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你就不要不要管了啦!」四方舞拚命的把屏翰威往外推著,屏翰威無奈只得前去。
四方舞問著人要來了宣紙就等著屏翰威的竹條了。
她望著這雪白的宣紙她想起了曾經在兒時,她的母親為她做孔明燈,她總是那般的貪玩,總要母親給她多做幾個放,那時候父親也在,還有哥哥,大家一家人其樂融融多麼的開心啊。
後來等我學會做這孔明燈的時候,母親已經不在了。好想母親看著我放啊。哎……每次想到這些四方舞心中都會劃過淡淡哀傷。
「喂,姑奶奶,我來了,你要的竹條。」屏翰威很爽快的擺在四方舞的面前。
這時,四方舞忽然發現屏翰威手上有一條大口子,她趕忙問著:「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剛才去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這樣了?被竹子刮傷的吧。」說罷,四方舞扯下一條布條替屏翰威悉心的包紮上。
包紮時,屏翰威細細的望著四方舞,他覺著四方舞其實有時候也特別的溫柔。溫柔到他不認識。
「好了。「四方舞衝著屏翰威莞爾一笑,那笑容宛若一個大家閨秀一般。根本就沒了之前的那種市井之氣。
屏翰威忽然覺著四方舞怪怪的,怎麼好端端的一個瘋婆子改走憂鬱深沉路線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四方舞輕輕拿起竹條開始編織起來,然後再用宣紙包上,然後一個孔明燈便完成了。
屏翰威則是在一旁細細的看著,原來這個瘋婆子手這麼巧還會做孔明燈啊,真是看不出來。
屏翰威開始幫忙叫賣著孔明燈。
這時,一大群人都過來圍觀,都誇讚這燈做的漂亮。
這些孔明燈如願的全都賣了出去,兩個人也賺到了一些錢。
兩個人一起在街上吃了各種好吃的,然後便準備去客棧投宿。
「老闆,要兩間上房。」
老闆捋著鬍子賠笑道:「不好意思,兩位客觀,這上房只有一間了,你們怎麼說?」
屏翰威一聽便傻在了那裡,他不敢相信居然只有一間房間了。
四方舞也很那木,為什麼每次都是那麼的巧,這次也是的只有一間上房了,她跟他住是無所謂的,就怕這屏翰威又嘰裡咕嚕的,到時候吵得太煩了。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們在想到底住不住。
這時,忽然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這個人進門就喊,「老闆,給我一間上房!」
這時,在沉思中的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老闆,這間上房我們要了!「老闆只得賠笑著送走了那位客觀。
轉眼便到了晚上,兩個人還在為床鋪的分配問題而吵著架。
「屏翰威,你作為一個男的,你就應該讓讓我,讓我睡地上。」
「我一個大男人,幹嘛要讓你一個女的睡地上啊?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啊?」
「幹嘛,我走南闖北慣了。我偏要睡地上,怎麼樣!」四方舞不依不饒的,她其實是心疼屏翰威,被她折騰了一整天了肯定很累,這時候睡地上她怕他睡不好。
這屏翰威是希望四方舞睡床上的,因為她畢竟只是一個小女生而已,那麼的柔弱,那麼的需要人去保護。所以四方舞必須睡床上。
這時,屏翰威撫了撫四方舞的頭道:「乖,不要再爭了,睡床上吧!我就睡地上了。就這樣決定了。」
夜晚,有時總是不寧靜的,這日碰巧天下起了暴雨。整個天空烏雲密佈自是不用說的,雷也打的特別的厲害。一陣巨雷劃過天際,卷帶著冥紫色的光芒。
四方舞被嚇的直睜不開眼睛,說實話她心裡面是十分害怕打雷的。
她將頭悶進了被窩,然後乾脆用被子將耳朵也摀住。這樣便就聽不到了吧。
可是,四方舞仍舊是被那天雷給震的不輕。
她忽然想到爹爹和哥哥走的那天也是這樣的天氣,那時的天空也是這般的黑雲密佈,沒有生機。所有的一切都沉浸在渾沌之中,那天也記得打雷,本來不怕打雷的她變得特別怕打雷,或許就是那個時候她留下了陰影吧。
她在床上輾轉反側著,這麼大的雷聲她根本就是睡不著。
「父親,哥哥!你們好嗎?小舞想你們了,你們放心,小舞肯定會替你們報仇的。「四方舞暗自下著狠心想要忘掉這可怕的雷聲。
她卻不曾料想,這雷聲如馬嘶般驚鴻的震過,那閃電散發出來的光刺的她直睜不開眼睛。
「啊!天哪!這怎麼睡的著啊?」
四方舞的眼神開始忽上忽下的飄離起來,忽然那視線落在了正在熟睡的屏翰威的身上。
然後,她又一次的開始糾結起來,她心中的惡魔在和天使在打架。
惡魔說:「四方舞快去吧!去了那裡就不會怕了。」
天使說:「不行,你不能去男女授受不親啊!到時候傳出去壞了名聲可怎麼辦。」
惡魔說:「已經住在一起了都,還怕被說嗎?」
四方舞又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屏翰威,她嚥了咽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