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胡同當中出來李釗就向劉夢溪約定的地點開去,他要跟劉夢溪說一下,現在能幫自己的恐怕只有劉夢溪。
永祥茶樓的一間包房當中劉夢溪正在洗著茶,此時的她安靜的跟一名仙女一樣,對於李釗的遲到她全然沒有放在心上,他好像已經習慣了李釗一貫的作風一樣。
等李釗急匆匆的跑進來的時候劉夢溪已經泡好茶獨自品了起來,看著李釗那火急火燎的樣子端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
「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不好意思,又讓你等我了。」李釗進入包房以後就開始自我檢討起來。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劉夢溪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不好意思,路上遇到一點狀況。」被劉夢溪這麼一說李釗鬧了個大紅臉。
「聽說你搶了周珅三家洗浴中心?」劉夢溪沒有接李釗的話,只是話鋒一轉問起他最近的動向。
「你是怎麼知道的?」經歷剛剛被跟蹤的事情李釗忍不住的聯想到了劉夢溪的身上,眼裡滿是驚訝。
「羅家鎮也就那麼大點,只有我不想知道的,沒有我不知道的。」劉夢溪貝齒輕張淡淡的說道,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那照你這麼說剛才跟蹤我的人是你安排的?」李釗本能的問了出來。
「跟蹤?我找人跟蹤你做什麼?你被人跟蹤了?」劉夢溪一連串的問題拋了過來,只是反映過來的時候表情出現了一絲疑惑。
「是啊,我剛才在路上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耽誤的,怎麼?難道不是你?」李釗說出自己在路上遇到的狀況。
「不是,我幹嘛派人跟蹤你,吃飽了撐得沒事幹?」劉夢溪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同時她在思考到底是什麼人在跟蹤李釗。
「那就奇怪了,到底是什麼人安排的?難道是周珅?」李釗見不是劉夢溪安排的人自言自語了起來。
「不會是他的,他已經帶著自己的兒子回鄉下了,看來也是過夠了這種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準備退隱了。」劉夢溪否決了李釗的想法。
「那會是誰?該不會是杜少凱他爹吧?」這也是李釗目前唯一能想到的人,畢竟自己最近跟杜少凱走的很近。
「不會是他,他一般不會干預杜少凱的私生活,只要杜少凱不會出事他就不會出面。」劉夢溪跟杜少凱他爹是認識的,他的為人他還是認識的,再次否決了李釗的猜疑。
「那會是誰?難道說這羅家鎮還隱藏著什麼別的大勢力?」李釗絞盡腦汁也想不到還有誰會派人跟蹤自己。
「照你這麼說剩下的能派人跟蹤你的我估計就是杜蘇康了,羅家鎮所有的動向都在他緊密觀察之內,要不然他也不會在羅家鎮老大的位置當中坐這麼久。」這是劉夢溪唯一能想到的人,最近李釗發展很快,很有可能就是這個杜蘇康。
「你說什麼?杜蘇康?不可能,我跟他根本就沒有交集,他怎麼會派人來跟蹤我。」李釗根本就不相信劉夢溪的話,他跟杜蘇康根本就沒有交集他吃飽了撐的派人跟蹤自己。
「我說了,羅家鎮所有的動向都在他緊密的觀察之中,你的一舉一動我估計他都很清楚的很,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他就是這種心理。」劉夢溪強調了一遍。
「那照你這麼說我現在不是很危險?」李釗有點坐立不安,無端招惹杜蘇康是他完全不能做到的,杜蘇康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強大的跟孫悟空面對五指山一樣。
「凡是都沒有絕對,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你小心點就好了,如果他真的要動你我會幫你出面的,放心吧,沒事。」劉夢溪見李釗神色有些緊張,出言安慰道。
「不是,我就是好奇杜蘇康為什麼派人來跟蹤我。」李釗只是擔心,並非怕杜蘇康,真要是面對杜蘇康的話他也不會怕了他,大不了打不過就跑嘛。
「我說了,我也只是猜測,你幹嘛那麼鑽牛角尖啊,不是跟你說了啊,出了事還有我的嘛,你放心吧,姐姐的勢力可是很強大的。」劉夢溪也有些生氣了,一個杜蘇康就讓你怕成這個樣子,要真是碰到個省城的黑道頭子了還不把你給嚇死,沒出息。
「算了,我小心點就是了,對了,這段時間你過的可好?」李釗見自己想不明白乾脆也不想了,順其自然吧,反而跟劉夢溪拉起了家常。
「我能過的好到哪裡去,老樣子唄,對了,我準備把當初哪家酒樓給你,怎麼樣,要不要接手過去一下?不收租的喲」劉夢溪突然跟李釗提起自己哪家一直閒著的酒樓。
「我現在真的是分不了心啊,整天都忙的焦頭爛額的。」李釗聽說劉夢溪要把酒樓交給自己內心也是高興的緊,只是他的人手有些緊缺。
「你知道什麼叫能者勞智者優無能者無所求嗎?」劉夢溪有些不明白,就那麼幾家洗浴中心外帶一個賭局怎麼就讓他忙成這樣子。
「只是哎,算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李釗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乾脆不想說了。
「你懂不懂得什麼叫放權?並不是所有的事都靠自己,難道你就沒有聽過上者勞人這麼一句嗎?如果每個老闆不管什麼事都親力親為那還不累死啊。」劉夢溪再次有些恨鐵不成鋼,教育起了李釗。
「我也想放權啊,可我放給誰去?你給我指條明路?」李釗雙手一攤,苦著臉說道。
「難道你的手中就沒有可用之人?」劉夢溪緊皺眉頭問道。
「有倒是有,可是我有好幾家店啊,不管哪家都需要一個吧?你也知道我手下才3個人可用之人,我不自己親自上怎麼辦?」李釗道出了自己現在確切的情況。
「你幹嘛什麼事都靠他們幾個啊,你想想別人也是可以的,不是只有他們是最可靠的。」劉夢溪說完抿了一口茶水,跟李釗聊了這麼多也有一些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