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川胖兩個就去了學校。因為我是外地來的,所以在一周之內我會搬進宿舍,而胖子因為離家近就沒住宿。我們兩個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早點攤,「老闆,四根油條,兩杯豆漿。」我衝著老闆喊到。
然後我和胖子坐了下來。一清早,在這吃飯的人還挺多,我和胖子等了好久東西才上來。剛一上來胖子像是不要命了的狼吞虎嚥了起來。我頓時就感覺和他在一起是那麼的丟人,而我胖哥很快兩耳不聞身邊事,一心就知道個吃。吃完他的那份又把我的那份也吃了。我只好又重新叫了一份。
半個多小時後,我們在很多人的注視下離開了這家早點攤,我特麼尷尬的都像鑽地縫裡,可胖子人家楞是沒啥感覺。從那時起,我發誓再也不和他一起出來吃早點了,丟人。
到了學校後,進入班級裡,我們班的學生還沒來齊,我和胖子走到了我們的那個角落,胖子不小心把我們班的一個同學踩了一腳。
「同學,對不起昂。」
「對不起尼瑪逼啊,老子讓你踩了一腳就一聲對不起啊。」
「那不然呢?同學你想幹嘛?」胖子一皺眉頭問道。
「你說呢?我特麼草泥馬。」說完那個傻逼就衝了上來,我剛準備上去削他時周圍同學把我們和他拉開了。臨走前那個傻逼衝著胖子喊道,「爺叫杜凱,這事沒完。」
當時聽了這話我和胖子也沒在意,我又回到角落睡了起來。可誰知道下午事兒就來了。
下午第二節課下後,胖子叫我一起去廁所抽煙,我實在太困就沒去,結果胖子走了不到5分鐘就有人跑來把我叫醒,「同學,和你一起的那個趙川被杜凱叫人堵在廁所了。」我當時一聽就急了,直接把胖子的板凳腿卸了下來藏在袖子裡就朝廁所奔去。剛到廁所就看見廁所門口有兩個人堵著,裡面傳來了杜凱的罵聲和胖子的慘叫聲。
我一聽胖子在裡面,直接抄起凳腿和門口那兩個人幹了起來,然後我就被拽了進去和胖子一起被註銷了。結果我剛一進去胖子看著我笑道,「揚子,你咋來了?」
「麻痺,我兄弟被人欺負你說我能不來嗎?」
胖子一聽我說這話感動滴眼淚嘩嘩的,「揚子,我連累你了。」
「沒事,沒啥連累不連累的。就是特麼的這群狗日的下手挺重的。」我坐在地上點了根煙說道。
杜凱看著我,「哎呦,挺牛逼的,你丫撐的挺硬啊!麻痺的拿個凳子腿嚇我呢?」
我看著杜凱什麼也沒說,只是站了起來給杜凱一夥兒一人發了根煙,「哥,我們錯了,給個機會。」
杜凱一聽,特別放肆的笑了起來,「哈哈,麻痺的以後長點心,不是什麼人你們都惹得起。」我估摸著差不多了就把手裡的煙扔了然後又坐在胖子身邊。
杜凱還在不停的笑,叼著煙一副特牛逼的樣子。結果有人從背後給了他一腳。杜凱當時還爆了句粗口「草泥馬」,回頭一看政教處主任。呵十分鐘後我,胖子還有杜凱他們一夥被站在了政教處門口。主任看著我說,「為什麼打架?」
我抬起頭看著主任,「老師,我們沒打架,是杜凱在打我們,我們連手沒敢還。」
「好好的人家會打你們?說,為什麼?」
「因為今天早上趙川同學不小心踩了凱哥一腳,然後道歉後凱哥還不樂意,下午就找人把趙川打了一頓。我知道後跑過去拉架也被打了一頓。」
主任看著我說「是嗎?」「當然了。不信你看看我和趙川同學身上的傷,就是杜凱他們打的。」
「草泥馬,你特麼說什麼?」杜凱剛一說完就被主任一腳踹到在地上了,「會好好說話不?去站在政教處門口寫5千字檢討,還有你們幾個也很著他一起去寫。你們兩個很我進來。」說完主任就走了。我和胖子跟了上去,走到門口後杜凱站在我面前,「哥們兒,你挺狠的。」看來這傻逼也已經反應過來了。沒錯,我在衝往廁所時就托人去叫老師了,不然我一個人衝過去白找揍啊!
