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總是來的那麼早,那曙光懶散的投下一米。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新。四方舞昨日躺在床上一夜未合眼,她還能想到昨日東裡寒昨日對她說的那番話。就在昨日她覺著東裡寒這個人很是奇怪。為什麼一開始攻擊她,到後來改成被她當成活靶子打,這當中的轉變也太快了。而且,這個和娘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麼多年過去了,他還在糾結這個事。說起癡情這個冬裡寒也酸夠癡的了。
一陣黎明的曙風吹來,稍稍卷帶著幾片鮮嫩的綠葉。
這時黑影劃過梨花木碉樓的門窗,四方舞知道是有人來了。
門「卡哧卡哧」的被推開了。
迎面走來的是兩排丫鬟,丫鬟手中拿著的都是上好的糕點。丫鬟們恭敬的站成兩排,然後將手中的糕點依次排列在了桌上。
四方舞望著琳琅滿目的糕點,她簡直看花了眼。裡面還有她喜歡吃荷花糕。這麼多點心,四方舞就算是在獨天神教裡面也看不到阿。
四方舞還是撇過頭揮手道:「拿下去把,我不想吃。」四方舞心裡暗自抓狂著,那麼好看的荷花糕她居然沒吃,簡直是暴譴天物阿!她眼帶不捨的望著那些糕點被撤下去。心中暗自喊著不要阿,不要。
這時一個聲音傳入了四方舞的耳朵裡面,「不喜歡吃的話再換一批。」
四方舞抬眼望見東裡寒正慢慢的踱了進來,那眼神中滿是溫柔。
四方舞嘴上仍舊是不喜歡饒人,她推開了糕點一臉得不悅,「我不要吃,不想吃你送過來得糕點。」「不喜歡吃再換好了。」東裡寒很豪氣的說道。
「不用換了,不用換了。你們不嫌煩我還嫌煩呢。」四方舞拿起來筷子,表面上裝出很勉強的樣子,其實心裡是很想吃這些糕點的。
「這些糕點是你娘當年最愛吃的了。希望你也喜歡。」
「我娘最愛吃的?東裡寒你可記得真清楚啊。」
「那你可否願意嫁給我啊?」
「不願意。」四方舞斬釘截鐵道。
「為什麼?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不是,你要是放我自由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不用你感謝我一輩子的,因為我根本不會放你走的。因為我要娶你啊。」
四方舞聽後不再回答,只是悶著頭在那裡吃著糕點。
夜幕也是如跑步般飛快的降臨了,月神秘的投下了一抹朦朧的面紗,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真引人無限遐想。
四方舞瞧著門外沒了守衛,便決定出來打探打探。
月光照拂著那抹倩影。一步,兩步,三步。
這時,一隻赤色的蝴蝶出現了四方舞的面前。
赤色的蝴蝶在她的周圍環繞了一圈之後便飛走了。
『喂,小蝴蝶,別走啊!等等我。「四方舞很是奇怪,這裡為什麼會有赤色的蝴蝶?四方舞決定跟著那蝴蝶好好的去探查一番。
四方舞離赤色的蝴蝶越來越近,但是等到四方舞要抓住它的時候,它卻化作一道紅光消失了。
「咦,小蝴蝶呢?」四方舞奇怪的望著周圍。
四方舞已經不記得怎麼過來的,再加上天色較黑,這四方舞根本就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她只得迷茫的在林子裡面徘徊著。
這時忽然一陣」嘩嘩「的水聲傳入四方舞的耳朵裡。她頓著水聲瞧見了一條清澈的小溪。
四方舞瞥眼瞧見了東裡寒也呆坐在了那裡。
俯瞰著地上的酒罐子就知道這東裡寒喝酒了。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啊?」
東裡寒拿起地上的酒一飲而盡道:「好酒就要在溪邊品,這樣別有一番風味,你要不要也坐下來一起喝?這酒可是備足的,這人麼恐怕是少了一個呢。」
四方舞豪氣的笑了笑,「好,我今天正好也想喝酒,那就一起喝啊!」
「痛快!「東裡寒將地上的酒罐扔給了四方舞。」你不會在我醉了之後做什麼缺德事吧。」
東裡寒憨憨的笑了笑,「我東裡寒就算壞事做盡,但是這點氣概還是有的,我不喜歡強求,放心吧。」
「那你之前還強求我呢!」
「那是意外。」
「意外你妹。」四方舞拿起酒罐也是痛痛快快的喝了幾口。
四方舞在跟東裡寒接觸的這兩天的接觸裡,四方舞覺著東裡寒其實人真的是不壞,只是有些時候為了某些事而走了歪道。四方舞望了一眼東裡寒,她覺著東裡寒的眸光是那般的清澈,不像是做壞事的人。四方舞決定要讓他走正道,要讓他對得起那雙水潤的眸子。
此刻的月色格外的耀眼,這光芒堪比太陽,但是卻沒有太陽的光那般刺眼。
兩個人喝著喝著東裡寒忽然問了四方舞一個問題。
「你有什麼想實現的願望嗎?」
四方舞捂著腦袋想了半響。「嗯,有啊!我想飛一次。」
東裡寒笑著從袖中掏出了彩紙,然後悉心的疊成各式各樣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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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透著月光,只瞧見一雙厚實的手掌途托著小船往溪裡送著。
「哇,好美啊!」四方舞望著那可愛的小船不禁由心的讚歎道。
這時東裡寒攬起四方舞的腰飛了起來。「怎麼樣,飛的感覺好嗎?」
在風流穿梭間,四方舞緩緩的閉上了雙目,感受著飛翔的自由。
「你還有什麼願望嗎?都說出來吧!說不定一不小心就實現了呢?」
四方舞雙手合十大喊道:「我要變得幸福起來。」
東裡寒在溪面飛過一周後便放四方舞下來。
他溫柔的笑道:「你的願望就由我幫你實現,我會讓你變得幸福的,相信我。」
四方舞聽著這話瞬間就愣在了那裡,她感覺此刻腦子裡面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在嗡嗡作響,從來沒有一個男性這樣和她說過話。
「不可以嗎?」東裡寒進一步的貼近了四方舞。
四方舞的視線忽然就飄到了那張薄厚適中的朱唇上。
「不要,討厭死了你。」四方舞紅著臉跑開了。
一路上她一直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臉,「嘛,四方舞,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怎麼視線會飄到人家的嘴上面啊?」
東裡寒笑著從袖中掏出了一把笛子,他開始幽幽的吹起了醉梨花。
梨花這種花,他酷愛。因為潔白如雪就如同那時的六月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