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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九八,郁成人 文 / 醉不歌

    聽見易寒的話,謝頂中年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不好看。

    正如易寒說的,他的確是不知道江南春這裡那些東西好。哪些不好,他並不是什麼高的人,會認識到這裡也是一直聽很多人說這裡很有情調。

    附庸風!

    易寒這話真的就說中了他現在的狀態,想要往上爬,卻始終沒能把自己身上那暴發戶的味道洗去,一直就只是在學著上流社會的人生活。

    正因為是說中了,他才越發的覺得面前這年輕人面目可憎起來。

    「你知道真假?可笑,不就是為了在女朋友面前裝逼而已!」謝頂中年人不屑地說道。

    看見易寒和林馨兒一起走,他就下意識把他們當成了情侶。

    聽見謝頂中年的話,林馨兒臉突然就紅了,她偷偷的看了易寒一眼,心裡想著要不要反駁中年人的話。

    要是說了。易寒會不會生氣,以為自己是看不起他?

    要是不說,作為一個老師被當成學生的女朋友,她總覺得這樣怪怪的。

    「呵呵,若是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說你的眼力實在不行。」易寒搖搖頭道。

    林馨兒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她一直在等著易寒解釋或者承認,沒想到易寒好像是完全就沒有聽見中年人話裡女朋友這三個字一眼。

    壞蛋,他肯定是故意的!林馨兒心裡暗自埋怨道。

    「哈哈哈。還在裝,正好我認識這裡的老闆,我們可以去問問看,這花瓶究竟是真誰假!」謝頂中年人拿出了自己的底牌。

    他的確是認識江南春的老闆,只是兩個人並不是很熟悉而已。

    江南春作為整個江南市上流社會交流的地方,他的老闆手裡可掌握著數之不盡的強大人脈,謝頂中年人可正愁著沒什麼機會能跟這裡的老闆拉拉關係,現在有這個不知死活的年輕人當借口,他正好可以藉機和老闆多做交流。

    「林老師,柳少游在哪呢?」易寒沒有急著回答中年人的話,而是直接回過頭來看著林馨兒問道。

    這一次來畢竟主要還是為了見柳少游。而不是和這無聊的暴發戶爭論。

    「不知道丫。」林馨兒嘟著嘴說道,聽見易寒在這兩人面前喊她做老師,林馨兒心裡有些不滿意。

    自己做著壞蛋的女朋友會很丟臉麼?

    為什麼還要專門點出來她的老師身份?

    只是林馨兒沒有想起來,易寒一向都是這麼稱呼她的。

    「那就先去問問老闆吧。」易寒說道,率先就跟著中年人往前走去。

    既然柳少游自己不提前出現,易寒也就懶得這麼等下去,索性先幫林馨兒把這口氣出了,再來找柳少游。

    至於到時候會不會遲到什麼的,那就無所謂了,反正他原本就不是很想來的。

    林馨兒見易寒突然就走了。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很快的,在這中年人的帶領之下,易寒和林馨兒來到了一處很別緻的庭院之中。

    庭院裡,除了花花草草之外,就只有一間名為醒春閣的古代建築。

    「我要見你們老闆。」站在庭院之外,中年人語氣很是客氣地對著兩個門童說道。

    他知道這個醒春閣是江南春老闆專門用來招呼貴客用的,所以心裡有些忐忑,不知道他會不會招待自己。

    倘若是不願意的話,那麼今天他這臉就丟的大了。

    醒春閣中,兩個人正相對而坐。品著香茗,一時間周圍茶香四溢,好不悠閒。

    其中一個是江南春的老闆郁成人,另一個,則是一個神色淡漠的年輕人。

    「來,柳少嘗嘗我這珍藏許久的碧螺春味道如何。」郁成人語氣有些恭敬地說道,同時主動將茶杯送到那年輕人的面前。

    若是這一幕被外人看見,定然是驚訝的無以復加。

    掌握著江南大量人脈資源的郁成人居然會對一個年輕人這麼恭敬,這簡直不合常理!

