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東背對著井上等人,正在為那兩名被踢傷的同胞治傷,這兩人傷勢較輕,只是有些淤血,在范東的內氣幫助下,很快就散開,對著范東也感激地說著謝謝.
而此時井上津子卻臉上的卻閃過一絲怨毒之色,手上不知扣住了什麼,一揚手,一點烏光由手中射出,向著范東後背射了過去。
一圈人誰都沒有留意井上津子的動作,待得發現時,那點烏光已經挨近范東,眾人連一聲示警都不及作出。
只聽「撲哧」一聲,卻是那點烏光又倒飛回去,比來時更疾,打入井上津子腳下的泥土中,定睛望去,卻是一隻忍者的手裡劍。
井上津子臉都白了,沒想到自己如此近的發出的手裡劍,范東又是背對著自己,那枚手裡劍卻詭異的倒飛回來。
眾人都看出發生了什麼,紛紛罵道:
「日本狗卑鄙無恥,竟敢偷射暗器!」
「不要放過這兩個日本狗!」
「草你個小日本,日本人果然沒好貨!」
范東也心中惱怒,要不是他心中閃過一陣危機感,激發內氣將暗器反震回去,險就遭了這個日本女人的道,著這個日本女人虛空一抓,井上津子就向著范東飄去,被范東如同小雞一樣的提在手裡。
這詭異的一慕實在是驚掉了眾人的眼球,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蕭峰蕭大俠的擒龍功?看著范東的眼神已經不是用震驚就可以形容的了。
范東將井上津子提在手上,這可急壞了衛平盛,急忙大叫:「快放開津子小姐,這可是井上財團的千金,得罪她你吃罪的起嗎?」
范東冷笑一聲,冷冷說到:「本來看你是女流之輩不欲與你計較,但你竟然心思如此歹毒,給你一點教訓,做人還是不要太猖狂了,下次可就沒有這麼便宜了。你們滾蛋吧。」說著抓著井上津子隨手一扔。
井上津子也像個沙包一樣向著衛平盛飛去,又將衛平盛重重砸倒在地,衛平盛掙扎著起身,嘴裡還急切地問道:「津子小姐,你沒事吧。」
井上津子雙手無力的垂下來,看著是范東剛才一扔之際不知使了什麼手法將兩隻手腕都震脫了臼,站起身來尤自嘴硬道:「閣下今日之仇我們記住了,改日再來向閣下討教。」說著三人互相攙扶著走掉了。
「不能這麼算了。」人群中立刻有人不忿地喊了起來。
「對,不能這麼便宜地放了他們。」
「打死這幫小日本。」
范東一抬手,人群又安靜下來,剛才發生的一切讓范東在這幫年輕人中間豎立了無形的威信,見范東有話要說都靜靜地等著范東發話。
范東環視一圈,笑著問道:「如果不放他們走,你們準備怎麼辦?」
「把他們大卸八塊!」立時有人喊道,一群中暴發出一陣哄笑聲,顯然也認為是不可能的。
又有人說道:「最起碼也要像他們對待王大勇他們一樣,把他們的肩膀卸下來,然後把他們打的得吐血什麼的才行啊!」
范東就笑笑:「那如果他們報警該怎麼辦?」
「報警?這是比武他們報什麼警?」有人不解道。
「這是你的想法,真要把他們打慘了,他們會不報警才怪?哼,人家是外賓,你說他們真要把黑的說成白的,又有一身傷勢作證據,警察會怎麼辦?」范東反問道。
「東哥說的沒錯,那位井上津子據說是日本井上財團當代家主的長孫女,井上財團在日本不僅經濟雄厚,據說在政壇上也有一定的影響力。真要把事情鬧大,矛盾恐怕就會上升到國家外交對話的程度,在這種情況下,東哥就要倒霉了。」王大勇沉聲道。
眾人聞言一陣沉默,沉默的背後是不甘、憤怒和無奈。這就是國內目前的現狀,外賓都是尊貴的,都是不好得罪的!這是個日本人丟輛自行車都能發動全城警察搜索的時代,就連招商政策,外資的優厚條件也根本不是當地企業能比的。
「那也是他們先把我們打傷的。」雖明白這是目前國內的大環境,半晌之後,還是有人依舊很不服氣地道。
「可是東哥都已經幫我們治好了。」王大勇低聲提醒道。
「啊,是哦。早知道東哥就不要…….」這人話還沒講完,旁邊早已經輕輕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
「嘻嘻,東哥,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只是」這人也就性子直了點急了點,人還是很機靈的,有人碰了他一下,他馬上就意會過來自己說了糊塗話,急忙連連擺手道。
范東看著那人一臉著急辯解的樣子,很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道:「好了事情已經解決,我回去了,你們接著切磋吧。」鬧了這麼一出,范東也沒心思在這裡繼續看熱鬧了。
王大勇急忙說道:「東……我們還能叫你東哥嗎?」看到范東匪夷所思的身手,王大勇也明白倩倩說的恐怕是真的,這位范東在武林的輩份恐怕不低,所以出言問道。
范東看著周圍一圈亮晶晶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笑了笑說道:「那有什麼不行的,你們以後還叫我東哥。」
「嗚啦」人群之中爆出一陣歡呼,接著人圈自動的分出條道來讓范東通過,范東衝著眾人笑了笑,悠然地走掉了。
范東回到房中一直待到中午的午餐開始,才出門去往餐廳,中午是提供的是自助餐,各式各樣的菜品主食擺在那裡也很豐盛,范東拿起個餐盤,拿後隨意的夾取著自己
愛吃的菜品。
這時董廣成走到范東面前,帶著一絲敬意地說道:「范師叔你也來吃午飯啊?」
范東一聽,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含笑說道:「董師兄何必客氣,不是說好了以師兄弟相稱嘛。」
董廣成聞言老臉微紅,不好意思道:「范師叔你千萬別跟我客氣。說起來你是長輩,只是我這人比較好面子,又見你年紀輕,所以才……」
見董廣成這人倒也能拿得起放得下是個男人,范東目中閃過一絲欣賞之色,邊走邊笑著擺手道:「稱呼不過只是表面儀式而已,不重要。」
董廣成聽了如同被蛇咬了一樣,把手直擺地說道:「不對不對,武林規矩不可亂,您再年輕輩份在這裡,不能亂。」說著好像怕范東追來似的慌忙走掉了。
這頓午餐范東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認識不認識的都上前打聲招呼,而且都是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師叔,讓范東實在鬱悶無比。
范東不知道的是,他走之後那群年輕人也無心在一起切磋了,紛紛散去找自家長輩把剛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描述了一遍,長輩們一聽都震驚壞了,隔空抓人,這可是傳說之中才有的武功呀,也都坐不住了,紛紛打聽起范東的來歷。
終於從幾位武林老前輩口中得到了確實的消息,這位范東是八極門新任的護法,而且是位抱丹境的大宗師。這個消息像十級龍捲風一樣的刮過了整個度假山莊,抱丹大宗師!這可是五十幾年來的頭一位啊,而且還這麼年輕,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所以午餐時有若有若無的上前打著招呼,先混個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