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正畢竟是個掌管數百億資產的人,這個時候心中雖然又是心酸又是高興,但還是強行忍住去跟家人抱成一團的衝動,而是雙手緊緊握著范東的手一臉感激道:「師叔,真的謝謝你了!」
范東輕輕拍了拍莊正的手,笑著說道:「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倩倩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不過她體內還留有少許陰寒之氣一時半刻比較難除盡,我給她的玉珮先不要摘,一會再教她一套簡單的內功心法吸收化解那陰寒之氣.她自母胎開始便受陰寒之氣入侵,雖受了極大的苦楚,不過禍福向來互相相伴,她受陰寒之氣淬煉,身子已接近純陰之體,又被地氣通脈,以後練起功來應該能事半功倍,倒也不用再擔心她以後身體虛弱,生病什麼的了。」
范東現在在莊正的心目中已經是神仙中人,在他聽說范東不僅已經差不多治好了女兒的病,而且接下來還要傳她一套修煉心法,使得女兒真正的因禍得福,饒是莊正大風大lang見多了,此時也是激動得雙手直發抖。
「師叔,我,我……」莊正使勁地握著范東,偌大的一個大男人抖著嘴唇,愣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倒是羅鐵山反應過來,連忙對著莊倩倩說道:「還不跪下給師叔祖叩頭,感謝他傳授心法給你。」
武學大宗師親自傳授的內功心法是多麼寶貴,魏凌珠一聽也暗中推了莊倩倩一把,莊倩倩便有些不情願地要跪下來,范東見狀連忙把手一揮,一股柔和的力道又將莊倩倩托了起來,連忙說道:「都是自己人,不用行此大禮。」
莊倩倩感受到這神奇的力量,瞪大了眼睛,接著驚奇地說道:「大……師叔祖,你的武功好厲害,我要跟你學這一招,以後不用碰到人就把對方打倒在地,這樣好帥的!」
聽到莊倩倩的天真話語,在場的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了,抱丹大宗師才會的隔空傳勁又豈是能教的會的。
倩倩聽了幾人的笑聲,不服氣地嘟著嘴說道:「怎麼了嘛,人家學就要學最好的,師叔祖你親自教我武功好不好嘛!」倩倩說著膩在范東身邊軟語相求著。
魏凌珠見狀一把拉過倩倩,訓斥道:「倩倩,不許跟師叔祖頑皮!」
倩倩一聽,就委屈地說道:「我知道了,人家病好了以後你們都不疼我了。早知道人家的病還不如不要好呢。」倩倩越說越心酸,眼淚珠子都開始在眼眶中打滾。因為自小多病,父母師長都寵著愛著,倒是連一句重話都不捨得說。
范東見狀連忙輕聲哄道:「不是不教你,只是你現在要先打好基礎才行,等你打好基礎了我就親自教你,好不好?」
莊倩倩一聽,臉上這才多雲轉晴,莊正急忙聯繫直升機來接幾人出山,這一趟莊倩倩已經完全康復,壓在一家人心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回程之中自是歡聲笑語。
羅鐵山莊正幾人在高昌盤旋了兩天,才千恩萬謝的離去,走時莊正說要替范東聯繫裝修隊伍替范東把別墅裝修一下的,范東笑著拒絕了,自已親手完成的才有意義,如果不是莊正心急女兒的病情,連主體工程范東也不會假手於人。
這段日子每天范東都會一大早趕去陶然峰,隨手佈置著,這裡種上棵樹,那裡移過棵草,到了范東如此的境界,也許只是些許平凡的小事,也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境來。
這天范東把車開到度假山莊,在這裡停好車就准到陶然峰去,卻被蔡湘芸攔住了去路,前段時間每天都有直升機向山裡運送著物資,蔡湘芸心裡實在是好奇極了,今天好容易逮到了范東,只把手叉在腰間,柔媚地說道:「小東,你就告訴姐姐吧,你到底在山裡建了什麼?」
范東心裡暗笑,臉上一本正經地說道:「等我建好才告訴你,現在嘛我要到裡面去了。」說著就要向山裡走去。
蔡湘芸一挺胸攔在范東前面,那自己的那處高聳對準了范東,倒也嚇得范東不敢再前進了,只得意地說:「告訴你,今天我就要跟你一起進去,我倒要看看你都在幹什麼?」
范東苦笑道:「裡面又沒有路,你怎麼進的去?」
「我不管,今天我就要進去。」蔡湘芸嘟著嘴說道,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著打著主意,突然向范東展顏一笑,嬌媚地說道:「實在不行姐姐就吃點虧算了,就讓小弟你背我進去。」一時間熟女的迷人風情盡展無虞。
范東也有些吃力的才從蔡湘芸的風情中擺脫出來,腦子裡苦思著怎麼擺脫,正在這時范東的手機響了,范東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連忙接通了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老媽的哭聲就傳來出來:「小東,你快回來吧,你爸讓人打了,現在在第一人民醫院。」
范東一聽,腦袋突然的一炸,頭皮一陣陣發麻,自己老爸一輩子也與人為善,這麼多年了也沒聽說和誰紅過臉,怎麼會被人打了呢,連忙沉聲說道:「媽,你別著急,我這就趕回來。」
收起電話范東就趕回自己車裡,對蔡湘芸扔下句:「我家裡出了點事,以後再說。」就發動車子往醫院趕去,一路上那真是風馳電掣一般。
到了醫院,范東給老媽打去了電話問明在哪,就趕了過去。老媽一見范東就好像見了主心骨一般,拉著范東的手哭訴著:「小東,你快看看你爸吧,那些人都如狼似虎的啊。」
范東緊緊握了握老媽的手,連聲勸慰道:「媽您別急,我先看看我爸怎麼樣了。」
范東老爸正躺在病床裡面,傷到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手臂有點骨折,范東倒也舒了口氣,只是老人情緒十分的低落,面朝裡睡著也不搭理人。范東檢查了一下,給老爸輸送一道內氣好合傷處癒合的快一點。
查覺到范東的舉動,老爸坐直了身子,歎了口
口氣說道:「都怪我,要去貪那麼點小便宜,這下可丟死人了。」說著也一臉的索然之意。
范東到現在也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只連連相詢,老媽在一旁說道:「這不是我們那快要拆遷了嘛,聽別人說咱院子如果也封起來的話到時候都能算平方,我和你爸一合計,反正也不費事,就找了兩個施工的給封了起來。」
這事范東也知道,他們家屬區好多人都趁這當口在加蓋,封陽台的封院子的,有的平房上面往上加蓋的,怎麼和自己老爸被打了扯到一塊去了呢。
老媽就接著說道:「今天早上你剛走,這好傢伙一下來了二三十個穿制服的,光光光的就砸咱家門,我一開門他們就說咱家違建了,也不聽我們說,就上房的上房,砸牆的砸牆,咱家豆豆看進來這麼多人就叫了幾聲,那些人就說我們放狗行兇,就要打豆豆,你爸你是知道,有多喜歡豆豆,上前就護,被那些人一鐵棒砸到了手。」
豆豆的表現越來越靈異,范東老爸喜歡的不得了,走到哪都帶著豆豆,時不時的就向別人顯擺一下,豆豆也確實給老爸添了不少的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