我聽完杜凱的話,直接無視了他。到了政教處,主任給我們上了半天心理課,無非就是想讓我們不告訴家長,反正我也沒打算告訴家長,就趕緊說,「老師放心,我們已經沒事了。沒事的話,我們先去上課了。」
主任一聽我這話,笑著看了我一眼,「這孩子還挺上道的。」想到這,主任說,「嗯,你們先去上課吧!放心,這件事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聽完這話我就和趙川走了,出去後胖子看著杜凱狠狠地豎了個中指,把杜凱氣的臉都綠了。
回到教室後,班裡好多人圍著我問東問西,想必剛才我拆板凳的場景讓他們很崇拜。臥槽,板凳,我怎麼就給忘了啊!
果然胖子看見自己板凳被拆了就問我,「揚子,我板凳怎麼被人拆了啊?這事你知道不?」
「不知道!」
「不對啊,我明明看見你去廁所時拿著條凳子腿呢?」
「對啊!我確實拿著條凳子腿呢,不過不是你的,那是我撿的。」
「哦,那算了,沒事,咱兩擠擠吧!」
「不行!」
「你說什麼?」胖子看著我揉了揉拳頭,笑著問道。臥槽,不是吧!什麼時候胖子也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了。「嘿嘿,胖哥,沒事,擠擠吧!誰叫咱兩是兄弟呢,是不?」「嗯,兄弟。」
大家別誤會,我那不是怕他,只是今天有點累了不想收拾他,對,沒錯,就是這樣。於是我和胖子就這樣擠到了放學,杜凱還是沒來,看來主任一定給停課了。呵,這事兒不算完。
下午放學後,胖子叫我一起去一2班,我和胖子整了整書包就來到了2班門口。「哎,同學,麻煩把你們班王遠叫一下。就是趙川找他。」「嗯,好的。」說完那個同學就進了教室。不一會兒一個人背著個書包,穿著一身運動裝走了出來,「胖子,聽說你下午被人打了,咋回事兒?」
「遠哥,這尼瑪提起來就是累啊!走,先去吃飯。哦,介紹一下,揚子,今天下午為幫我也被打了。」胖子指著我說道。「哦,謝了,你好,我叫王遠。」「沒事的,遠哥。」
說完我們幾個去了一中對面的飯館,路上王遠不停的在打電話。很快到了飯館後沒幾分鐘就有幾個人也過來了。
王遠站起來指著我對他們說,「李揚,叫揚子就行,今天胖子挨揍時是他幫的忙,不過也被削了一頓。」林越看著我說,「哎呀臥槽,這小身板沒事吧!哈哈。」
「你個傻逼,還好意思說揚子,你丫就是一個亞侏儒。」那個叫徐飛的接著道。說完我們都笑了。
魏豪看著我和胖子,「沒事吧!胖子,這事兒你說咋周?」
「麻痺,還用說嘛,等到杜凱這孫子來了,哥幾個直接日了他,遠哥,你說呢?」
「得勒,就這麼辦。吃飯吃飯。」王遠說道。剛說完我們幾個就狼吞虎嚥了起來。胖子邊吃還邊罵「小飛,你特麼少吃點。」「臥槽,林越,給我留點酒。」場景很是搞笑。
吃完飯,我和胖子告別了王遠他們。我們兩個走在街道上,點著煙扯著,我也算是正式融入了這個集體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