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他吞下去之後,整個人開始渾身抽搐起來。
「你……」陳思面目猙獰的望著古雪卿,他怎麼就會突然上了古雪卿吧的當呢,他就不應該相信古雪卿的。又是一陣抽搐之後,陳思便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古雪卿只是苦笑了笑,然後將手掌附於陳思的上方,一股強大的道力被抽取之後,陳思儼然化作了灰末。
屏翰威瞧著眼前的這一幕真是涼透了心。他感覺這莫大的烈山院真是一點真情都不存在啊,這裡面所有的人都是那般的自私自利,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手段。這陳思想要害古雪卿,卻被古雪卿給害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屏翰威微微的抬起臂膀一大群的蝙蝠聚集而來。
古雪卿也是毫不不示弱,剎時一陣狂風刮過屏翰威的臉龐。一陣強大的道力迅速形成一個壁障,這壁障可謂是巨大無比,高到頂天,底至立地。屏障呈蔚藍色,就如同一個矩形的泡泡。
古雪卿臉上洋溢起難得的笑容,這笑容中滿是自信,這個璃置防禦是他研究的力作,這可是他的拿手啊。這個防禦可以抵擋所有一切的攻擊。
屏翰威骨唇忽然上挑起來,眼神中的輕蔑更加的重了,「呵呵,這就是你的防禦系統嗎?」
屏翰威話音剛落便傳來一陣「匡堂」的破碎聲。
古雪卿剎時軟癱在了地上,他的眼白放的老大,那眼中滿是說不出的恐懼。那刺目的鮮紅也順著他的嘴角劃下。他輕微的咳嗽了兩聲,這嘴角的鮮紅便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流。
屏翰威閉上雙眼冷冷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我一般只殺惡人,善人我不會動手,很可惜,你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此刻的古雪卿連笑都笑不出了,他感覺他自己所有的面部肌肉全都被損壞了。只能微微的哼出幾聲。
「好了,你沒有機會說話了,讓你再看一眼好玩的吧。」
古雪卿拚命的在叫著掙扎,但是他全身的骨頭都已經粉碎他根本不能動彈。他瞳孔中忽然暴起了血絲。
他頓時感覺他完了,因為他看到了,窮奇,這上古惡獸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何這麼厲害。或許他永遠不會知道他是誰了,因為他已經沒有機會了。
一陣狂風掠過,傻子劃過屏翰威的臉龐,他骨唇微微抿起,「哼,還差蓮覺遠了。」
這時候他左手微微一擋,接住了從遠處拋來的石子。
他開始興奮的舔了舔嘴角。「這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對嗎?」
這時候又從遠處飛來一隻信鴿,屏翰威利索的將那信鴿攔住,然後抽取出一張紙條。
只瞧見紙條上寫著:明日中午,我們這裡見,求你讓我準備一個晚上,明日我們好好鬥上一場。我還有話要和你說。蓮覺遠留。」
屏翰威看到這封信之後便哈哈大笑起來,這個蓮覺遠是徹底的慫了,不過也好,今天晚上就讓他好好準備把,他要是逃了的話他就把這個烈山院給佔領,到時候,他想回來也沒得回來,他想他今天玩的也累了,他感覺古雪卿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一下子就被這窮奇給吞了。
他扶起坐在地上的蕭良。
「蕭良,你沒事吧!我帶你回去治療,我叫我們家那位神醫給你治療。還有,喏!」屏翰威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蕭良,他就是想讓蕭良看看他這個倒霉師傅,明明看到了卻不救他。
蕭良哀傷撇過了頭,「我知道的,他們……一直以來都被他們騙了。」
屏翰威拍了拍蕭良的肩膀,「願意和我做個朋友嗎?以後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蕭良的眼中劃過一絲錯愣,但是之後代替錯愣的是一絲感動,那眼眸中也滿是淚花,第一次有人這麼真心的對過我。到後來,蕭良實在忍不住內心的感動,一下子哭了出來。
屏翰威替蕭良擦拭著眼淚,「好了,蕭良,以後還願意呆在烈山院嗎?」
「你怎麼突然問?」
屏翰威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屏翰威心想這蕭良為人耿直,一點都沒有壞心眼,或許以後會幫到他把。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夕陽西下,屏翰威抬眼望著夕陽。
那回憶裡依稀有著這樣一段男孩牽著女孩那纖細的手走在那條用碎石子鋪成的小路上。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只是那樣默默的走著。
兩旁的蘆葦隨風搖曳著,忽然,女孩開口道:「和你這樣走著真好!下次的下次,我們還能來嗎?」
男孩笑了笑,「只要有機會,我還是會帶著你走這條路!」
女孩親暱的貼著男孩的臂膀,她覺著此刻自己是這個世界上的人。
這如天使一般的笑容深深的刻在了男孩的心上。
忽然,女孩捲縮在了男孩的懷中,「瀚威,我怕!」
男孩望著旁邊的墓堆笑了笑,「每次,你都這樣!又沒什麼的!」
「你知道嗎?我以前還在這裡遇到一個算命的,他在紙上寫了一個名字給我,他說以後就找這個女孩,她一定會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女朋友。」
女孩瞪大著那內雙的小眼睛望著男孩,「真的嗎?」
男孩爽朗的笑著,「當然啦!莫美!我會照
顧你一輩子的!」
只是,不覺那責任太沉重了。
「你怎麼忽然呆在哪裡?」
屏翰威的眼中忽然湧起了無數淚水,這個地方回憶真的是太多了,估計這一輩子也忘不掉吧。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急什麼,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