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雪是傳說中的花,它只有有緣人才能看的到。我記得第一場六月雪是和蓮莫美一起看的,第二場是和伊幽月看的,第三場是六月雪是蓮莫美走的那天看的,第四場六月雪是和你一起看的,我想上天注定著我們之間的緣分吧。」
「蓮莫美是烈山院院主蓮覺遠唯一的女兒,當時跟我是情投意合兩小無猜,兩個人真的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但是這蓮覺遠就是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愣是要把我們拆散,那時候的我就是廢柴一個還要蓮莫美保護我,我要是有現在的實力那時候早就把她帶走了,後來蓮莫美被迫嫁給了厲山院院主的兒子藍逸,這藍逸或許也是喜歡莫美的吧,後來莫美寧死不屈後來被藍逸親手掐死了。」
「還有伊幽月,她是女媧當年補天留下的月之力,她是皎月的化身,一開始她清冷無情,當時她差點要殺了我,可是她最後卻沒有殺死我,她發現我是女媧選中的人,後來對我是百般呵護,因為我當時心中全都是蓮莫美,所以只把她當做了妹妹。後來跟她獨處的最後一個晚上,我都不願意親她,我以為以後還能再看到她,可是我錯了,第二天她就為了幫我度過陰陽互補階段不惜葬身煉丹爐之中,我當時被心悠仙人用結界所控制著,只能在結界中眼睜睜的看著她死。」
說罷,屏翰威哽咽住了。
「六月雪注定就是個神奇的的花朵,瀚威,你說我們還能看到六月雪嗎?好想一起再看一次,看她在天空瀟瀟灑灑的飄零過。」
這時候屏翰威忽然變的凶起來,「我絕對不要跟你再看什麼六月雪,因為屏雷和我說過,我雖是帝王命,但是卻是一顆天煞孤星。愛我的人都會死,我好怕你會離開我,好怕。」
屏翰威緊緊的把四方舞抱在了懷中,「小舞,不要走,我這是最後一次不信這個邪,你不會走的對嗎?你不會的。」
四方舞環山屏翰威的脖子跟哄孩子一樣道:「瀚威,你放心啦!小舞不會的,小舞永遠不會離開你的,因為我們永遠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屏翰威瞧見枕邊的四方舞仍在熟睡中,他也不忍心吵醒她,所以替她蓋好被子便出了門。
臨走前,屏翰威望見了桌上的紙條之後他笑著把紙條旁邊的藥丸吃了下去。
懶散的走在烈山院的院子內,屏翰威望著這裡熟悉的亭台樓閣和花花草草們,心中不知道為何,有種懷念的感覺又有一種憎恨的感覺。
屏翰威懶懶的欠了欠身子,他早就發覺身後已經跟了一個小尾巴了,但是他仍舊裝瘋賣傻的走在前面。他知道是蓮覺遠派人跟著他了,不就是一個小市民麼,至於勞他老人家大駕嗎?
屏翰威瞇眼望著天上的署日,他瞧著這時候尚早,不如……
等到跟蹤屏翰威的那個人走後屏翰威便悄悄的跟了上去,這四方舞給的藥丸真是管用,現在就算是使用道氣古雪卿也感知不出來了,這可是我們家四方舞特製的。屏翰威覺著他可真是娶對人了,雖然還沒舉辦婚禮但是這名義上她四方舞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這四方舞可真是一個好姑娘,一般好姑娘都會治病救人,當然啦!也不是否定那些不會治病救人的姑娘,主要就是屏翰威喜歡這樣的。
他只瞧著跟蹤他的那個人的背影很是眼熟,但他就是想不起是誰。
忽然,這人似乎是察覺到有什麼東西跟著他,他猛地轉身環顧,瞧見沒有人之後他才繼續向前走著。
躲在岩石背後的屏翰威拍著胸口一直在那裡緩著氣,剛才真是太陷了,差一點就被發現了,不過望著那側臉屏翰威敢斷定這個人就是張年明,蓮覺遠手下的走狗之一。怪不得這老遠就能聞見張年明身上的狗騷味呢。
屏翰威嫌棄的捏了捏鼻子,這個人真的是太噁心了。
屏翰威望著張年明走遠了之後他才繼續跟了上去。
這張年明果不其然的來到了蓮覺遠的房間門外。
這條狗在門外又開始叫喚起來了,屏翰威看著就好笑。跪啊!你跪啊!張年明!哎,還不是跪了。哇哈!這張年明還真的跪了,這接下來就會說,張年明拜見蓮院主。
「張年明拜見蓮院主。」
哎,還真說了。
進去就進去咯,廢話還那麼多。
哎,還真進去了。
屏翰威似乎把張年明這個人摸得很透,因為他對這個人是恨之入骨。因為他是個打小報告的專業戶,真的是專業的,而且工齡也是蠻長的。而且節假日都不休息,週末都沒的休。真是一個玩命的工作狂啊。
屏翰威看著張年明關上門之後他才蹲在窗子下面開始偷聽。
「怎麼樣?那個新來的人,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
張年明搖了搖頭,「啟稟蓮院主,我這幾天一直在跟著這個新來的,這個新來的昨日被蕭良打成那樣居然還沒有還手,而且陳師兄還晚上去過他的住處,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的,在下認為這新來的根本不足為懼。」
這時蓮覺遠的目光轉向身旁的古雪卿,「雪卿,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