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誰啊?當然是你可愛又漂亮的小舞啊!「屏翰威一臉吃驚的望著四方舞,他沒想到四方舞居然會來,其實四方舞這時候來也是很危險的因為,因為古雪卿的感知力範圍極廣,怕這裡也在他的感知範圍之內啊!
「你怎麼來了?這裡很危險的,萬一你被抓了怎麼辦?」屏翰威一臉焦急的催促著四方舞出去。
四方舞仍舊淡定的倒了一碗水在那裡慢慢的喝著。
「乖,小舞。聽話。知道嗎?」屏翰威一把搶過四方舞手中的碗,恨不能托著把四方舞給送到安全的地方。
「相公,你不聽小舞說完嗎?」
聽到這句話之後屏翰威心中似乎是有了一點底的,他想也是四方舞能夠這麼淡定的來,肯定是掩蓋了自己身上的氣味和道氣。
「小舞,你是不是掩蓋了自己身上的道氣和氣味?」
四方舞聽後開始哈哈大笑起來,「我家相公真是的,前幾天明明很深入的瞭解人家過了,為什麼還是不明白呢!」
屏翰威聽後瞬間整個人的臉便紅了起來,「我,我不知道。」說罷他便不坦率的撇過了頭。
四方舞跟小倉鼠一樣鑽進了屏翰威的懷中,她可愛的撒了一個嬌嗲聲道:「相公,你知道的嘛,人家生下來就有這個特異功能的,不會被有感知術的人發覺的。」
這時四方舞猛地的吻上屏翰威的唇瓣,她越吻越帶勁,居然把屏翰威給壓在了床上。
屏翰威一臉錯愣的望著四方舞,「小舞,你這是在幹嘛?」
「你看著像幹嘛的?」
「像一隻狼一直盯著一塊肉。我才不是什麼肉呢,因為我是狼!「屏翰威腰部一用力,一個猛翻又把四方舞給壓在了身下。
屏翰威寵溺的刮著四方舞的鼻子,「你啊!就知道調戲我!小心我今天吶跟你行周公之禮。「四方舞嬌羞的捶打著屏翰威的胸脯,「相公,你怎麼那麼討厭啊!人家不想那樣啦!不過你已經一天沒有疼愛人家了。人家特別的想你,怎麼辦?」
「那今天相公再跟你把周公之禮再行一遍可好?」
「相公,你的傷要緊嗎?要不要小舞替你治療一下啊!」
「行了吧,你可千萬不要和我說治療什麼的,只要你今天幫我這麼一治療,我明天就會被陳思給拆穿的,我現在可是扮演的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廢柴綱,我容易嗎?好了,我什麼都不想說了,因為我現在就想……」
屏翰威抬起四方舞的下顎,望著那水潤的眸子他的眼神不禁開始變的迷離起來。
「相公……」
這時,門忽然被敲響了。
「安城,你在嗎?」
屏翰威一聽便是陳思的聲音,這衣剛解了一半這人便來壞他的好事。
他回頭想看看四方舞躲好沒,沒想到這四方舞可真是夠神速的,一眨眼的功夫便不見了蹤影。
屏翰威裝著睡眼惺忪的樣子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安城啊!今天可真是讓你受苦了。」
屏翰威裝出一副很是恭敬的樣子,「二師兄,你這是哪裡的話,今天這三師兄是為了教我武功才我那樣的,要怪啊就要怪我沒用。」
「可否讓我看看你的傷,我因為實在擔心不過,所以才過來看看的。」陳思裝出一副很是擔心的樣子。其實他心裡面想的是和臉上不一樣的。其實李安城(屏翰威)的死活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來主要就是為了證實一下,他到底會不會道術。
李安城,你要是會道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