    然而,只有郁成人自己心裡清楚,面前這個來自於京城的年輕人,手上掌握著的權利要比自己大了多少。

    年輕人微微一笑,毫不客氣地就接過茶杯,然後一口飲盡,卻是品也不品其中的味道。

    「我向來是只喜歡紅酒,茶這種東西,除了閒得慌的人才會喝之外,也就只有附庸風的人了。」

    年輕人瞇著眼,淡淡說道。

    聽見自己喝茶的愛好被如此貶低,郁成人卻沒有半點的不滿,連忙點頭道:「柳少是大忙人,自然是不會喜歡喝茶的。」

    就在這時候,醒春閣的麼,門忽然被人敲響,郁成人很是不滿地皺了皺眉頭,招待貴客的時候,他一向是很討厭被人打擾的。

    「怎麼回事?」郁成人沉聲問道。

    「老闆,外面陳老闆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要見你。」

    「陳老闆?」郁成人腦中一轉,沒有想到哪個大腕是姓陳的,便直接說道,「不見,讓他走。」

    現在柳少在面前,郁成人怎麼可能還有閒心去招待像是陳老闆這樣明顯就是來拉關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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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等等。」年輕人卻是突然開口了,「那一男一女有什麼特點?」

    「那男的帥氣,那女的很是可愛。」

    年輕人聽到門童的答話,嘴角勾起一絲莫名地笑意,對著郁成人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郁成人愣了愣,隨後很快反應過來,對著門童道:「叫他們進來。」

    雖然不明白柳少為什麼要見這些人,郁成人卻還是毫不猶豫同意了。

    倘若沒有這果決的判斷能力,他也不可能支撐起這麼一家大餐館。

    庭院門口,門童很快就回來了。

    「裡面請,老闆在醒春閣。」

    謝頂中年人一聽,突然有些驚喜,沒想到這江南春的老闆竟然會記得他陳老闆的名諱,不由得心裡有些得意起來,踏進庭院的步子都顯得有力了許多,頭抬得高高的,一副有身份的模樣。

    「郁老闆,別來無恙啊。」一走進醒春閣,中年人陳老闆立即就開口道。

    郁成人看了他一眼,心裡雖然是根本就沒想起來自己見過這麼一個人,但是看在柳少的面子上,他還是很客氣地說道:「陳老闆別來無恙。不知道今天來找郁某所為何事?」

    聽見郁成人的話,陳老闆心中一喜,以為是郁成人已經把他當成了一個層次的人來對待,頓時連腰桿都挺直了許多。

    「今天在江南春看見這兩個年輕人信口開河說郁老闆這裡有的花瓶是假貨,陳某心裡氣憤不過,就和他們辯解,可是她們始終是不願意認錯,無奈之下,陳某只能是直接帶著他們來見郁老闆了。」陳老闆學著郁成人說話那斯的語調道。

    只是他的水平實在是有限,很多話說出來非但不顯得高,反倒是彆扭了許多。

    郁成人聽完,眉頭頓時深深地皺了起來。

    不是因為易寒和林馨兒對花瓶的質疑,只是對著陳老闆如此無聊而拙劣的拉關係借口而覺得好笑。

    這人,莫不是以為自己和他多麼相熟吧?

    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竟然也好意思直接就來這找自己求證。

    只是考慮到這些人是柳少說要見的,他才忍住自己的脾氣,沒有露出來半點的不滿。縱節坑亡。

    「我這江南春的花瓶,可都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真品,年輕人你這麼說,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是郁某打了眼?」

    郁成人看著易寒說道,語氣依然是禮貌客氣。

    在沒有確定柳少向著那一邊之前,他是絕對不會輕易表露出自己在這件事上的態度的。

    「沒有證據。」易寒搖搖頭,平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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