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能不能再提一個要求。」劉妍說完就站了起來。
李釗有些異樣的感覺,劉妍坐著還好,這突然站起來他真的有點吃不消,就算自己努力的控制自己可誰又能保證自己眼神偶爾不往她哪裡瞟呢。
「你先說出來我聽聽。」李釗有些慌亂,說話都有些急促。
「其實也沒有什麼。」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李釗的耳中,劉妍身體上特有的那種香水味也撲鼻而來「就是想讓你這個小男人陪我一晚。」劉妍已經來到了李釗的面前,跨坐在了他的雙腿之上,吐氣如蘭道。
「我,不是,你能不能換個條件,我感覺我們兩個不合適。」李釗苦笑不已,這叫什麼事兒啊,原本是計劃讓她去犧牲色相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現在好了,人家還沒犧牲色相呢自己恐怕就要先被強上了。
「我對別的沒興趣,我現在就對你有興趣。」劉妍說著就把李釗的下巴給抬了起來,完全一副女王的樣子。
「這樣吧,我幫你找個人,你看怎麼樣。」李釗不知道該怎麼來面對此刻的劉妍,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遇到過。
「找別人?你還真好意思說的出口,我對別人沒興趣。」劉妍說完手就開始亂摸起來,屁股扭動了起來。
「等下,我有話說你先別亂動。」李釗見這事要壞菜啊,馬上制止了劉妍的動作。
「有話說?說吧,我聽著呢。」劉妍也很是配合,不在亂動,就那麼安靜的坐在李釗的腿上。
「我,我,我,我他媽的也不知道說什麼,我說妍姐姐你就放過小弟弟吧。」李釗苦這一張臉說道,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放過你可以啊,這個你放心,只是不會放過你的小弟弟的。」劉妍完全一種你隨時可以走,你的小弟弟留下的氣勢。
「我靠,這不一個樣嗎,我說妍姐姐你就別嚇小弟弟了,小弟弟真的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啊。」李釗現在黔驢技窮,只能想著托一秒是一秒。
「是不是感覺我配不上你?嫌我髒?」聽完李釗的話之後劉妍反而換了一種態度,用一種小女人般的姿態說道。
「沒有,沒有,那有的事,你不要多想。」李釗看劉妍的表情突然變了,雙眼也紅了上來,怕她會哭,馬上出言安慰到。
「你既然沒有為什麼會如此牴觸我?你就是嫌我髒,好了,你走吧,我不纏著你了就是。」劉妍說完就哭了起來,跟剛才的樣子完全是判若兩人。
「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李釗見對方都哭了,好像跟自己也有關係,想走又不敢走。
「本來就是,你們也不用騙我,每次你們站在我的面前對我說話的時候我也能感覺到你們眼中的不屑,誰讓我做什麼不好選擇了這麼個職業呢。」說完劉妍的眼淚滴答滴答的掉了下來,在堅強的女人也會掉眼淚,女人她終究只是女人。
李釗沒有說話,他不知道如何來安慰眼前這名女子,這根本就不是他的強項,可以說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有的措手不及,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是不是說妓x就不配擁有愛。」劉妍好像是哭累了,坐在沙發上發起了呆,喃喃自語起來。
李釗沒有回答她,只是坐在她的身邊把她攬入懷中,或許她現在真的很需要一個擁抱,僅僅一個擁抱。
「你知道嗎,沒有人願意做這一行,每天面對著不同的人,每天穿著不想穿的衣服,每天強顏歡笑,每天。」劉妍趴在李釗的懷中,開始傾訴起自己的心裡話。
「在所有人的眼中我們好像眼裡只有錢,世間的愛恨情仇,悲歡離合好像跟我們沒有關係一樣,甚至我們連七情六慾也丟了一般,只是沒有人知道我們痛了也會哭,累了也會坐,而傷了只能獨自躲在角落舔著傷口,因為我們不配擁有愛,不配讓別人來同情我們,誰讓我們是妓x呢。」劉妍說道這裡明顯能感覺到他話語中的苦澀。
「好了,不要再說了。」李釗有點聽不下去了,心亂如麻,出言喝止了劉妍要繼續說下去的衝動。
「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方式,只是不同罷了,從拾荒者到一國領袖不都是為了活著而活著嗎?只是方式不同罷了,骯髒的,黑暗的,乾淨的,純淨的,用什麼來衡量這些?外表還是內心?」李釗大聲的喊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有這麼多的感慨,只是他更不知道他現在的雙眼赤紅,自己並不知道而已。
「我。」劉妍見李釗的雙眼突然有些赤紅,她有些害怕,沒敢說下去。
「不就是愛嗎?我給你,不就是擁抱嗎?我也給你。」李釗說完大嘴就親了下去,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讓劉妍的大腦出現了片刻的短路,就那樣雙眼迷離的看著李釗,直到雙眼的光芒變的黯淡再到消失。
李少強今天心情有些鬱悶,打了杜蘇康的人,他感覺自己不可能在活多久了,自己離死也越來越近了,好像明天的太陽在向自己揮手一樣,告訴自己我們永別了。
這種地方不缺女人,最多的恐怕就是女人,只要你想總是會有女人撲上來,李少強就隨便找了一個拖到房間當中開始xxoo起來。
等他完事的時候感覺肚子有點餓,就想喊李釗一起去吃個飯,只是等他到李釗呆的房間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女人的叫聲,這種聲音他太熟悉了,而女人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一波高過一波,這把李少強給嚇了一跳,李釗從來沒有在這種地方做過這種事情啊,今天這是怎麼了?雖然有些不解,不過他還是在門外面等李釗完事。
李釗的時間太長了,直至李少強在門外站的有點不耐煩了只好來到大廳當中歇息片刻,等李釗出來。
李釗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在來往大廳的路上他感覺沒個人都像看怪獸一樣看著自己,讓他渾身不自在,就好像有千萬螞蟻在身上爬一樣,渾身癢癢。
來到大廳後他發現李少強正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兒自我陶醉中。
「喂,強哥,怎麼回事?他們看我的眼神怎麼有點不對?」李釗走上前踢了李少強一腳好奇的問道。
「哦,沒事,你也不用多說,我們都聽到了,我們都懂。」李少強一副我們完全都懂的表情衝著李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