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中滿是好看的蝴蝶,我酷愛那種白若冰雪的蝴蝶,在花叢中呆呆的望著,就如同下雪一般。
有沒有一種蝴蝶是赤色的?稚嫩的我這般稚嫩的問著爹爹。
爹爹笑著撫了撫我的頭道:「小舞,怎麼會有赤色的蝴蝶呢?想必赤色蝴蝶就是一個傳說把。」
我仍舊不相信,還是嚷嚷著要看要看。
那次只記得娘親帶我在蝴蝶從中玩耍。突然出現了一幫蒙著面的歹徒。娘親拚命的護著我……
到後來,我終於看到了赤色的蝴蝶,那是娘親的血染成的。
四方舞嚇得從夢中驚醒。她抬眼張望著周圍的一切。
現在的自己正躺在一張巨大的木床上,四周被紫色的紗綢所圍繞著。紅色的燭光透發著曖昧的氣息。四方舞不禁汗顏了一把,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氣氛阿。
這時她忽然發現她的旁邊還躺著一位女子,四方舞細細的打量著身邊的這位女子,白皙的肌膚破吹可彈,那兩抹紅暈溫熱的掩映在那張白嫩的臉蛋之上,那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怕是女人看著都會為之動容。
那女子的唇瓣一張一合,她顯然還在熟睡之中。
四方舞警覺的環顧著四周,昨日她聽到詭異的歌聲之後便暈了過去,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四方舞閉上雙眼用道力感知著周圍的一切。
「門外把手二十人,後方五人,左右個六人。共計三十七人。」
四方舞推了推身旁的女子,「喂!喂!醒醒阿!」
床上的女子睜開那晶瑩的眸子,那捲翹的睫毛可愛無比。她揉了糅眼睛天真的問道:「大姐姐,我這是在哪裡?」
四方舞撫了撫那女子的頭道:「你叫什麼名字?還記得是怎麼來的嗎?」
女子眨巴著那雙大眼睛奶聲奶氣道:「姐姐,我叫阿慧,我來這山上採藥,後來聽到一陣幽美的笛聲之後我便暈了過去。再後來我醒來時就在這裡了,當時這裡還有好多姐姐的,現在只剩下我了。」
四方舞聽到之後托著腮幫沉思了片刻,「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這時,阿慧才哭了起來,「姐姐,這些人簡直連畜生都不如,他們把擄來的女子分成三等,下等的就分給他們底下的兄弟們玩樂,中等的分給將領什麼的,上等的就給這邊的領頭享樂。」
四方舞聽的是咬牙切齒,她憤恨的鑽緊著拳心,有種想要把這些人給掐死的衝動。
「姐姐,這個房間是關上等的,隔壁是中等的,再隔壁是關下等的。估計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了。」說完阿慧便緊緊的縮在四方舞的背上。
四方舞撫了撫阿慧的頭道:「沒關係有我在,不用害怕,想不想逃出去?」
阿慧拚命的在那裡點著頭,「姐姐,做夢都想,我不想留在這裡任人糟蹋。」
這時,房間的門被推了開來,一個彪形大漢滿臉輕浮的走了進來,說話的樣子也放蕩無比,「小娘子們,我們頭兒今日又要女人了,你們誰去阿?」
那個大漢來到了阿慧身後輕輕的嗅了嗅,他那粗厚的手掌大肆拂過她的一縷髮絲,他輕浮的吻了一口那頭髮。「小娘子,身上可真香阿!」
「不如……」那大漢一把將阿慧抱住,那大手不拘的在她的身上遊走著。「這麼上等的姿色,勞資也要享用一次。」
「阿,阿,阿,不要啊!」阿會拚命的掙扎著。四方舞在手上匯聚起了道力,然後便將那大漢劈倒在地。
「阿慧,你沒事吧!剛才謝謝你啦!」
「姐姐我沒有事情的啦,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啊?」
四方舞警覺的環顧著四周。她厲聲道:「阿慧,我待會會用變身術變成這大漢的模樣,然後我們就一直往前走,我已經用我的道術定了位,到了大門口之後,我們就坐著我的坐騎離開。
「姐姐,那我們為什麼不一開始就騎著坐騎走呢?」
四方舞敲了敲阿慧的腦袋道:「這裡相當於是一個虎穴,你又不會道術,我一個人怎麼可能打得過那麼多的人,所以只能用智取了。」
四方舞變成了剛才那位大漢的模樣,然後拉著阿慧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