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東沒想到許暢會有這種稀奇古怪的念頭,大驚失色地說道:「你瘋了,你不知道現在婚姻法只允許一夫一妻啊!」
許暢聽了後咯咯地笑著,直笑的直不起腰來,見范東面色不愉才揉著肚子說道:「范東哥哥你真可愛,有本事的男人有幾房外室是很正常的,像蘇伯伯自從然然母親去世後是沒有再娶,不過也養了好幾個情人,我媽就是我爸爸地一房外室,你要是不放心然然的工作我去作,我和她一起玩到大,她什麼脾氣我最瞭解,我負責幫你把她搞定,怎麼樣?」
范東真心覺得他的世界觀被顛覆了,原來有錢人的婚姻觀念是這樣的?對於許暢的提議在心裡默默地想著。
見范東半天沒說話,許暢便依了過來,笑吟吟地說道:「范東哥哥,你還記得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吧?」
范東聽了點點頭,心裡猜測著小魔女不知道要玩什麼花招,心裡留上十二萬的小心。
許暢微微挺直了身姿,臉上帶著幾絲微紅,兩隻水汪汪的在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范東,嬌媚地說道:「如果我幫范東哥哥搞定了然然,我要范東哥哥也要像對周怡晨妹妹那樣接納我,我也願意不計較名份地給范東哥哥你作情人!」
范東聽了腦子裡像是五雷轟頂一般,吃驚地說道:「你開什麼玩笑?」一個有著萬千粉絲的大明星,突然提出要給自己做情人?范東第一個反應就是這裡面有詐,指不定小魔女又設計什麼圈套讓自己鑽呢。
許暢卻份外認真的鄭重說道:「我是說真的,人家也喜歡范東哥哥,你也知道我是個明星,感情生活都是需要保密的,正好可以給范東哥哥你做個秘密的情人!」
許暢越是認真范東越是不相信,只沒好氣地說道:「好了,別胡說了,天也不早了,我們趕緊下山吧!」說著便轉身要往山下走。
許暢越在身後高喊著:「我是認真的,你如果不信,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山頂平台下面就是陡峭的山崖,從這裡跳下去肯定會跌得粉身碎骨。
范東根本就不相信許暢會跳,只轉過身來,好整以暇地看著許暢,一副看你玩什麼把戲的樣子。
許暢見狀咬了咬嘴唇,臉上露出一絲決然的神色,轉身面向山崖,深深吸了口氣,雙手振臂一起,就真的縱身跳了下去。
范東大驚失色,根本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衝了過去,跟著向崖下跳下,俯身急衝,一隻手抓住了許暢的胳膊,另一隻手緊緊摳住了山崖的邊緣,提著許暢到自己胸前,緊緊摟住,跟著手上一發力,兩腳在崖體一蹬,噌地一下騰身而起,又竄回了山頂平台。
一回到地面,范東便關切地看著許暢,孰料許暢臉上一絲驚色都沒有,只得意地笑著說:「我就知道范東哥哥不會不管我的!」
范東大怒,一把推開許暢,大聲喝道:「你瘋了吧,萬一我接不住你怎麼辦?」
許暢咯咯地一笑,輕聲說:「那我就壯烈了,這樣範東哥哥便會永遠的記住小暢了!」
范東氣極,實在不知道和這個瘋子說些什麼,只大罵道:「你腦子有病,不管你了,你自己在山頂吹風吧!」說著便轉身向山下飛快的走去。
許暢只在後面高聲地喊道:「范東哥哥,你是不會丟下我的,如果你不來,我就永遠都不下山了!」
范東一聽,加快了速度,下山走的北坡,比較平緩,以范東的速度不一會便下到了山腳,來到自己的車旁,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發動起了汽車,腳下的油門卻遲遲的沒有踩下去,以許暢的性子真有可能就一直在山上等,萬一有個什麼事實在沒辦法和蘇然交待,考慮再三,便熄了火,重重的帶上車門,又向山上跑去。
等回到山頂,見許暢正悠哉游哉地哼著范東給她改過的曲子,見范東去而復反,一點也不吃驚,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就知道范東哥哥人會回來的。」
范東實在不想搭理這個難纏的女人,只不耐煩地說道:「行了,你快和我一塊下山吧。」
許暢卻突然抬著頭,委屈無比地看著范東,眼眶裡還含著淚珠,楚楚可憐地低聲說道:「可是我剛才嚇的腳軟,一點也走不動了,還有范東哥哥,剛才胳膊也被你抓的好痛哦,你看!」說著捲起袖子,露出嫩藕一般的玉臂,手腕上方一圈烏紫的淤痕清晰可見。
不愧是國際影后,說哭就哭,范東實在沒轍了,只好暗自苦笑了一下,低聲問道:「那你又想怎麼樣啊?」
許暢聞言,突然又語笑嫣然地說道:「只好麻煩范東哥哥背我下山嘍!」
「你……」范東本欲發火,見許暢笑吟吟地望著自己,突然又洩了氣,發火對這位實在起不了什麼作用,想了一會,實在沒什麼辦法,便無可在奈何地背轉過身來蹲了下去,沒好氣地說道:「上來!」
許暢得意的竊笑了一下,像極了偷著了雞的小狐狸,走上前去,將自己香軟的身子伏在范東背上,緊緊的摟住了范東的脖子。說實話,許暢的身材確實有料,隔著幾層衣服,范東也能感覺到許暢胸前的那對小白兔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背上,心裡也是微微一蕩,便深吸了一口氣,驅散那絲豐滿柔軟的感覺,背起許暢向山下走去。
許暢在范東耳邊歡快的哼起了歌,哼唱了幾句,又在范東耳邊柔柔地說道:「范東哥哥,你知不知道,我看了你給然然雕的吊墜,雕的很用心,心裡很為然然開心,就想好好整你一下,然後大家一塊開開心心地做朋友,沒想到卻反被你整到了,人家從沒被人整得這麼狼狽過,連女孩子最私密地部位也讓你看到了,那個時候人家真的恨死你了!」
「范東哥哥後來又那麼用心的照顧暈倒的我,在我
我身旁柔聲的哄著我,還餵我粥喝,那是我這輩子喝過最香的白粥,那時候人家就想,如果范東哥哥也是我男朋友那就好了。後來然然要來高昌,人家也不知怎麼就跟著來了。」
「范東哥哥做什麼都是最好的,字寫的好,畫畫的好,連音樂上都那麼厲害,那時候人家就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和范東哥哥一起合唱一首歌,那一定開心死了!」
「范東哥哥,你知道嗎?人家可羨慕那位周怡晨小妹妹了,她那麼勇敢地說愛你,從不不計較別的,那天我就在想,人家也要像周怡晨小妹妹一樣,大聲地說愛你,默默地陪在在你的身邊。」
「范東哥哥你知道嗎?我雖然是個明星,收穫無數的鮮花和掌聲,看盡歌舞喧騰的繁華和熱鬧,但熱鬧之中,往往包含著捧場和虛假,熱鬧過後,留下的常常是無奈的冷清和失落。只有范東哥哥這裡才是一方淨土,不但能為人家帶來心靈的感念,更能讓人家享受到生活的安寧和自在……」
許暢喃喃的低語著,一陣陣熱氣隨著那軟糯的聲音往范東耳孔裡鑽著,像穿腦的魔音一般,開始向范東心裡鑽去,彷彿許暢正細細的編織著一張看不見的網,慢慢地將范東緊緊的捆縛住,范東只低著頭趕路,一聲也不敢應著,彷彿許暢手裡正拿著紫金葫蘆,只要范東一答應,就會被許暢裝了進去,化成一灘血水