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玩到晚上九點多,我們也開始散場,j8王遠這幾個牲口他媽的早在樓上開好了包間,一人摟著一個小妞就上了樓。我看著他們兩眼放出羨慕的眼神,看著我怡姐一臉的期盼,也想摟著她上樓,結果王嘉怡也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白了我一眼,「小李子,送哀家回宮。」
我故作為難道,「媳婦兒,這都九點多了,要不咱今晚在這兒湊合湊合得了,行不?」我怡姐看著我漏出一張甜美的笑容,隨後臉一變,「不行。要留你留,我走了。」說完王嘉怡就沖酒吧外走去,我趕緊追了上去,嬉皮笑臉的說,「祖宗,你說怎麼就怎麼。」
王嘉怡一聽滿意的笑了笑,「這還差不多,小李子,送哀家回宮。」我笑了笑,「庶。」我們兩人手牽著手,打了個的就朝鳳凰傳奇,不對是鳳凰小區走去。我把王嘉怡送到了樓下,王嘉怡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笑著說,「小李子,哀家今天玩的很開心,這是賞你的。」
我賤笑著回了句,「娘娘,咱這算亂輩分了啊。」王嘉怡一聽不解的看著我,「什麼意思?」我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是娘娘,我是下人。這j8真特麼刺激啊。」王嘉怡聽了後臉一下子就紅了,狠狠地踢了我一腳就上了樓。
我看著她上了樓,笑呵呵的點了根煙,哼著小曲就朝外走去。等我走到2號樓和3號樓之間時,突然從前後跑出了七八個年輕小伙,都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看著我。其餘一個看起來像是帶頭的人指了指我。我看著他們皺了皺眉,心裡有點困惑,我特麼最近也沒得罪誰啊,看了看那個人,「哥,你叫我?」
那人笑著點了點頭,「你過來,問你點事兒。」我有點戒備的看著他,「哥,我沒得罪你吧。」那人擺了擺手,「沒有,就特麼問你點事,別墨跡行不?」我一看咬了咬牙,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子沒惹你我怕個蛋啊?不對,就算老子惹你了我特麼也不怕你。
我伸手把煙嘴丟在了地上,沖那個人走了過去。走到跟前,我給他發了根煙,「哥,什麼事兒?」「沒事,」那人搖了搖頭,這下把我給搞懵了,「那哥,我能走不?」
那人點了點頭,「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兒。」我一聽頓時感覺心裡不妙,警惕的看著那人,「什麼事兒?」「和王嘉怡分手。」
我一聽扯淡啊,頓時心裡就問候了這人家裡八代女性,但臉上依舊笑著說,「不可能。」那人一聽笑著拍了拍我的臉,慢慢退了回去,我一看就覺得不妙。果然那人退回原地後,就笑著看著我,「不可能就特麼給老子打到可能。」我一看躲不過了,那幾個人都開始蠢蠢欲動了就選擇先下手為強。
衝著離我最近的那人跑了過去,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然後雙手抱住了他的頭,用右腿膝蓋不斷磕他肚子,那人被我偷襲得手,挨了兩下後就用手開始擋我膝蓋的攻擊。旁邊那幾個人拿著棒球棒就衝我掄了起來,我只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疼。咬著牙硬是接下了,手上動作卻沒有停。
那個帶頭人看我還敢還手,罵罵咧咧的跑了過來,一腳踹在了我的腰上。我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就倒在了地上,不過經常打架的我也有經驗了。剛一倒地我就雙手護住了頭,一群人拿起棒球棒朝我一頓兒打。說棍如雨下,j8一點兒都不誇張。打了一會兒,那個帶頭人叫停了,我感覺手上棍子停了,鬆開了護著頭的手,「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特麼有得罪你嗎?」
那人笑了笑,「沒有,而且哥也是你得罪不起的存在。」我忍著身上的痛說道,「怎麼?你兩個j8啊還我惹不起的存在。」
剛才被我用膝蓋磕的那個人一聽掄起棒球棒就衝我砸了過來,我伸出胳膊擋了一下,只感覺胳膊上火辣辣的疼,看著那個人咬牙切齒道,「媽的,老子特麼記住你了。」那個帶頭人笑了笑,「沒事,你想碰的話約個時間,哥絕對過去伺候爽你。但現在,你先答應我和王嘉怡分手。」
「不行,」我直接拒絕道,「少特麼跟我扯j8裝蛋,要我和王嘉怡分手,你特麼來弄死我行了。」那人一聽衝我伸了個大拇指,「好,男人,既然你不分,那就讓我這幾個兄弟再好好伺候伺候你。」我看著他,「媽的,有本事你特麼弄死我。」說完我就雙手又護住了頭迎接了一場棍子雨。那傻逼又問,我繼續拒絕,又是一頓棍子雨。
最後那人見我怎麼挨也不分,氣的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拿著一把軍刺指著我,「j8再不分,老子特麼讓你見血。」挨了三頓棍子雨的我已經開始有點虛弱,任由他揪著我一臉無所謂道,「牛逼整死爺,墨跡蛋啊?我特麼眨一下眼,就是你cao出來的。」
