兩個人在香甜的夢中醒來。
此時的莫雲悠感覺這一刻是最幸福的,因為藍逸的懷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溫暖的,那懷中的溫度讓她不覺一陣舒心。
「小懶蟲,你還想睡到什麼時候啊!」藍逸寵溺的刮了刮莫雲悠的鼻尖,眉目間也傳達著絲絲暖意。
藍逸昨晚望著熟睡的莫雲悠他似乎是徹底想通了,他覺著他應該善待莫雲悠,因為真心待他的現在也只有她莫雲悠一個人罷了。
莫雲悠輕輕的吻了一口藍逸。「我可以喊你阿逸嗎?我覺著這個名字好聽。」
藍逸將莫雲悠鎖在自己的懷裡,生怕他一眨眼這莫雲悠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你覺得什麼好就叫什麼,但是在別人面前你還是要叫我院主,我可是有身份的人。」
「知道了啦!院主。」
「誰讓你現在叫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要喊我阿逸,小妮子,不聽話是不是?等著,有你好受的。」藍逸開始撓起莫雲悠的癢癢。
「啊!不要嘛!阿逸,我最怕癢了,我從小就怕癢,你又不是不知道!」莫雲悠在藍逸的懷中撒
撒著嬌,就跟一個小女人一樣。
「別動,讓我抱一會吧。」
「對了,你還沒跟我說對付屏翰威的計劃呢!他眼下可是要找你報仇的。我怕他對你不利啊。」莫雲悠面露一副擔心的神色,她知道這麼多年了,雖然藍逸跟她是兄妹相稱,但是她莫雲悠就像是藍逸養的一個殺手一樣,無論被藍逸怎般的利用,她都是心甘情願的,因為她莫雲悠這輩子注定會愛著藍逸不放。
「沒事,這個事情容我再想想。」
「你是不是一開始準備讓我打頭陣的,因為阿逸你栽培了我那麼多年,總要有用的到我的那一天吧。不能讓我白白的練習那麼多年吧,我想要變得有用。阿逸。」
藍逸的眸光開始變得深沉起來。他原本真是打算讓這莫雲悠去打頭陣的,但是現在她已經是他認定的夫人了,所以他不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去冒險。「再容我想想吧,我感覺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厲山院的好,省的到時候麻煩。」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莫雲悠心中滿是喜悅,太好了,藍逸的心中終於有她了,那個鐵石心腸的人終於知道該如何的去保護她,有這樣一個疼愛著她的人,她真的是打心底的開心,她已經好幾年沒有這樣的開心過了,果然這快樂還是要藍逸帶給她,其他人根本就給不了她。
「阿逸,我現在的實力雖然及不上,但是我敢說在這厲山院我稱第三,沒有敢稱第二,當然這第一的位置一直都是你的,你可是我們厲山院最厲害的院主啊。」
「你根本不明白現在情況,烈山院那邊只要是蓮覺遠座下的弟子都被屏翰威給秒殺了。連蓮覺遠這樣厲害的角色六分之一柱香的時間都沒有撐過,其實也和秒殺差不多啦!現在烈山院歸屬屏翰威的統轄範圍之內,這下好了偌大的一個火靈鎮便被屏翰威給吞下。我其實明白唇亡齒寒這個道理,我知道蓮覺遠完了我也會完了的。因為我親手掐死了蓮莫美,這屏翰威定會來找我尋仇的。」
「不如我們來個請君入甕如何?」
「不行,請君入甕這是找死的節奏,我們又不是活膩了?而且還有這木耀石,我把它封印在了厲山院的古木之內,到時候我們打死了也不說出那木耀石的下落,讓屏翰威這輩子都別想找到。那邊的探子便是這麼說的。」
「你怎麼知道屏翰威就偏偏要我們厲山院的這塊木耀石呢,他又不會使用,而且歷代厲山院的院主都不會用,何況是他一個只知道滅人的小子呢?」
「你知道的還是沒有我的多吧,聽說這屏翰威得到這火耀石之後並沒有使用,而是用他手中的劍將火耀石給劈碎,劈碎之後就出現一個很厲害的守護神,聽說只要打敗了那個守護神就能夠過第二層的火難。可惜我連第一層的元神都沒有練到,因為修仙實在是太難了,他根本就達不到屏翰威的那個境地。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如此這般的懼怕。
忽然,藍逸握住了莫雲悠的手道:「雲悠,你趕緊離開這裡吧。快點吧!現在就收拾行李。少一個人死什麼的也好。」
「不,不行,我不能那樣做,我不能讓你的心血白費,不能。所以,我留下。」莫雲悠斬釘截鐵道,似乎一點餘地也沒有,她從以前就下定了決心準備一直陪著藍逸走下去,無論生死,大不了一條命豁出去,為他死了也值。
「不行,聽話,快點收拾東西走吧,放心啦!我會活著回來的,因為我是厲山院的院主我有應該承擔的責任,而你現在還沒有做我的夫人,我想我還是不要娶你的好,不是不喜歡你,是一旦娶了你,你就要和我一起扛責任,這個責任的重大性你也是知道的,所以我不想讓你陪我受罪,陪我死。」
「不,我不要你一個人留下,我要陪你,所以拜託你娶我好嗎?我想做你的夫人陪著你共同進退。」
藍逸覺著拗不過莫雲悠便點著頭答應,到時候他還是會讓莫雲悠活下去的,因為到時屏翰威來的之後他就會拚死保全莫雲悠的性命,他想著要是屏翰威實在不肯放過莫雲悠,他就去求他,他覺著他們之間的恩怨讓一個女子參與進來實屬不妥,而且這個女子現在是他藍逸最愛的人,所以,他不能那麼自私,他要為最重要的人想想。忽然蓮莫美死前的那張臉又出現在他的面前,那張猙獰到不可一世的臉,那張只愛著屏翰威的臉,他最終只是得到了蓮莫美的身體罷了,她的心永遠都是屏翰威的,藍逸現在也是十分的後悔,他後悔親手掐死蓮莫美,他後悔自己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所以現在這所有的一切都讓他來從償還吧,他一個人就好,不要有其他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
「阿逸,你在那裡想什麼呢?」莫雲悠張開手掌在藍逸面前晃了晃,她覺著這藍逸肯定是在想怕屏翰威來了之後的事情,她不能讓藍逸救自己,因為她早已經做好了和他一起死的覺悟,到時候她會求屏翰威放過藍逸的。藍逸犯下的罪孽就由她來承擔吧,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情我願,沒有*迫的。這就是所謂的情到深處無怨尤吧。
藍逸又親暱的刮了刮莫雲悠的鼻尖,「小淘氣,你也真是的,老是愛在那裡猜我在那裡想什麼,其實,我也沒幹什麼,只是在想一些院中的一些小事情罷了,所以你也不要多心,絕對不是在想你。」
「你看,還不是在想我嘛!你這可是不打自招哦。」莫雲悠捂著偷笑著,也不知道這樣美好短暫的日子還能過多久,莫雲悠好希望這美好的日子就停留在這一瞬間啊。停在這裡,不要再走了,可是時間總是那般的不長眼睛。就算再怎麼讓它停留,它都不肯回首。不但不回頭還邁開蹄子的在那裡跑,時間是一個頑皮又讓人可恨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