那人一聽點了點頭,「行,有骨氣,老子滿足你的要求。」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右手拿著軍刺就衝我大腿紮了下來,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一眨也不眨。眼看著軍刺就要扎進來時,那人停下了。把軍刺扔在了地上,往我嘴裡塞了根煙,替我點上拍了拍我的臉就站了起來。我有點疑惑的看著他,不明白這傻逼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站起來後就拍了拍身上的土,點了根煙看著我,「既然選擇和王嘉怡在一起就別玩她,否則下一次咱就不是這個過程了。」
我看著他狠狠地嘬了兩口嘴裡的煙,「這不用你教,你特麼今天陰了我,老子給你記著呢,有本事把你名字告訴我,還有你,」我指了指開始被我拿膝蓋頂的那人,這鳥特麼的今天打我最重,我特麼給他記著呢。那人一聽笑了笑,「我是王嘉怡她哥,王嘉為。」
我一下子就凌亂了,試探性的叫道,「大…大…大舅哥?」
「我還沒認你這個妹夫呢。」我一聽他是王嘉怡她哥,本來一肚子的火一下子就沒了,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揉著胳膊嬉皮笑臉的跑到了王嘉為面前,「大舅哥,你好好的打我幹什麼?」「沒什麼,替我妹妹試試你。」
我一聽就有點鬱悶,「那j8也不用下這麼重的手啊,媽的疼死我了。」王嘉為聳了聳肩,「不下狠手怎麼試?不過,」說到這裡王嘉為拍了拍我,「你小子挺抗揍的啊。」「抗個j8啊?我特麼都快疼死了。」我苦著臉說道。王嘉為一聽挑了挑眉,「那你怎麼也不喊啊?」
「喊個j8啊,喊有個屁用啊,」我嘬了最後一口煙,扔在地上說道,「爺們兒都是站著尿的,這點痛都忍受不了那還扯什麼犢子啊?」
「行了,」王嘉為在我頭上拍了一下,「小屁孩還講究的不行,呵呵。」我和王嘉為又扯了一會兒,然後也知道他其實一直都在用這種方式試探他妹夫,所以和王嘉怡好過的男生都基本被他削過後就服軟和王嘉怡分手了。而我卻是個異數,第一個忍住了打,不怕他威脅,所以他也同意了我和王嘉怡談戀愛。我當時聽完後就回了句,「寧死不屈一直都是哥的個性。」
我也知道了那個打我打的最特麼狠的那個叫劉夢強,一直都是跟著我大舅哥混社會的,和我大舅哥是拜過把子的兄弟,兩人關係一直都很好,每次我大舅哥幹這種缺德事都少不了他。兩人不要臉的自稱黃金搭檔。媽的,你以為賣保健品呢臥槽。
最後分開時,我大舅哥把他的那把軍刺送給了我,把我送上了出租車。回到家裡洗了個澡,從抽屜裡拿了瓶紅花油對著鏡子擦了擦,感覺好了很多。躺在床上,給王嘉怡道了個晚安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我起來洗漱了一下,對著鏡子裡的那個男人鞠了躬就出門了。來到一家早點攤前,吃了點東西,給遠哥打了個電話,確定他們幾個牲口都在遠哥的出租房裡,提了六份早餐打了個的就過去了。十分鐘後我站在遠哥出租屋門口敲門,半天沒有一個牲口過來給我開門。氣的我差點把早餐給扔了,強忍住心中的怒火,給遠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一分鐘之內再不開門,老子帶著早餐就走了。
結果我電話剛一掛,遠哥就穿了件睡衣跑了過來開了門,我一進去就看見林越和小飛兩個躺在地上抱在一起,畫面太美。胖子摟著魏豪也在地上躺著,陪伴他們的是一地酒瓶子,我皺了皺眉看著遠哥,「遠哥,你們昨晚喝了多少啊?」
遠哥打了個哈欠,掰出手指數了一陣子最後衝我搖了搖頭,氣的我踢了他一腳,然後把買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準備叫他們吃飯。遠哥坐在板凳上打開早餐就吃了起來,小飛這時候揉了揉惺忪睡眼,看著遠哥那裡,「王遠,你把早餐買回來了,我要吃。」說著就推開了林越走了過來,吃了一會兒油條才看著我,「揚子,你特麼怎麼來呢?」
我有點無奈的說道,「我要不來你特麼吃屎去,還想吃飯,媽的。」誰料我們偉大的小飛哥聽了後點了點頭,「哦」了一聲又開始吃了起來。我過去把林越,胖子和魏豪一一叫醒,告訴他們吃飯。然後這三個牲口就像色狼看見了脫光衣服的美女一樣撲了過去,抓起早餐就狼吞虎嚥了起來,整得跟j8逃難的一樣。很快沒五分鐘,我買的六份兒早餐被這群牲口吃的連渣都沒剩。為最後一份早餐,五個人差點打起來,最後小飛靈機一動,在那份早餐上舔了一下才沒人搶了,小飛像是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慢悠悠的享受著,最後哥幾個實在受不了,拉著小飛就是一頓兒削。
一直折騰到十點多,這幾個牲口才整理好了,被我拽著來到了昨天我和王嘉怡來的那個地方,找到那個賣貂衣的服裝店,把那件貂衣689元給我媳婦兒拿下了,引得這群牲口一頓兒埋汰,我接過老闆包裝好的衣服就和這幾個牲口去了飯館,一頓兒海吃海喝。下午三點多,這幾個牲口回到了遠哥他們出租房,我回了我的出租房。遠哥要我去他那裡,我拒絕了,j8我剛給媳婦兒買的貂衣,去你那兒不得毀了。
趕緊告別他們回到了我的出租房,然後把貂衣放好,等到剩蛋節送給我怡姐。晚上七點多我去了遠哥出租房,和那幾個牲口又是一頓兒喝,不知道何時才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